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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取傷勢雖然嚴(yán)重,但不至于就丟了一條性命,包扎了傷口,又吃了些藥,休息了一個晚上,除了兩腿間的那物兒還疼,也別無大礙。 那物兒即使日后好瘥,也不如初,甄鈺被人捉回來,香取罵罵咧咧,一手捂胯下了床,腳步斜斜到甄鈺跟前,舉手來一巴,反掌也來一巴,打得甄鈺一顆腦袋似壞掉的波撥浪鼓兒,一會兒往左偏,一會兒往右偏,聲響連連,比裂帛聲清厲,掌印紫紅又青,色彩比晚霞還繽紛。 番館的妓女偷偷躲在一旁看,大氣不敢喘一口。 香取邊打邊罵,罵的是什么話,甄鈺聽不懂,也不需要去聽懂。連受叁掌后,甄鈺揚(yáng)了頭,一聲不哼,瞪著兩只眼接香取的巴掌,等香取打累了,舉止略慢時,她張了嘴就咬住他的手腕,力度和落在臉上的巴掌的力度一樣。 香取疼得叫神明,捂住胯的手,反去捽住甄鈺的頭發(fā):“松開!你這個賤女人。” 甄鈺的兩排牙齒,反更加用力,直到腹部被踹了一腳,才松了口。 香取用腳尖踢甄鈺的腹部,甄鈺胸口一沉,蜷在地上冒冷汗悶哼,疼得人惡心想吐。 身上又多了一道傷,香取想不定又抬腳要踩甄鈺的面頰,花子神色慌張,從一旁撲過來,用自己的身子,替甄鈺擋住那一腳,哀求道:“香取先生,她知道錯了,給個機(jī)會吧。再打下去,她會死的。” 哪知香取瘋了似,連著花子一起踢一起打:“她知錯個屁!臭婊子?!?/br> 花子將甄鈺護(hù)在自己身下,兩淚直流,重復(fù)喊著:“她真知道錯了,香取先生……” 一腳輕一腳重,全落在花子背上,花子咬住下唇不哼痛。不愿讓無辜的人替自己受傷,甄鈺無力地推開花子:“走開,你走開?!?/br> 花子卻不動,繼續(xù)趴在甄鈺身上,五官幾盡扭曲。踢打了接近一分鐘,香取甚病,氣喘吁吁地盤坐在地上若有所思。 甄鈺的姿色過佳,若肯乖乖聽話,日后定能為自己賺不少錢,直接打死了虧的是自己。香取心里想著,很快冷靜下來,沙啞著聲音,叫另一個年紀(jì)稍大些的妓女拿來一條比拇指還粗的鏈子,將甄鈺其中一只腳鎖上,關(guān)到最里邊的屋子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