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蝶?
下船后, 四人來到酒館稍作歇息,一路上,沉熾并未開口再說話。 該怎么說好呢? 劇情的發(fā)展已超出了她的預(yù)料。 比如說,對她滿好感的商輕渙。 他肯定與這原身有些什么關(guān)系,不然都解釋不通這么離譜的事。 再比如說… 沉熾看了眼對面正與墨騫拌著嘴的葉傾城。 頭頂上的好感條顯示:90。 哦對了,好感度條尾綴還有一顆紅色桃心的圖標,生怕沉熾不理解這是關(guān)于情感的好感條。 她不是女的嗎???! 小說里可沒說過她是同性戀! 感受到視線的葉傾城微微一笑,伸手摸住她,“怎么了師父?” 前往旖霞辦事是秘密行動,為了不引起過多注意,他們都幻化成妖修。 除商輕渙外的叁人皆是低階妖修,故身上會保留一些特征。 葉傾城幻化的是犬妖,他說話時尾巴正瘋狂擺動著,著實像個想引起主人寵愛的大狗狗。 “師父是想…” “放開你的手?!?nbsp; 就在葉傾城看似委屈巴巴地叫喚時,墨昭突然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不等葉傾城將注意力轉(zhuǎn)過來,墨昭的一只手猛地揮起,成功讓對方將那只摸著沉熾的手放了下去。 再再再比如說... 沉熾又看了一眼墨騫。 墨騫頭頂上的好感條顯示:85。 這貨…不是討厭她來著? 墨騫被她盯得渾身發(fā)毛,“怎、怎么了?” 沉熾看了看他,納悶道:“你喜歡我?” 墨騫突然臉爆紅,“哈???蠢女人你在胡說什么?” 沉熾思考了一下,“難道不是?” 墨騫抓狂,“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隨即又小心翼翼地嘀咕:“我表現(xiàn)得很明顯嗎?” “我隨便瞎說的,點菜吧。” 沉熾匆忙結(jié)束了這個尷尬的話題。 有些事情還是假裝不知道的好。 “噗?!?/br> 這時,一旁圍觀的葉傾城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笑?!” “與你何干。” 葉傾城微妙地一蹙眉,眼神無所謂地瞟過了墨騫惱羞成怒的臉龐。 “不要裝模作樣了,你這家伙小心思倒是不少啊!” 葉傾城非常從容地反問道:“不行嗎?” 墨騫一噎。 “還,還有!為什么就他可以幻化成高階妖修?” 墨騫毫不猶豫地用手指向了旁邊的商輕渙。 商輕渙沒有回話,沉熾用余光看見他低垂著頭,漫不經(jīng)心地擦拭著長劍,長長的睫毛蓋住深邃的眼眶,卻并不顯得女氣,側(cè)臉的線條柔和卻不失凌厲,任何女人看見這一幕都會心跳加速。 雖如此…沉熾還是覺得這人可怕。 如果用一個句話來形容他,那就是:看似紳士的變態(tài)。 他不會對沉熾做出任何逾規(guī)越矩的事。 如果她未曾見過他的屋子,或許真會對他放下戒心。 但是…沒有如果! 不想了,只要他不糾纏她,她就能一直當(dāng)個毫不知情的傻子…… 她只能這么自我安慰,不然手心的熱汗都快把衣裙浸濕了。 菜很快就上來了,四人隨意吃了幾口便停下碗筷觀察著四周。 他們來酒館的目的并不是吃飯,而是偵查。 是的,來這兒就是為了長蘇要她辦的那件事。 “替吾在旖霞找到個嗜酒的酒鬼,然后把這個東西給他?!?/br> 長蘇原話是這么說的。 至于那酒鬼長啥樣叫啥名或是有啥特征,長蘇一概不知。 只說是先輩交代下來的,讓他在百年內(nèi)把這事給辦了。 所以這是他完成的事兒吧?怎么甩給她了? 真是個不負責(zé)任的家伙! 呸! 沉熾又在心里暗罵了長蘇幾遍。 說又說回來,長蘇讓她辦的這件事也是主線劇情,當(dāng)然,被托付的人自然不是她這個跑龍?zhí)椎?,而是?/br> 沉熾下意識往葉傾城那兒瞟了一眼,那人正傻咧咧地啃著rou,嗯…這幅模樣…怎么看也不像是女強文女主該有的姿態(tài)。 先前是她瞎了眼才會認為葉傾城高傲冷艷。 正當(dāng)四人判定此行毫無收獲準備換一家搜查時,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sao動聲。 “是她來了嗎?” “肯定是她,天吶,快看一下我現(xiàn)在得體不得體?!?/br> “快理一理你的發(fā)型吧?!?/br> 依照這些人的話來看,即將到來的人肯定是一個大人物。 但肯定與他們要找的人無關(guān)。 想此,沉熾興趣乏乏地起身離開,卻被商輕渙按住了手。 “慢著?!?/br> 沉熾有些疑惑地望向他,雖不明白卻還是乖乖地坐了下來。 隨后便見著門口走來一個穿著黑色長裙的紅發(fā)女人,在數(shù)十名女仆的簇擁下緩緩前行。 “草。” 是旬蝶! 沉熾趕忙移開視線,“走吧!快走!”她對著身旁叁人小聲說道。 叁人并不認識旬蝶,只覺得沉熾此舉實為突然。 尤其是那個沒情商的墨騫,直言提出內(nèi)心的疑惑,“為什么?你認識這女人?” 說話聲音極大,生怕別人聽不見似得。 “閉嘴?!?/br> 沉熾滅了他的心都有了。 “??!沉仙子怎在此!” 說話間,某人已然察覺并飛撲而來。 想跑都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