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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狗男人怎么那么難伺候,她不巴結也不行,巴結了還要被嘲諷,為什么要為難她這個弱雞白菜啊,白晚晚越想越生氣,干脆收緊葉子裝死。 誰還不是個小公舉了,哼!本仙女還不伺候了呢。 看著發(fā)脾氣的白晚晚,慕容澈不知為何心情變好了,他又拍了拍白晚晚的腦袋,這棵蠢白菜脾氣可真差。 慕容澈的惡趣味上來了,又忍不住想逗弄一下這棵生氣的白菜。 “那么廢物,脾氣還這么大,也是本座撿了你,若是其他人,你早成一盤菜了?!蹦饺莩汗雌鹱旖?,無情地嘲諷著白晚晚。 白晚晚實在忍無可忍了,白菜也是有尊嚴的,這個狗男人嘲笑一棵弱小的白菜已經(jīng)是很沒品的事情了,竟然還嘲笑上癮了,不給這個王八蛋臉上來一菜葉子她就不姓白。 想到這里,白晚晚又甩起了她的菜葉子往慕容澈臉上糊過去,慕容澈挑了挑眉,把白晚晚抱遠了一點,然后欣賞著這棵蠢白菜在那里傻兮兮地甩葉子。 白晚晚甩了半天葉子,自己累得要死,離慕容澈那張帥得人神共憤又及其欠揍的臉還有好長的距離。 她剛剛完全就是跟猴一樣被這個狗男人耍著,白晚晚氣得菜葉子更加綠了,立馬收緊葉子不再搭理慕容澈了。 慕容澈勾著嘴角,這棵白菜怎么那么蠢啊,戲也看夠了,他放下白晚晚就回床上歇息了。 隔天,慕容澈就帶著白晚晚來到了樾青派,果然是大佬的風范,不僅單槍匹馬還帶了一棵拖后腿的白菜,就這樣闖進了一個在修仙界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門派。 樾青派的弟子看見慕容澈這個大魔頭來了,心生奇怪,慕容澈來干什么,難道是來找茬的嗎,全部人都進入了緊急防備狀態(tài)。 一個弟子趕忙去稟報了樾青派掌門,而剩余的弟子個個都目光警惕地盯著慕容澈,卻又不敢上前。 同樣,所有人也注意到慕容澈懷中那碧綠的小身影,忍不住抽了抽眼角,這個大魔頭拿著一棵大白菜來干什么,難道是來羞辱他們門派的嗎。 而在慕容澈懷中的白晚晚接收了上千人的注目禮,心里感嘆著:果然,沒點實力就沒有這么高大上的逼格。 白晚晚是誰呀,她可是一個臭不要臉的沙雕少女,看著這上千人奇怪又警惕的目光,她不僅沒有尷尬,內(nèi)心還驕傲了起來,雖然她實力很垃圾,但是她抱的大腿粗啊。 能榜上金大腿,這也是她的實力呀,白晚晚在心里美滋滋地得瑟著,小菜葉一抖一抖的,要不是慕容澈這個王八蛋實在太狗了,不然她還是挺喜歡這個金大腿的。 果然人生是不能圓滿的,得到了一些東西就要付出代價,而白晚晚付出的代價就是菜葉子被這個狗男人氣得更綠了。 但這也不影響白晚晚此時的好心情,有逼格的感覺可真好,白晚晚的菜葉子悠哉悠哉地晃悠著。 而慕容澈也感覺到了懷中白晚晚的晃悠,低頭望了一眼,這棵蠢白菜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另一邊,大殿中央正坐著一名男子,他就是樾青派的掌門上官清軒,此時他正在閉目修煉著。 上官清軒身著一襲白衣,清雅俊秀,如墨般的黑發(fā)被一根玉簪束著,眉宇間透著一絲冷意,周圍的香爐燃起陣陣清煙,顯得上官清軒更加清冷。 聽到屋外有聲響,上官清軒緩緩睜開了眼睛,驅(qū)散了眉宇間的冷意,反倒增添了溫和的氣質(zhì),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 在聽完底下弟子的稟報時,上官清軒微微垂下眼眸思考著,他們門派已經(jīng)遠離了紛爭,不再插手各大正派與慕容澈之間的事,和慕容澈也沒有發(fā)生任何瓜葛,為何這個人會突然上門呢? 上官清軒思考了一會也沒有想出來,還是先出去看看再說,上官清軒便來到了主殿,弟子們見掌門來了瞬間像是看見救星那般,紛紛跪下行禮:“掌門?!?/br> 白晚晚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來到這邊的白衣男子給吸引住了,這位白衣男子面容俊雅,溫和如玉,嘴角微翹,帶著淡淡的微笑,這完全符合白晚晚心中那陽光溫柔的鄰家大哥哥的形象。 “這個小哥哥是誰?三秒鐘我要這個小哥哥的全部資料?!卑淄硗碓谛闹型弁鄞蠼兄巳~子扒拉著慕容澈的袖子往外面伸出頭,想湊近一點看看上官清軒。 慕容澈感覺到懷里的白晚晚一直在扒拉著,皺了下眉,這個蠢白菜是不是又吃錯藥了,抬手擼了一把白晚晚的葉子:“安分一點。” 這一巴掌倒是把白晚晚拍安分了,她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依然扒拉在慕容澈的袖子上看著上官清軒,這小哥哥看上去好溫柔的樣子。 上官清軒來到主殿就看見穿著一身墨藍色衣袍的慕容澈正坐在主殿的椅子上,懷中還抱著一棵碧綠的白菜。 他心生疑惑,但還是很有教養(yǎng)地微微一笑:“不知魔尊到此有何貴干?” 在慕容澈懷中的白晚晚捧著菜葉子欣賞著面前的上官清軒,那雙不存在的白菜眼睛閃爍著星星,這個小哥哥的聲音好好聽啊,笑起來也好好看,好有禮貌啊。 和慕容澈這個欺負弱小白菜的狗男人完全不一樣。 而慕容澈挑了挑眉,身子微微往后仰,若非那強大的氣息,慕容澈這姿勢反倒顯有些像紈绔子弟那般。 “本座聽聞你們派有個通明幽鏡,識相的話最好就拿出來?!蹦饺莩赫Z氣淡淡地說道,絲毫沒有把這臺下那些對他充滿敵意的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