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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慕容澈用幻術(shù)把他那雙紅色眼睛隱藏了起來,現(xiàn)在他的眼睛就和正常人一樣是黑色瞳孔。 慕容澈那俊美的臉龐瞬間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路人頻頻望向了慕容澈,眼里閃過一絲驚艷。 隨后目光又被慕容澈懷中那抹碧綠的身影吸引,路人們心生疑惑,這位俊俏公子抱著一棵白菜是何用意。 那位公子看上去不像差錢的人呀,不會是腦子有問題吧,有些吃瓜百姓在心里嘆息著,可惜了那么俊俏的公子,年紀(jì)輕輕就瘋了。 而罪魁禍?zhǔn)装淄硗韯t在暗自慶幸著,看來慕容澈這個大魔頭的惡名還沒有傳到這座城,不然他們連住的地方都難了。 慕容澈找到了一家看起來十分豪華的客棧走了進去,白晚晚心里想著大佬真會享受啊,不知道有沒有帶錢呀。 雖然以慕容澈的實力住霸王店肯定是可以的,但是人家小老百姓沒招他沒惹他,反而還被虐,這樣有點不道德吧。 事實證明白晚晚想多了,慕容澈走到柜臺前,直接從袖口拿出了一袋金子。 “……”白晚晚:好吧,她怎么能懷疑一個住金窩的大佬男主會沒錢住客棧呢,她這個狗腿子實在是當(dāng)?shù)锰环Q職了。 慕容澈顯然不知道“有錢不露富,露富死得快”這個道理,原本慕容澈那俊美的臉龐就已經(jīng)吸引了不少的注意力,現(xiàn)在又拿出了一袋金子,瞬間成為了焦點。 眾人心里想著,雖然這個美男子抱著一棵白菜有些奇怪,可是人家長得一表人才,又看上去十分富有,絕對是哪個富人家的公子哥啊。 很有眼色的客棧老板笑瞇瞇地收下了慕容澈給的兩錠金子,殷勤地叫來伙計,囑咐著要好好安排慕容澈的住房。 隨后客棧老板又看見慕容澈懷中的白菜,心里思量著這個富家公子抱著這棵白菜肯定是要用來做菜吃的。 他也算是老油條了,見過不少十分挑剔要自帶食材的貴客,所以客棧老板自然而然地把白晚晚當(dāng)作是慕容澈想拿來加工做成菜的。 剛收到金子的客棧老板笑瞇了雙眼,那眼角的皺紋顯得更加深邃,他討好地說道:“公子長得一表人才,宛如天人,連懷中的白菜也是與尋常不同,小的還從來沒有見過長得如此水靈的白菜?!?/br> 畢竟這是衣食父母,所以客棧老板不要錢似的對著慕容澈拍了一連串的彩虹屁。 慕容澈面色淡淡,但懷中的白晚晚聽到這個老板的話,微微點了點菜葉子,她覺得這老板的情商真高,不僅把慕容澈夸上天,還連著她也一起夸了。 白晚晚在心里對這個老板的好感度增加了,果然是愛屋及烏,連她這個除了綠還是綠的白菜都可以夸出花來,雖然她目前是一棵白菜,但也不影響她喜歡聽好話的心情。 隨后客棧老板又說道:“小店的廚師可是特地從烏鏞城請來的高級大廚,保證能讓公子滿意?!?/br> 白晚晚聽著有些奇怪,彩虹屁她還沒有聽夠呢,這個老板怎么轉(zhuǎn)移話題了,無緣無故說廚師干嘛。 很快客棧老板就解了白晚晚的疑惑,他殷勤地說道:“公子放心,這白菜交給我們,保證能做成一道驚為天人的美味?!?/br> 白晚晚聽到這句話顫抖了一下菜葉子,說了大半天,原來是要把她做成菜呀,天啊,這彩虹屁有毒。 客棧老板隨后又說道:“公子喜歡什么口味?是醋溜的還是紅燒的?小店的廚師最會做一道豬rou白菜燉粉條,不是小的自夸,那豬rou白菜燉粉條可是人間美味,吃過的客人都叫好啊。” 聽到這個,白晚晚的菜葉子顫抖得更厲害了,這大白天的不要講那么恐怖的事情好不好,她突然有點想念那位拿耳朵拱她的野豬老兄了,同是天涯淪落菜啊。 感覺到懷中的白菜抖得更厲害了,慕容澈微皺了一下眉頭,眼里閃過一絲戾氣。 客棧老板說完后,殷勤地上前想從慕容澈手中接過白晚晚,結(jié)果被慕容澈那冰冷的眼神給嚇得雙手微微顫抖了一下,不敢再向前。 “公子……”客棧老板看見慕容澈那略帶殺意的眼神,心里生起了恐懼,他是哪里做得不好惹到這位公子了? “少多管閑事?!蹦饺莩赫Z氣冰冷,眼底閃起一絲血紅。 “是小的多管閑事了,真是抱歉,公子寬宏大量,莫要和小的計較。”識時務(wù)的客棧老板立馬微微彎腰向慕容澈賠禮道歉。 “快安排房間。”慕容澈冷冷說道,語氣帶著一絲不耐。 “好的公子,小的這就讓伙計帶您回房間。”雖然不知為何,但慕容澈身上散發(fā)的殺氣讓客棧老板十分恐懼,急忙讓店小二過來。 隨即慕容澈也不再講話,抱著白晚晚跟著店小二上樓去了。 看著慕容澈上樓了,客棧老板這才松了口氣,拿起袖子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 有那么一瞬間,客棧老板以為他要死了,這位公子的眼神也太嚇人了一些,也許是他的錯覺吧,他剛剛怎么看見這位客人的瞳孔閃過一絲紅光呢。 客棧老板也沒有多想什么,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他也聽說過不少有錢人家有些特殊見不得人的癖好,這位公子哥抱著那棵白菜應(yīng)該也是什么癖好吧。 在店小二的帶領(lǐng)下,慕容澈抱著白晚晚到了一間看起來很是雅致的房間,店小二打理好一切就退下了,房間里只有慕容澈和白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