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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澈微微一怔,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他怎么會有這種錯覺,隨即又看見了白晚晚那款式奇怪的白色裙子以及纖細白嫩的手臂。 “......”這蠢白菜真是不長記性,慕容澈微皺著眉頭,移開目光,控制靈力將搭在不遠處椅子上的外袍扔在了白晚晚的身上。 “哎呀!”白晚晚還在沾沾自喜地敘述著自己多么地厲害,突然被飛來的衣服蓋了個滿頭。 她趕緊把頭上的衣袍扯了下來,看向慕容澈,杏眼里帶著些許憤怒,這個狗男人每次都這樣,在她開心的時候潑冷水,一點都不紳士。 “本座之前不是給你衣服了嗎?趕緊換上?!蹦饺莩赫Z氣帶著不耐和一絲冷意,又接著說道:“傷風(fēng)敗俗,丟人現(xiàn)眼?!?/br> 靠!??!這個狗男人太過分了,白晚晚忍不住開始吐槽:“喂,你之前不是還說我雌雄不分的嗎?還擼我的葉子,都差點擼禿我美麗的秀發(fā)了。” 想到這里,白晚晚更生氣了,又接著說道:“我就他喵的露了一小截手臂而已,你就說我傷風(fēng)敗俗,那你之前擼一個美少女的葉子該怎么算???你品,你細品,你說的是人話嗎?” 寬以律己,嚴以待人,這個狗男人不要雙標(biāo)得太明顯啊。 聽了白晚晚的話,慕容澈輕挑了一下眉毛,身體微微往后仰,姿態(tài)慵懶,眉宇之間帶著一絲邪魅,望著面前張牙舞爪的白晚晚,輕聲說道:“本座是魔不是人。” “……”本仙女講了大半天的道理,竟然被狗男人一句話給噎住了,真是太丟人。 作為一個圓滑的扯皮美少女,白晚晚停頓了一下后,杏眼里的光芒微顫,隨后又亮了起來,思考了一瞬,接著慢慢地說道:“那......你說的是魔話嗎?” 對,就是這個,白晚晚又變得理直氣壯了,披著慕容澈的外袍,叉著腰,用她真實的卡姿蘭大眼睛瞪著床上的人。 慕容澈換了一個姿勢躺著,微微杵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白晚晚,語氣輕柔:“晚晚知道嗎?幾百年來,敢這樣吵醒本座的人都被燒成一片灰燼了?!?/br> “……”所以這狗男人打嘴炮打不過她就改用威脅了?真是夠沒品的。 還有,這個狗男人的起床氣有那么重的嗎?一不小心就要命的嗎? 極度擁有求生欲的白晚晚趕緊見好就收,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容,狗腿地說道:“魔尊大人說的對,我這個樣子確實不太妥當(dāng),小的這就去換了,魔尊大人您接著睡,不用管小的,拜拜。” 說完,白晚晚趕忙轉(zhuǎn)身打算出去,美少女能屈能伸,過幾分鐘后又是一個小仙女。 “慢著。”慕容澈富有磁性的聲音幽幽地從白晚晚身后傳了過來。 白晚晚纖細瘦小的背影微微僵硬,緩緩地轉(zhuǎn)過身來,隨后勾起一絲僵硬的笑容,語氣帶著小心翼翼:“魔尊大人還有什么事情嗎?” 狗男人不會要現(xiàn)場表演一個紅燒成人白菜吧,那場面很驚悚啊。 “你去旁邊挑選一間屋子,往后你就住那里了?!蹦饺莩赫Z氣淡淡,既然蠢白菜已經(jīng)恢復(fù)人形,也不太好和他住一屋,男女有別。 “好咧,謝謝魔尊大人?!卑淄硗砀屑さ卣f道,隨后又想起了什么,試探性地問了一句:“那魔尊大人......我可以向您提一個請求嗎?” “說?!蹦饺莩汗粗⒃诩绨虻哪l(fā),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道,這蠢白菜還有請求了,事真多。 “魔尊大人可以將那個梳妝臺送給我嗎?”說完,白晚晚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梳妝臺,隨后開始玩起了手指頭,等待著慕容澈的答案,她還有梳妝打扮什么的,美少女怎么能缺少梳妝臺呢。 “……”慕容澈真想打開這蠢白菜的腦子,看看里頭裝了些什么,這腦回路怎么能夠繞那么長,方才不是還慫得要死嗎,現(xiàn)在就敢跟他要東西了。 不過白晚晚回頭想了想,畢竟她還吃人家住人家的呢,這么明目張膽地訛梳妝臺好像也不太好,想到這里,白晚晚抬頭對著慕容澈說道:“當(dāng)我沒說,魔尊大人再見?!?/br> 說完,白晚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朝慕容澈揮了揮手,打算轉(zhuǎn)身出去。 “等等?!蹦饺莩何⑽⑻謱㈧`力往梳妝臺的方向使去。 那座用彩色寶石鑲嵌而成絢麗奪目的梳妝臺瞬間化為一個小光點,留下一片寬敞的空地,隨后那光點飄往白晚晚脖子上的空間玉佩之中。 “你找個合適的地方用靈識放出即可?!蹦饺莩赫Z氣淡淡,這蠢白菜也就這點志向了,那鏡子他放著也沒用,不如就給蠢白菜吧。 哇塞!驚喜來得好突然,男主好大方啊,白晚晚摸著脖子的玉佩,向慕容澈揚起一抹令人目眩的笑容:“謝謝魔尊大人?!?/br> 望著面前這刺眼的笑容,慕容澈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語氣帶著不耐:“笑得真丑,出去?!?/br> “……”靠,狗男人再大方也是狗,白晚晚收起笑容,微抿著嘴唇,算了,她忍,畢竟還訛了一個梳妝臺,拿人手短。 “我出去了,魔尊大人再見?!卑淄硗碚Z氣悶悶,說完就轉(zhuǎn)身出去了。 慕容澈望著白晚晚的背影,他竟然會有那么一瞬間覺得蠢白菜笑起來還挺好看的。 他抬手扶著額頭,恐怕是大清早被蠢白菜吵醒了,沒睡好吧,隨后慕容澈又接著躺下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