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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澈眉毛緊蹙,無奈地扶著額頭,他應(yīng)該是沒休息好,被這些煩人的光點(diǎn)迷了眼睛吧。 白晚晚得瑟了一會兒,便看見面前的慕容澈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她關(guān)心地問道:“魔尊大人,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慕容澈望著眼前一臉無辜的白晚晚,緩了緩,語氣平淡:“本座沒事?!?/br> “那就好?!卑淄硗睃c(diǎn)了點(diǎn),金大腿可不能有事,不然她就沒人罩著了。 白晚晚想起了什么,抬頭問道:“魔尊大人,我們現(xiàn)在要回去了嗎?” “隨你?!蹦饺莩好嫒莸?,沒有看白晚晚,望向那小河。 點(diǎn)點(diǎn)繁星似的光點(diǎn)靜靜流淌著,仿佛能安撫心中的波瀾,而慕容澈的內(nèi)心卻依然沒有平靜。 白晚晚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語氣帶著小心翼翼:“那……魔尊大人,要不我們再逛逛?” 她想去看看夜市如何,感覺街那邊好像很熱鬧的樣子。 “嗯?!蹦饺莩何⑽Ⅻc(diǎn)了點(diǎn)頭,便向街邊的方向走去。 白晚晚望著慕容澈遠(yuǎn)去的背影,眉眼彎彎,看來大佬還是挺好說話的,隨后白晚晚也跟了上去...... 街上依舊燃著螭焰,紅黃藍(lán)三種顏色的螭焰會飄向四處,隨意在繁鬧的大街上徜徉著,即便是夜晚,街頭依舊熱鬧,談笑聲,吆喝聲連綿不斷。 慕容澈和白晚晚走在街上,不少目光頻頻望向這對高顏值組合。 由于慕容澈沒有掩飾自己的紅眸,不少人認(rèn)出來了,這位俊秀公子應(yīng)該就是傳聞中那個四處殺戮,暴虐的魔尊吧。 原本這臭名遠(yuǎn)揚(yáng)的魔尊應(yīng)該是讓人懼怕和厭惡的,可崠嶼這里都是一群資深顏控人士,三觀跟著五官走,毫不在意。 看著慕容澈俊美的臉龐,一些姑娘舉起手中的團(tuán)扇,掩蓋著自己害羞的模樣,心里暗自羨慕著站在男子身旁的綠衣女子。 這魔尊看上去好生冷漠,必定是個專情的人吧,究竟是什么樣的姑娘才能收服那鼎鼎有名的魔尊。 而嬌小可人的白晚晚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經(jīng)過的男子看向白晚晚的時候,眼里透著一絲驚艷。 綠衣女子那微彎的眉眼,嘴角的梨渦,天真浪漫的模樣,看著就讓人心情愉悅。 雖然表面波瀾不驚,但資深顏控人士們已經(jīng)腦補(bǔ)了一場無比狗血的戲碼了。 當(dāng)不少男子的目光屢屢望向身旁的小蠢貨,慕容澈目光閃過不悅,臉色微微黑沉,散發(fā)出了強(qiáng)大的氣場。 真是一堆不怕死的垃圾,若不是因?yàn)橛袀€膽小鬼在旁邊的話,他早就出手挖了那些垃圾的眼睛了。 收到警告后,路過的男子都不敢再看那位綠衣姑娘了。 白晚晚也感覺到了身邊的大佬好像心情不好了,是不是被人當(dāng)稀有動物觀賞讓慕容澈不高興了,那還是回去吧。 正當(dāng)白晚晚側(cè)過臉打算開口時,臉色不愉的慕容澈抓起白晚晚的手走向了一個賣面具的小攤。 慕容澈執(zhí)起一個銀白色的半邊面具戴到了白晚晚的臉上,將白晚晚的眉眼遮住,隨后自己也戴上了一個淡金色的面具,慕容澈抬手輕輕一揮,將兩顆青色泛著白光的靈石丟給了攤主。 攤主接過靈石連連道謝,慕容澈沒有回應(yīng),拽著白晚晚徑直走了。 這一系列的動作行云流水,白晚晚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慕容澈拉著走了,待走出面具攤子后,慕容澈松開了白晚晚的手。 白晚晚一臉懵逼,大佬這cao作是什么意思,不管如何,還是要謝謝大佬的,被那么多人打量著,就算是臉皮厚的小白菜也會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了。 “那個......謝謝魔尊大人了?!卑淄硗硇÷暤卣f道,若不是因?yàn)樗獊淼脑?,大佬也不至于?dāng)稀有動物。 “嗯?!蹦饺莩狠p輕回應(yīng)了一聲,身體微微僵住。 此刻,兩人之間散發(fā)著淡淡的尷尬氣息,見身邊的大佬微皺著眉頭,貌似在思考著什么,白晚晚根本不敢打擾啊,生怕大佬一個不悅就屠殺一條街。 這時的慕容澈也反應(yīng)了回來,他怎么會做出這些莫名其妙的蠢事,究竟自己方才為何那么不悅,往常的他絕對不會這樣的。 最后,慕容澈得出了一個答案,恐怕是惱自己的寵物被別的垃圾覬覦吧,畢竟為了這個蠢貨,他可廢了不少心思,怎么會甘心自己親自培養(yǎng)的寵物成為別人的呢。 對,就是這個原因,慕容澈就這樣勸服了自己。 感覺到身旁的氣息好像緩和了,白晚晚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氣,看來大佬不生氣了。 兩人在這條熱鬧非凡的街上慢慢行走著,白晚晚微勾著嘴角,四處張望著,杏眼里帶著驚奇。 街上賣什么的都有,有字畫,紙傘,綢緞,古董各種東西,不過這些物品與平常的不一樣。 一個賣字畫的攤主向客人展示著,這是一幅美人圖,畫卷被打開,那畫中的女子就像是活了一般,在紙中翩翩起舞,惟妙惟肖,形態(tài)優(yōu)美,裙帶和發(fā)絲隨著畫中女子的動作飄揚(yáng)著。 “這也太厲害了吧,六六六啊?!卑淄硗砟坎晦D(zhuǎn)睛地看著那畫,小聲呢喃道。 慕容澈聽到了白晚晚的嘀咕聲,微瞥了一眼,不就是使了幻術(shù)嗎,這個小蠢貨真沒見識。 看了一會兒,那畫中女子重復(fù)的動作讓白晚晚失了興趣,她收回視線,繼續(xù)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