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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慕容澈直接將魔主的宮殿以及各種珍寶都給毀了,還有守護(hù)著崠嶼數(shù)百年的陣法也被這個(gè)魔頭給破壞了。 那陣法可是現(xiàn)任以及前任魔主費(fèi)了無數(shù)心血煉制而成的,這魔頭的力量......實(shí)在太強(qiáng)大了。 還好當(dāng)時(shí)魔主不在,不然的話,恐怕也是要命喪于此。 今早魔主看到這一切的時(shí)候,差點(diǎn)要?dú)馔卵?,還殺了看守的人,那臉色黑得不能再黑。 若不是魔主最信任的袁遲大將軍出口相勸,不然烏烈差點(diǎn)也要命喪黃泉了。 袁遲大將軍讓他回來傳話,說是重新為魔尊安排了一個(gè)住所,雖然烏烈不明白為何要讓慕容澈住在南邊的棓渺宮,那里可是禁地。 不過上頭的命令,他只能遵守,烏烈低著頭說道:“魔主為二位重新安排了一個(gè)住所,派屬下前來告知。” “魔主還說……”烏烈停頓了一下,臉色更加復(fù)雜,接著說道:“魔主說崠嶼招待不周,還請魔尊見諒。” 烏烈還記得當(dāng)時(shí)聞人逍說這句話時(shí),那咬牙切齒恨不得將慕容澈碎尸萬段的模樣實(shí)在是太恐怖了,不過如果是他的話,怕也是這副憋屈模樣,技不如人,沒辦法。 聽了烏烈的話,白晚晚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吧,她不用住鬼屋咯~ 那個(gè)大叔還挺好的嘛,狗男人搞壞了那么多東西,不僅沒要賠償,又幫他們安排了屋子。 這也太客氣了吧,看來狗男人的地位還是蠻高的,不過好歹是這個(gè)世界的男主,大佬的逼格肯定是要有的。 “好咧,謝謝大兄弟哈?!卑淄硗頀觊_了被慕容澈拉著的手,朝烏烈揮了揮,露出一個(gè)大大的微笑。 看著白晚晚明媚的笑容,烏烈耳根微熱,這白姑娘笑起來真好看,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白姑娘不必客氣?!?/br> 手上一空,慕容澈又看見小蠢貨對別人笑,臉色漆黑,渾身散發(fā)著低氣壓,這個(gè)小蠢貨是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誰嗎? 面對著慕容澈的死亡視線,烏烈很有求生欲地低下頭,趕忙說道:“還請魔尊和白姑娘隨屬下來?!?/br> “好呢,麻煩大兄弟了?!卑淄硗韽澲佳?。 而慕容澈的臉色更黑了,滿臉不悅,小蠢貨是想氣死他嗎? 很快,慕容澈反應(yīng)了過來,他為什么要那么生氣。 他究竟是什么時(shí)候?qū)@個(gè)蠢貨的占有欲那么強(qiáng)了,明明只是一棵沒有用的廢物白菜而已,為何會牽動著他的情緒,慕容澈陷入了一片迷茫。 那熟悉的低氣壓讓烏烈微抖了一下,為了保住他的鳥命,烏烈不敢再看白晚晚,全程低著頭,轉(zhuǎn)身帶路。 白晚晚很是興奮,樂呵呵地走上前,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狗男人沒有跟上來,她回頭一看,慕容澈依舊站在原地,貌似是在思考著什么。 這個(gè)狗男人在干嘛,裝憂郁?白晚晚眨了眨眼睛,心里滿是疑惑,不管了,換屋子要緊。 白晚晚走到慕容澈面前,悄悄地拉了一下男子的袖子,小心翼翼地說道:“魔尊大人,我們走吧?!?/br> 慕容澈垂下眼眸,看著面前的白晚晚,紅眸里一片晦澀不明,為了這棵蠢白菜他居然還把自己的心頭血給出去了,他怎么會做出那么蠢的事情。 被慕容澈盯著的白晚晚有些不自在,狗男人這是怎么了,莫非是她哪里又惹到狗男人了? 白晚晚弱弱地撒開了揪著慕容澈袖子的菜爪子,想著要不要問一下。 還沒等她問出來,慕容澈便徑直走了,留下了還在疑惑的白晚晚。 真是莫名其妙,白晚晚在心里腹誹了幾句,隨后便跟了上去...... 過了一會兒,烏烈便帶著慕容澈和白晚晚來到了一所宮殿外,兩旁是上等黃玉制成的柱子,鐫刻著精致花紋,還泛起了淡藍(lán)色光芒,正上方有一塊玉匾,端端正正地寫著“棓渺宮”。 宮殿屋檐布滿藍(lán)色琉璃瓦,四周一片潔凈,庭院中只有清澈的池塘和攀爬在周圍的淡藍(lán)色花朵。 這里不如之前的住處華麗,但卻高雅了許多,時(shí)不時(shí)還有陣陣云霧繚繞在腳邊。 不知為何,白晚晚感覺這仙境那般的地方有一絲不對勁,可她也說不上來哪里不對,應(yīng)該是錯(cuò)覺吧。 而慕容澈則目光冰冷地看著面前的宮殿,沒有出聲。 “這便是魔主為二位安排的宮殿,屬下依舊守在門口,有什么需要說一聲便好?!睘趿业椭^,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 “好呢,謝謝大兄弟。”白晚晚點(diǎn)了點(diǎn)頭。 “白姑娘不必客氣,屬下先行告退?!闭f罷,烏烈便消失在庭院之中,留下了一絲黑氣,他怕再留下來,恐怕小命就不保了。 白晚晚看著烏烈的身影消失了,隨即又想起今早慕容澈貌似是從外面回來的,她側(cè)頭問道:“魔尊大人,您昨晚去哪里了?” 慕容澈輕瞥了一眼白晚晚,語氣淡淡地說道:“昨夜那老不死的放了一堆垃圾過來?!?/br> “什么?!這是要搞事情啊?!卑淄硗響崙嵅黄降卣f道,怪不得她們的住所遭殃了,原來是這樣,虧她還覺得那位大叔好呢。 “所以,本座就去毀了他的宮殿還有一些心血罷了?!蹦饺莩貉劾镩W過一絲不屑。 “……”好吧,為那位大叔默哀三秒鐘,不僅被毀了東西還要笑臉相迎的滋味想想都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