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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澈也不去多想,只要活著就能報仇,這個意念讓他生存了下來。 漸漸地,慕容澈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不再被魔氣繼續(xù)腐蝕,反而還能隱隱約約能夠吸收些許魔氣。 隨后慕容澈便開始源源不斷地吸收著這些魔氣,慢慢融合在自己的身體內(nèi)…… 融合魔氣遠(yuǎn)遠(yuǎn)比被腐蝕還要更痛苦,慕容澈好幾次都疼得想要自殺,他的身體像是被萬根guntang的利刃穿刺著,絞心的疼痛遍布了全身。 慕容澈一個人蜷縮在角落里,緊皺著眉頭,肩膀微微顫抖,額頭上冒起了豆大般的汗水。 四周的魔氣仿佛是尋到了合適的軀殼,接連不絕地涌入慕容澈的身體里面,想要抹去他的意識,獨(dú)占這一份軀殼。 慕容澈與那想霸占他軀體的魔氣對抗著,那黑色魔氣孜孜不倦地蠶食他的意識,是慕容澈愈加痛苦。 一片黑暗頓時籠罩著慕容澈,他的意識逐漸開始模糊,好似要被控制住了。 就在這時,慕容澈腦海里忽然出現(xiàn)了一段畫面,那是不屬于他的記憶。 畫面有些模糊,但慕容澈還是能看見是一位女子,身著白色的奇怪衣裙,留著齊腰的長發(fā),白皙的皮膚透出淡淡的粉色,女子走來走去不知在干些什么。 慕容澈可以肯定他從未見過這位白衣女子,不知為何,腦海里卻會時不時地顯現(xiàn)那名女子的面容。 自己的腦子里莫名出現(xiàn)了一個陌生的女人,這讓承受著巨大痛苦的慕容澈感到無比煩躁。 慕容澈嘗試了好幾次,想要將這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女子抹去,結(jié)果卻于事無補(bǔ),這名女子還是會時不時的出現(xiàn)他的腦海里。 反正沒有什么危害,慕容澈也就放棄了,現(xiàn)在主要的就是將那強(qiáng)大的魔氣融合在自己身體里。 由于那名女子的出現(xiàn),慕容澈慢慢地找回了自己的意識,并且逐漸控制住了妄想吞噬他的魔氣。 融合魔氣的慕容澈每天除了承受絞心的疼痛就無其他事情可做,他開始對腦海那位陌生女子感到好奇了。 這個白衣女子究竟是誰?為什么會無緣無故地出現(xiàn)在他的腦子里。 自打那女子出現(xiàn)后,慕容澈的意識逐漸穩(wěn)定,他原本以為這女子只是那魔氣為了困住他所產(chǎn)生的幻象,可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不是。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名白衣女子的輪廓也逐漸清晰,慕容澈能夠看清楚女子的面容了。 白衣女子看上去年紀(jì)不大,姣好的面容上有一雙清澈透亮的杏眼,嘴角總是含著笑意。 此時,女子正對著一面款式奇怪的鏡子往自己的臉上涂涂抹抹,像是在梳妝打扮。 女子將手上的東西均勻地一層一層抹在自己的臉上,隨后又往眼睛上擦了些紅色閃著微亮的東西,還貼上了眼睫毛。 “......”這女子好生奇怪,為什么還要往自己眼睛上再貼一層眼睫毛? 慕容澈滿臉疑惑,這女子所在的地方是他從未見過的,周圍的擺設(shè)也是奇特?zé)o比,是他孤陋寡聞了嗎? 白衣女子依然孜孜不倦地在臉色涂涂抹抹,半截手臂露在了外面。 慕容澈瞥見了女子那纖細(xì)白嫩的手臂,微微皺起了眉頭,真是傷風(fēng)敗俗,不成體統(tǒng)。 感覺有些不妥,慕容澈想要轉(zhuǎn)移意識,不再去看白衣女子的手臂,只是他做不到,無論怎么樣,女子依然還是停留在他的腦海里。 慕容澈也就放棄再繼續(xù)轉(zhuǎn)移意識,罷了,也許這只是他的幻覺而已。 此時的白衣女子已經(jīng)打理好了自己的妝容,她拿起一個奇怪的粉紅色瓶子,對著自己的耳后和手腕上噴了一下,然后聞了聞。 慕容澈猜測那應(yīng)該是什么染香之類的吧,雖然那瓶子的模樣有些奇怪,但是根據(jù)女子的行為,他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 白衣女子放下瓶子,對著鏡子仔細(xì)地照了著,嘀嘀咕咕地不知在說些什么。 慕容澈只能看見畫面,卻聽不見聲音,他也不知道女子在嘀咕著什么。 白衣女子對著鏡子說完話后,便揚(yáng)起一抹大大的笑容,她彎著眉眼,褐棕色的瞳孔泛著微亮的光芒,嘴角的弧度像似月牙那般,露出了貝齒,小小的梨渦嵌在兩頰。 那明媚的笑容讓慕容澈微微一愣,他靜靜地看著,身上的痛楚好似減輕了半分...... 沒過多久,白衣女子抬手撩了一把自己的秀發(fā),臉上滿是自信,隨后便雙手叉腰和……仰天大笑。 “……”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的慕容澈:剛剛發(fā)生了什么?怎么這女子的腦子突然抽風(fēng)了。 白衣女子笑完后,又抬起胳膊伸伸縮縮,腦袋左右搖晃著,像是在活動自己的筋骨,做了幾個高抬腿。 “……”這又是什么奇怪的動作?慕容澈心里越發(fā)疑惑,這女子真的好生怪異。 過了一會兒,白衣女子便走到了一個黃漆木柜旁,她打開了那柜子,里頭掛滿了各色款式奇怪的衣服。 那應(yīng)該是衣箱吧,雖然樣子與慕容澈見到的大不相同,但他還是能看出來的。 白衣女子拿出了一件淡黃色的裙子,往自己身上比了比,隨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布料稀薄的裙子讓慕容澈皺起了眉頭,究竟是什么地方才會允許女子穿這種衣裙。 慕容澈還沒思考多久,腦海里的女子便抬手將自己的秀發(fā)往一邊撩去,低頭解開裙子上的帶子,緩緩地向下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