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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勸了心上人半天都沒作用,而現(xiàn)在這個小蠢貨居然因為一只饉嘢獸才想要回去,醋壇子狗男人表示他嫉妒了。 看到慕容澈這個眼神,白晚晚頓時就明白了其中意思,她抬手推了推慕容澈,語氣帶著憤怒:“你怎么這樣啊,小黑不過是只豬而已?!?/br> 這個狗男人是瘋了嗎,連一只豬的醋也要吃,干脆泡醋缸里好了。 “四舍五入你們還是同類呢?!卑淄硗須鈶嵉卣f道。 “?”慕容澈有些疑惑,問道:“什么意思?” “我這棵水靈靈的白菜就這樣被你給拱了?!卑淄硗韽娙滔滦σ猓槐菊浀睾f八道著:“你不就是一頭長得帥點的豬嗎?” “……”自打慕容澈重生以來,還沒有人敢這么明目張膽地罵他是豬,這個小蠢貨真是仗著他的愛為所欲為啊。 “你這是什么表情?”白晚晚叉著腰,理直氣壯地說道:“我說得不對嗎?” “是,晚晚說得對?!蹦饺莩核菩Ψ切Φ鼗貞?。 “哼,算你識相,我先去洗澡,然后去找小jiejie告?zhèn)€別,我們就回去了?!卑淄硗硪贿呎f著,一邊從慕容澈懷中退了出來。 慕容澈眸光微沉,一把將白晚晚抱了起來,隨即下床往浴室走去。 還沒有得意多久的白晚晚突然被抱起,她害怕地摟住了慕容澈的脖子,小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慕容澈你干什么?” 慕容澈輕咬了一下白晚晚的耳垂,語氣輕柔,幽幽地說道:“晚晚昨夜辛苦了,這種小事就讓我來幫晚晚吧。” “?!不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慕容澈你快放我下來。”看著狗男人逐漸危險的眼神,白晚晚臉頰微紅,趕忙掙扎了起來。 靠!她怎么能忘記慕容澈是一個錙銖必較的狗男人呢,剛剛就不該因為一時爽而罵這個狗男人的。 現(xiàn)在收回那句話還來得及嗎,再折騰下來,恐怕她的腰也快斷了。 “晚晚放心,我會好好表現(xiàn)的,直到晚晚眼里只有我一人?!蹦饺莩郝曇艉p綿,低頭吻了一下白晚晚脖子上的紅色印記。 “……”這個占有欲強的狗男人,愛吃醋也就算了,居然還喜歡提舊賬,要不要臉了。 即使白晚晚再怎么做反抗也沒用,小白菜最后還是被一只叫狗男人的豬給拱了...... 白晚晚一直睡到了下午才醒來,渾身都沒有力氣,最后還是吃了幾個蒿紆果才恢復了一點精神。 要不是因為她的修為提升了許多,恐怕要被折騰成一棵廢菜了。 雖然和狗男人醬醬釀釀后,她確實進步了很多,可還是敵不過狗男人啊。 白晚晚面無表情地穿好衣服,不打算搭理旁邊的慕容澈,她一會兒就把狗男人給丟在這里,自己回去。 “晚晚別生氣了,我保證下次不會再這樣。”神清氣爽的慕容澈自然要哄著自己的媳婦了,他伸手摟住了白晚晚的腰,將小蠢貨攬進自己的懷里。 “大豬蹄子,快撒開你的狗爪?!卑淄硗須夤墓牡卣f道,伸手扒拉著腰間的爪子。 反抗多次無果后,白晚晚也就放棄了,真是的,實力太弱都完全被壓制住了。 望著懷中乖巧呆著的白晚晚,慕容澈心里無比滿足,小蠢貨終于是他的了。 “晚晚?!蹦饺莩狠p輕喊了一聲。 “嗯?”白晚晚抬頭看了過去,用眼神示意何事。 “我愛你。”慕容澈那雙紅眸含著無限柔情,里面只有白晚晚一人。 “哼!這不是應該的嗎?本仙女自然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卑淄硗頋M臉的傲嬌,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 慕容澈笑了一聲,低頭點了點白晚晚的紅唇,隨后抱住了白晚晚,呢喃道:“對,是應該的?!?/br> 不過希望只有他一個人愛著小蠢貨,若是還有別人敢覬覦白晚晚的話,那慕容澈絕對會殺了那個人。 白晚晚忍著笑意,眉眼彎彎,伸手回抱住了慕容澈。 兩人相擁許久后,才起身去了云藤宮,在歐陽靖昱和夕雨揶揄和調侃的目光下,白晚晚臉頰泛起薄紅,道別完就趕緊拉著狗男人走了,浵鈺將二人送回了慕容澈的宮殿之中, 在慕容澈的死纏爛打下,白晚晚帶著梳妝臺又回到了主殿里,從此兩人就過上了沒羞沒臊的日子。 除了在床上,其他時候慕容澈對白晚晚都是百依百順,兩人去了許多地方,四處游玩著。 直到有一日,慕容澈就因為白晚晚和陌生男子多說了兩句話,當天晚上便折騰著小蠢貨下不來床。 白晚晚在床上躺了一天,醒來后氣得拿著浵鈺直接離家出走了。 “……”夕雨看著自己房間里莫名其妙長出來的小白菜,陷入了深深的無語之中。 這棵小白菜還真是把她這里當成是避難地啊,若是魔尊那個醋壇子知道,恐怕要把她這里給掀了。 “這是怎么了?”夕雨問道。 “小jiejie我要借住一段時間。”白晚晚使勁地跺了跺腳,咬牙切齒地說道:“那個混蛋實在是太過分了?!?/br> 她不就是找個人問路多聊了幾句而已,狗男人居然還用了神魂交合,差點把她…… 靠!就讓狗男人獨守空房去吧,白菜不發(fā)威,當她是咸菜啊。 “可以,去隨便選一間房吧。”夕雨很爽快地答應了,反正有小白菜在,魔尊就算是想也不敢掀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