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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新桐,你現(xiàn)在的臉,挖八尺都看不見舌頭。” 衛(wèi)新桐對此也只有一句話。 “這叫境界,這是我生活的態(tài)度。” …… 高考這個事對衛(wèi)新桐來說還不如月考嚴重,月考題目還難,高考題目跟寫著玩似的。 考完以后填志愿的時候,譚女士難得過問了兩句。 衛(wèi)新桐大手一揮只填了一個學校,拽的人讓人想揍她。 姚雪雖說保送了可還是去參加了高考,分數(shù)也是壓過了國美的線。 為此,她也填了志愿,以此表示自己不僅專業(yè)可以達到保送的線,文化課也照樣過。 衛(wèi)新桐連連感嘆這小孩膨脹了。 七月中旬,沒什么事了,幾個人收拾收拾準備去云南來場畢業(yè)旅游。 陳猛一個月時間回來探親,正巧趕上她們出去玩,于是帶著軍嫂唐怡一塊去。 同行的還有喬初和衛(wèi)新葉。 幾個人為了感受電視劇里的文藝浪漫,飛機不坐坐火車,六個人一個車廂,硬臥。 二十幾個小時。 中途衛(wèi)新桐炸了無數(shù)次,姚雪在最上鋪,出了吃飯充電完全不下來。 “你是打算在上面放咸魚是嗎?”衛(wèi)新桐敲了敲欄桿。 “別侮辱咸魚了?!币ρ灺曊f,“我現(xiàn)在只想當死魚?!?/br> 衛(wèi)新桐沉思片刻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腦子一抽居然爬到了上鋪。 “你干嘛?”姚雪坐起來,猛地起身沒注意磕到了頭,“哎喲”一聲趕緊躺好。 “玩。”衛(wèi)新桐敷衍地回了一嘴。 “你們倆注意點,我求你們了。”陳猛說。 “就是,還有一個未成年呢?!毙l(wèi)新葉薯片咬的咯嘣脆。 唐怡一開始不知道姚雪和衛(wèi)新桐什么關(guān)系,只知道這衛(wèi)新桐平時拽了吧唧的,一看到姚雪就搖尾巴晃腦袋,私下問陳猛衛(wèi)新桐是不是特別怕姚雪,結(jié)果得知了真相,好幾天都沒緩過神。 最后感嘆了一聲這堅不可摧的愛情。 衛(wèi)新桐白眼都懶得給他們,和姚雪擠在一起聊天,姿勢跟八抓魚似的趴姚雪身上。 腦袋不停地往姚雪脖子里拱,姚雪忍了好久最后忍不了了按著她的腦袋往外推,“你夠了!” “不夠?!毙l(wèi)新桐一口咬在她雪白的脖子上。 “嘶,干什么?”姚雪吃痛。 “吃水果?!毙l(wèi)新桐依然在拱。 “什么?”姚雪愣了愣。 “吃草莓?!?/br> 姚雪:“……你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br> “不信?!毙l(wèi)新桐賤兮兮地湊上去親了一口,“你舍不得?!?/br> “哎?!币ρ﹪@了口去,“臉真大?!?/br> “多好,你女朋友不只一張臉夠你喜歡?!?/br> “你們學霸的邏輯是不是都那么不要臉?” “還成吧?!毙l(wèi)新桐笑了笑說,“我擱你面前啥都不想要?!?/br> “嗯?”姚雪偏了偏頭。 “我就想要——”說到這里,衛(wèi)新桐湊到姚雪耳邊,壓低了聲音,喘著氣,虛無縹緲地說了幾個字。 姚雪一巴掌扣在她臉上,惱羞成怒,“滾!” “好咧!”衛(wèi)新桐立馬把她按倒,壓上去,“滾床單!” …… 幾個人最后選的是一個靠近火車站五分鐘的青年旅舍,這是姚雪從網(wǎng)上提前找好的,三人行青年旅舍。 下了火車亂糟糟的找不到方向,門口擠著一堆拉|客的大叔大媽,扯著嗓子吼,你的嗓門大點,他就手舞足蹈,生怕別被搶了風頭。 衛(wèi)新桐嘆了口氣,小聲嘀咕一聲。 “對面的天團,尬舞嗎?” 姚雪離她最近,聽到她的話一邊笑一邊揍她。 六個人,最后繞了半天還在火車站附近。 大半夜的,公交車也沒有。 姚雪嘆了口氣,給客棧老板打了通電話。 老板答應的挺利索,來的也很快,看上去二十多歲的樣子,戴著副框架眼鏡,臉上掛著親和的笑容,穿著大褲衩,澡堂式拖鞋,衛(wèi)新桐看到驚了一下。 “年紀輕輕就放棄了自己,太可憐了。” 姚雪掐了她一把,小聲威脅,“你一會兒嘴再那么欠我就抽你?!?/br> “好!”衛(wèi)新桐一邊笑一邊點頭。 不小心聽了一點內(nèi)容的陳猛連連搖頭,社會姐的氣質(zhì)現(xiàn)在真的是一點也沒有了。 “姚雪?”老板走過來。 “嗯,阿左你好?!币ρ┬α诵Α?/br> 衛(wèi)新桐嘖嘖不滿,笑那么好看怎么不去賣|笑啊,還能掙幾個錢。 姚雪閉著眼睛都知道衛(wèi)新桐心里嘀咕什么,偷偷拽了拽她的胳膊,然后對阿左說,“不好意思啊,大半夜的還把你喊出來?!?/br> “沒事,算起來我也不虧?!卑⒆笮χf,“當飯后遛彎了?!?/br> 他探頭看了眼后邊,“這幾個都是?” 姚雪點頭。 “東西多嗎?”阿左問。 “還行,三五個包還是有的?!?/br> 阿左把喬初手里的行李箱拽了過來,然后又把姚雪的包背走了。 衛(wèi)新桐一本正經(jīng)的嘟囔,“果然是一年見過很多妹子的人?!?/br> “滾,還不如你撩人?!币ρ┱f。 “嘖,天地良心,像我這么正經(jīng)的人真沒多少了?!毙l(wèi)新桐認真地說,“我很矜持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