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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錯了。”姚雪湊過來親在衛(wèi)新桐嘴上,動作十分嫻熟,態(tài)度極其敷衍。 目的相當明確,讓衛(wèi)·老媽子閉嘴。 衛(wèi)新桐:“……” 學壞了學壞了。 …… 途徑風花雪夜站的時候,有人下車,就見好幾個大媽上來喊,“大理古城到了大理古城了,快下車吧,再不下來不及了?!?/br> 衛(wèi)新桐和姚雪本來在頭對頭睡覺,被這一嗓子吼的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 “到了?”衛(wèi)新桐揉了揉眼睛。 姚雪哼唧一聲拿臉蹭了蹭衛(wèi)新桐的胳膊,不愿意睜眼。 這孩子昨晚沒睡好。 嗯……怪她。 衛(wèi)新桐懷揣著“愧疚”摸了摸要學的腦袋,回頭問陳猛,“到了?” “別理她們。”陳猛不耐煩地擰眉。 這一說衛(wèi)新桐就懂了。 再看大媽,套路真多。 差不多又過了五分鐘,車子拐個彎停了下來。 衛(wèi)新桐面無表情地不動。 喬初等人路過的時候沒在意,下了車才發(fā)現(xiàn)這人還在車上。 “你神經(jīng)病???”喬初又上車。 衛(wèi)新桐嘆了口氣,這才喊醒姚雪。 沒錢真慘,有錢就可以承包一輛車給姚雪睡覺了。 “怎么才叫醒我?”姚雪皺著眉。 “你滾,你敢抽我試試。”衛(wèi)新桐猛的站起來。 姚雪一愣,隨后笑得不行,挽著她的胳膊顫抖。 “我有那么不講理嗎?” 怎么沒有,喊早了踹她,喊晚了抽她,不喊就質(zhì)問她。 但是—— “沒有?!毙l(wèi)新桐一臉嚴肅。 傻子才說有。 莫名其妙被秀了一臉的喬初覺得人生好艱難。 住的地方也是一早就找好的,阿左介紹的。 一個人可以便宜五塊錢。 為了這五塊錢,幾個人接連喊了阿左好幾聲哥。 “叫什么?格林鋪子是吧?”衛(wèi)新桐邊走邊說。 “嗯?!睉摼驮谇懊妗?/br> 這條街看上去和泰陽縣的街道沒什么區(qū)別,就是人少了點,每個路口都有一個牌子,上面有各種青旅指示牌。 “感覺就算不提前訂也不會露宿街頭。”喬初說,“這滿大街都是青旅,看的我不插一腳都不舒坦?!?/br> “不然怎么老說你賤?!毙l(wèi)新桐接道。 “姚雪!你能不能管好你家家屬!”喬初叉著腰喊。 姚雪默默的把衛(wèi)新桐拖走,衛(wèi)新桐覺得很委屈,必須要大紅包抱抱親親才能好。 …… 最后趕在幾個人餓死之前,格林鋪子出現(xiàn)了。 老板是一家三口,二十多歲,有一個長得像女兒的兒子,才一歲多,叫奧斯卡,正蹣跚學步。 還有一個叫格林的柯基狗,走路內(nèi)八字,衛(wèi)新桐第一次看見跟點了笑xue一樣。 選房間的時候依然是喬初唐怡一間,陳猛衛(wèi)新葉一間,衛(wèi)新桐姚雪一間。 “啊,我他媽就回來一個月,半個月時間都給衛(wèi)新葉了?!标惷透袊@。 唐怡瞬間爆紅了臉,“滾!” “嘖。”陳猛,“矯情,你看看人衛(wèi)新桐,多不要臉。” “我們這是老妻老妻,你們頂多算是熱戀期。”衛(wèi)新桐說。 “走,衛(wèi)新葉,咱倆尋找自己的天空去?!眴坛趵l(wèi)新葉往樓上走。 剩下的幾個人笑成一團。 客廳里還有其他人,聽到衛(wèi)新桐的話都忍不住投過來獵奇的目光,但衛(wèi)新桐就跟沒看見一樣,拉著姚雪的手往樓上走。 生活是自己的,以前她要自己快樂,現(xiàn)在她要姚雪開心。 其他人,愛咋咋的。 古城白天沒啥好逛的,晚上大家才集體出動,秀恩愛的繼續(xù)秀恩愛,單身狗的繼續(xù)單身狗。 格林很膩歪喬初,一路跟著喬初逛。 衛(wèi)新桐從后面看就跟黑|社會帶保鏢逛街似的。 “社會社會?!毙l(wèi)新桐笑著說。 “看到?jīng)]?誰再敢擱我跟前秀恩愛,我一準放狗咬人!”喬初喲呵著說。 “是是是,我好害怕啊寶貝兒?!毙l(wèi)新桐湊到姚雪跟前說。 喬初:“……” 為什么時至如今她們還沒有絕交? 這個體|位很難完成嗎? …… 人民路是古城的中心街道,這里面除了一些云南十八怪的特色小吃,剩下的全是民族風的衣服和首飾,高檔的幾百塊錢上千,廉價的統(tǒng)一十塊。 “我總覺得不買幾條連跨褲對不起這趟旅行?!毙l(wèi)新桐看著滿大街偽·云南人說。 “和我想的一樣,但我不買這些?!币ρ├M了一家衣服店,自己選了一件白色棉麻長裙,飄逸靈動,腰上再扎一條咖啡色皮革腰帶,衛(wèi)新桐看了只想回家滾|床單。 喬初她們不知道到哪逛了,反正幾個人分的到處都是。 衛(wèi)新桐挑來挑去選了條橘紅色拼圖連跨褲,上身姚雪給她挑了件白色棉麻短袖。 倆人從店里出來,脖子上還拴著項鏈。 “這位真美·雪,請問你來自哪里?”衛(wèi)新桐舉著手機錄像。 姚雪隨手撩撥了一下頭發(fā),露出雪白的脖頸,歪頭一笑。 “來自遠方衛(wèi)家族?!?/br> 衛(wèi)新桐一愣,就那么舉著手機半天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