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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鹿拉拉她媽:mama,我不要面子的呀。 林之凡的mama也過來拜托溫滿滿:“滿滿啊,我家林之凡啊也笨,以后他要是有什么不會的問你呢,你有空就交交他,我覺得你剛剛講的那些學習方法都特別好,回頭你再跟他講一遍,哎喲,溫滿滿爸爸啊,你有溫滿滿這樣一個聽話又聰明的女兒真是好享福哦。” 溫力儒今天被一眾mama們吹得都快上天了,那嘴角的笑容就沒下來過,還一直努力謙虛:“沒有沒有,哪里哪里?!?/br> 秦唐就一直站著聽,mama們流水線般的一波又一波,秦爸爸思忖良久,開口道:“滿滿爸爸是做什么的?” 溫力儒愣了下:“自己搞公司。” 秦唐點點頭,從包里掏出一張名片:“我也是搞公司的,這是我的名片,以后要是有什么合作的機會我們可以談?wù)?。?/br> 燙金的名片,上面的公司名稱讓溫力儒心驚了一下,名聲赫赫的地產(chǎn)公司原來是這位大佬。 溫力儒問道:“城南最近在賣的那塊地皮是秦玉半爸爸的?” 秦唐:“溫滿滿爸爸要是有興趣明天可以來看看,我叫人陪您去?!?/br> 溫力儒:...... 受寵若驚。 秦唐面不改色:“畢竟兒子女兒做同桌,緣分?!?/br> 溫力儒笑了:“是啊,真是緣分。” “那您看......” 秦玉半瞄了眼他爸。 “我家秦玉半以后就要多向您家女兒學習了?!?/br> “互相學習。” 臨走之前,溫滿滿被爸爸推向秦玉半:“叫小秦好好學習,有什么不會的你教教他?!?/br> 溫滿滿:? 她爸怎么回事兒? 秦唐走之前把秦玉半叫道一邊,提點:“不能光談朋友,要學會利用資源。” 秦玉半:? 這是誤會了什么? 懵逼的溫滿滿和若有所思的秦玉半碰頭。 溫滿滿:“那個,你想好好學習了嗎?” 秦玉半破天荒的:“嗯。” 溫滿滿:? 她聽錯了嗎?他居然嗯了? 她繼續(xù)試探:“那你有什么不會的我教你?” 秦玉半:“嗯。” 想了想補充:“晚上教?!?/br> 怕她聽不懂又補了句:“視頻里教?!?/br> 溫滿滿:“deal.” —— 晚上回家,盡管溫滿滿已經(jīng)做足了心理準備卻依舊沒想到一回家除了面對生氣的mama還被告知路片片離家出走了。 溫滿滿震驚:“啥?” 路曼枝在氣頭上,坐在沙發(fā)上吼出一句:“不管她!最好別回來了!” 溫力儒可著急了,一直給路片片打電話。 溫滿滿也用自己的手機給jiejie打電話,半天沒有人接,她去路片片得房間里找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路片片根本連手機都沒帶,書包就放在地上,衣柜里的衣服一件沒少。 甚至,連錢包也沒帶。 她穩(wěn)了穩(wěn)心神,覺得路片片應(yīng)該不是離家出走。 畢竟她那么一個對生活極致享受的人,是不會讓自己如此狼狽的流浪在外的。 但是她也不確定。 溫滿滿胡思亂想著,突然聽見樓下一陣爭吵,隱隱約約聽到什么藝考,什么舞蹈,溫滿滿聯(lián)想一下前因后果,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兒。 她準備下樓安慰mama,她人坐在地毯上,手撐著地就要站起來,可沒注意地毯上有玻璃渣,扎了一手心,鉆心的疼痛讓她叫出了聲,抬手一看,細小的玻璃渣印在手心里,迅速的滲出了點點血跡。 溫滿滿當時就想哭,她一瞬間想到路片片自殺,要不怎么在她屋子里會有玻璃渣。 她一邊掉眼淚一邊忍者疼痛翻書包,結(jié)果在她書包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破碎的獎杯,拿起來一看,隱隱約約的能看見上面的字:新生舞蹈大賽。 是路片片上次比賽的獎杯。 碎了。 沉甸甸的獎杯,應(yīng)該不會輕易碎。 難怪她離家出走了。 溫滿滿捧著手下樓,爸媽還在吵,路曼枝只能把內(nèi)心的著急轉(zhuǎn)化為外在的火氣,好像只有這樣才能不去想路片片離家出走的事情。 溫力儒當場要出去找路片片,一轉(zhuǎn)身看到雙眼通紅的溫滿滿又把他給驚著了。 溫滿滿不緊眼睛紅著,還一手血。 溫家爸爸登時頭皮發(fā)麻,路曼枝心神巨震,兩人都以為溫滿滿怎么了。 溫滿滿順勢流淚,“嗚嗚嗚,被玻璃劃到手了,還扎在里面呢?!?/br> 實話,她真的怕。 路曼枝終于不吵了,連忙找出醫(yī)藥箱給她包扎。 溫力儒又急又坐不住,一方面擔心溫滿滿一方面擔心路片片。 做爸爸好難。 路曼枝嫌他晃的心煩:“你別晃了,著急就出去找人去?!?/br> 溫力儒立刻出去。 平靜下來后,mama也越來越擔心路片片,等幫溫滿滿包扎完,她一刻也坐不住的拿起外套出去找人。 “滿滿,你在家里帶著,片片要是回來了你就給我們打電話?!?/br> “好的mama。” 溫滿滿幫不上忙,雖然她也想出去可是萬一片片回來了呢。 她晚上沒吃,但也不餓,家里有尊佛像,溫滿滿跑到佛像前直接跪下。 她是無神論者,但如今雙手合十喃喃祈求:愿佛祖保佑片片平安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