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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封嘆了口氣,說:“是啊,如果他真是真理教的圣子,那么他繼任總統(tǒng)的話,會(huì)非??膳?。他會(huì)把聯(lián)盟慢慢又變成帝國(guó)那樣,被真理教一步步蠶食。” 洛周周抱緊他的手臂,仰著頭看他,說:“就算拿不到證據(jù),我相信你也會(huì)有辦法的?!?/br> 楚封嘆了口氣,看著遠(yuǎn)方道:“我能有什么辦法?他是總統(tǒng),我是他的手下?!?/br> “我隨時(shí)跟著你,他就殺不了你呀,但我可以偷偷去把他撕了啊。”洛周周輕松地說。 楚封聽到這話,低頭看著他。 洛周周對(duì)上他的視線,坦然地眨了眨眼睛,說:“所以你別犯愁了,實(shí)在沒辦法,我就去弄死他,然后把洛將軍救出來,找到夫人和李管家,帶上大烏小烏它們,咱們跑得遠(yuǎn)遠(yuǎn)的,去誰也找不到的地方?!?/br> 楚封安靜地看著他,目光里漸漸透出笑意。 片刻后,他又轉(zhuǎn)頭看向大海,釋然地說:“周周,你說得對(duì),真要是找不到,咱們就把他給撕了。” “對(duì)對(duì)對(duì),撕了撕了?!甭逯苤芨吲d地附和,“等會(huì)回去的話,我就可以去找卡爾加?!?/br> “別著急,讓我先對(duì)付他?!?/br> 楚封轉(zhuǎn)過身,看見洛周周臉上紅撲撲的,額角還有細(xì)密的汗珠,便去解他小西服上的紐扣,嘴里說道:“有點(diǎn)熱了,把外套脫下吧?!?/br> “好了,脫了吧,你也脫掉,還有鞋子。”洛周周轉(zhuǎn)著身讓他脫衣服。 楚封脫下他的西服,解掉領(lǐng)結(jié),再脫掉自己的外套和鞋,兩人就在海邊的沙灘上坐了下來。 天上傳來海鷗的鳴叫,海風(fēng)溫柔地拂在臉上,洛周周腿伸得長(zhǎng)長(zhǎng)的,兩手撐在身后,舒服地瞇起了眼。 看著遠(yuǎn)方漁民的船帆,只有小小的一個(gè)黑點(diǎn),他開始輕輕地哼唱: “……風(fēng)干的魚被貓叼走了,喝光瑪麗釀的葡萄酒……” 楚封之前就聽他唱過幾句,現(xiàn)在干脆躺在沙灘上,將兩手放松地枕在腦后,靜靜地聽著。 洛周周的聲音清澈柔亮,他的腳丫跟著一動(dòng)一動(dòng),輕輕搭著拍子。 “……漢斯的面包被烤糊,打翻了奶奶的杏仁露。院中的槐樹倒下了,砸壞了湯米的新車庫……” 楚封聽到這里,閉著眼笑了起來,“周周,把歌詞也改了嗎?” “改什么歌詞?”洛周周停下哼唱,不解地問道。 楚封說:“這首歌我以前聽過,記得是砸翻了湯米的熱水壺?!?/br> 洛周周回憶了下,說:“我沒改,我就是那樣唱了出來,應(yīng)該就是熱水壺?!?/br> 見楚封側(cè)身看著他笑,又說:“我把那句再唱一次。” “風(fēng)干的魚被貓叼走了——” “不是這句。” “風(fēng)干的魚被貓叼走了——” “周周,往后面唱,不是這句?!?/br> 洛周周看著楚封,張了張嘴又閉上,說:“不從頭唱,我就想不起歌詞?!?/br> “好,那你從頭唱?!?/br> “風(fēng)干的魚被貓叼走了,喝光瑪麗釀的葡萄酒。漢斯的面包被烤糊,打翻了奶奶的杏仁露。院中的槐樹倒下了,砸壞了湯米的新車庫——” 洛周周唱到這里停了下來,有點(diǎn)驚奇地說:“果然是新車庫?!?/br> 楚封伸出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問:“別去想了,剛才不是說了嗎?就算找不到證據(jù),也會(huì)有其他辦法的?!?/br> 洛周周愣愣地看著楚封,耳邊卻浮起了洛佩的聲音。 “周周,和爸爸比一下,誰的歌聲更響亮?!?/br> “好的,預(yù)備,起?!?/br> “風(fēng)干的魚被貓叼走了,喝光瑪麗釀的葡萄酒……” …… “楚封,我好像想起來了?!甭逯苤芑腥坏貜堥_嘴。 “想起什么了?” “這首歌是將軍教我的?!?/br> 楚封仍然看著他,臉上逐漸露出驚訝的神情。 他翻身坐了起來,說:“周周,你回想一下,將軍教給你這首歌的時(shí)候,就是改過歌詞的嗎?” 見洛周周一臉茫然,楚封開始小聲哼唱。 他的歌聲磁性低沉,洛周周聽著聽著,似乎感覺到蒙住記憶的厚布被一點(diǎn)點(diǎn)揭開,更多的聲音和畫面,迫不及待地鉆了出來。 “周周,爸爸把最后兩句歌詞改了,本來是院中的槐樹倒下了,砸翻了湯米的熱水壺,爸爸改成砸壞了湯米的新車庫?!?/br> “好的,可是爸爸你為什么要改歌詞呀?” “湯米叔叔昨晚和爸爸打賭輸了,但是他不認(rèn),爸爸很生氣?!?/br> “哈哈哈哈哈,那好啊,改歌詞改歌詞?!?/br> …… “楚封,這歌詞就是將軍改的,他把熱水壺改成的新車庫!”洛周周翻起身,驚喜地在原地蹦了兩蹦,“將軍說的車庫,就是湯米叔叔家的車庫?!?/br> “洛將軍老狐貍的稱號(hào)不是白來的,他用的是只有你們兩人才明白的話?!?/br> “可是我差點(diǎn)記不起來了?!?/br> “他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希望你總有記起來的一天。” 楚封將一旁的鞋提過來迅速穿上,又握住洛周周的光腳,拍掉沙子后飛快地穿上鞋襪。 “將軍是老狐貍,那我是什么?”洛周周雀躍地問。 “你是小狐貍?!?/br> “對(duì)對(duì),我是小狐貍。” 楚封站起身,“走,咱們?nèi)ツ銣资迨宓能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