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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餓了渴了,得吃,也得喝,否則熬是熬不過去的。 寒風呼嘯而過,將江水往岸上猛推著。 檀羨的睫毛在眼瞼上留下了一片扇子般的陰影,她低著頭沒有立即回答,那沒有棱角的模樣顯得格外乖順。 似是把驕矜和傲氣都丟掉了一般,又變回了以前裝模作樣還不愛搭理人的樣子。 越知水喉頭微微一緊,雙眼忍不住斜了過去,她以前只覺得檀羨太悶了,總是獨來獨往,似是十分沉默寡言。 如今倒是鮮活,也更討人喜歡了些,只是她沒想到,在聯(lián)想到檀羨近乎逆來順受的樣子時,她竟覺得…… 獸性似被激發(fā)出來了一般,她想更殘忍一些,讓對方動也不能動,就連哼聲也顯得細弱無力。 只是她快站不住了,如今全靠理智在支撐著,渾身力氣真的快要耗盡了。 等了許久,也許是一分鐘,也許是兩分鐘,她才看見檀羨搖了一下頭。 那一刻,她的呼吸驟然停了一瞬。 難以置信般,越知水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握緊。 “不,”檀羨抬起眼,“太累了,不太走得動。” 越知水似乎聽見了自己理智破碎的聲音,嘩啦一聲,砸得她心尖微震。 她確認一般,硬是扭頭端詳起檀羨的神情,只見檀羨敲起嘴角笑了下來,狀似輕松一般。 檀羨爬起來,雙腿果然沒什么力氣,皮膚被泡得泛白。 遠處樓房高聳,那里曾經(jīng)是末世前這區(qū)域內最繁華的地帶。 然而如今萬里看不見燈光,四處皆是一片死寂,不再有歡聲笑語,也看不見摩肩擦踵的行人。 檀羨看了越知水一眼,正巧和她那銳利的目光對上,頓時像是被燙著了一般,猛地別開頭,朝遠處的樓房指去。 她說道:“我能撐到那邊,你行嗎?!?/br> “行?!痹街疀]能再把目光從檀羨身上撕下來,她目不轉睛地看著檀羨,像是…… 多看一眼就能續(xù)命一樣。 從江岸爬上來,朝遠處的樓群走去,整個過程漫長磨人。 在城市電視塔的頂層,能將整座城市盡收眼底。 在往上爬的過程中,越知水果斷地擰斷了異化人的脖頸,將撲來的異化人撞出了塔上的玻璃窗。 檀羨跟在后邊,耳畔全是對方那沉重的喘息聲。 她那亦步亦趨的模樣,讓越知水的信息素越發(fā)的濃郁了。 越知水走得很慢,筆直的雙腿微微顫抖著,已經(jīng)在崩潰的邊緣掙扎。 從塔下到塔腰,花了近三十分鐘,再從中間爬到塔頂,已經(jīng)近一個小時過去。 所有樓層的玻璃窗都沒能保持完好,呼嘯的風鉆進樓里,將檀羨的衣褲都吹干了。 她緊跟著越知水,垂著眼看她后腳跟上那根繃緊的筋。 在走到頂層的時候,她被越知水按在了冰冷的石柱上。 她靠在柱子上,清瘦的背被撞得有點疼,剛嘶了一聲。就聽見越知水在她的耳邊說:“這里能看見周邊所有的道路,也能避開部分爬行類的異化人?!?/br> 檀羨朝破碎的玻璃外看去,只看得見黑暗無光的天幕。 “這里是不太好,但我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痹街衷谒缟系南掳臀⑽恿艘幌拢瑲庀⒓贝俣茻?。 檀羨一時沒反應過來,過了數(shù)秒才發(fā)覺—— 確實委屈。 和上次的酒店頂層套房相比,這里的環(huán)境未免太敷衍草率了一些。 “動一下?”越知水聲音沉沉,在她的耳邊像在嘆息一般。 檀羨怔住了,緩緩抬起了手,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 越知水把按在她肩上的手緩緩后移,沒直接撫向她的腺體,而是在腺體邊緣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 就算沒有被直接碰到,檀羨的腺體也被刺激得酥而癢著。 她的氣息也急促了起來,靠在柱子上仰頭呼吸著。 “像你上次在旅館的浴室里時,對自己做的那樣?!痹街谒亩呎f。 檀羨瞳仁緊縮,心咚一聲猛撞胸膛。 越知水知道。 那天她在旅館的浴室里干了什么,越知水知道。 她的耳朵尖粉得像是沾了腮紅,被撞破了秘密后,難堪得渾身都不舒服。 越知水抬手勾住了自己的領口,將本不寬敞的領口微微扯開了一些。 就像是領口將她勒得呼吸不順一般,她抬著下頜,急促地喘了一下氣。 檀羨想起來,她末世后頭一次看見越知水的時候,越知水穿的是一件背心,上身曲線盡顯,下邊卻是寬松的褲子。 在逃亡的路上,那背心早被換出來了。 檀羨抓住了越知水那只揉著她后頸的手,說道:“你等著?!?/br> 越知水卻沒等,單手解開了衣領的紐扣,領口在她的動作下越敞越寬。 檀羨松開了她的手,紅著臉,氣息炙熱地解開了下一顆扣子。 就這一次,她心想。 嬌嫩的花被露水全然打濕,未被盛住的水珠從花瓣上滴落,采蜜的蜂輕觸又輕離,在碰及花蕊的那一刻,整朵花都顫了一下。 檀羨雙眼緊閉,明明她才是動手的人,可沒想到那滅頂?shù)那?潮卻把她淹沒了。 越知水捏著她的下巴,尖銳的牙又刺入了她的腺體。 那契合度極高的信息素進入她的血液,然后無聲地誘導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