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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鐘離青氣的滿臉通紅,把手中的鳳翎羽扇啪的打開,“我今天就要讓你這混球跪下來給姑奶奶我道歉!” 鐘離青快速扇動著鳳翎羽扇,大殿內(nèi)瞬間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風(fēng)柱,大殿內(nèi)的桌子以及擺放蔬果的器具雜物,通通被卷進了風(fēng)柱,呼嘯著向左翌沖去,那幾個跳舞的女子嚇得逃竄到一旁,躲在了辛璽的身后,崩潰的哭叫起來。 玄雷加風(fēng)柱,就算不能直接弄死左翌,也能讓他吃點苦頭,但是得想個方法讓他從云逸遠的身體里出來。謝衍的大腦此刻快速運轉(zhuǎn),他在系統(tǒng)中搜索著可行的術(shù)法,他現(xiàn)在能用的術(shù)法太多,卻又沒時間一一嘗試,他只能從技能簡介和威力值中判斷哪些比較適合眼下的情況,他必須要救出云逸遠。 若是云逸遠消失在了這個世間,那謝衍接下來的日子,是該有多么無望。 可是謝衍和鐘離青意想之中的畫面并未出現(xiàn),左翌頭上既沒有劈下雷來,也沒有被風(fēng)柱刮殘,風(fēng)柱到左翌面前不到一米時便消失了,而謝衍召的雷也沒有落到左翌頭上,左翌笑瞇瞇的看著他們,臉上都是嘲諷。 “怎么可能!”鐘離青大驚失色,這可是耗了她大半靈力的術(shù)法,雖然在室內(nèi)威力減了幾分,但也不會弱到如此地步,更不應(yīng)該就這樣消失! “我的雷……”謝衍也是難以置信的看向大殿屋頂,他的玄雷在天輪山都可以劈開斐風(fēng)下的結(jié)界,又怎么可能連這屋頂都劈不開? “你們以為這里是什么地方?”左翌大笑起來,“這里是皇宮,是皇上呆的地方,這個大殿的穹頂,安滿了能吸收術(shù)法的法器,別說是你這玄雷,就算是再來幾道,也劈不開這穹頂。哦對,龍椅下也安了法器,這風(fēng)柱也根本傷不到我?!?/br> 左翌說完,站起身來,向著謝衍他們張開雙手,臉上的狂妄之色暴露無遺,“我現(xiàn)在是真正的天龍,你們又能奈得我何?” “呸!就你還是天龍,別笑死人了!”鐘離青怒極,轉(zhuǎn)頭對眾弟子說道,“既然法術(shù)用不成,那我們便擺陣困住你,我今天就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天龍!” “離青!不要沖動!”斐風(fēng)趕忙制止,“我們目前還不知左翌到底練了什么邪門的功法,現(xiàn)在強行布陣,恐多傷亡!” “師兄,在原地坐以待斃不是我的風(fēng)格,況且要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本事,得打起來才知道!”鐘離青說罷,高喝一聲,“眾弟子聽令!準(zhǔn)備布陣銀霜七變!” 這銀霜七變謝衍是知道的,在謝耀的記憶里,這是天輪山的高級陣法,需要弟子以點對點的方式布陣,弟子的屬性至少都有三種以上,金水火最佳,每位弟子在自己的靈劍上加之術(shù)法,用極快的姿態(tài)變換劍法向目標(biāo)突擊,是一種咒術(shù)和劍術(shù)相結(jié)合的相當(dāng)完美的陣法。 大殿的氣氛此刻劍拔弩張,左翌依舊沒有任何慌亂,他坐回龍椅,去扯身旁妖冶女子的衣服,似是想要親密一番,但那女子早就被眼前的景象嚇壞,尖叫著掙扎起來。 女子掙扎的厲害,無意間指甲劃傷了左翌的臉,左翌皺著眉頭退后一點,緊接著狠狠一巴掌扇到了女子臉上,力道極大,扇的女子摔倒在地,邊啜泣邊發(fā)著抖。 “賤人?!弊笠钸€不罷休,一把捏住女子的脖頸,加重力道,女子的瞳孔不斷地放大,想要叫也發(fā)不出來聲音,手腳無力的擺動著,但也于事無補。 只聽咔噠一聲,女子的脖頸被捏斷,四肢無力的垂了下來,左翌毫不在意的往臺階下一拋,任由女子的身體滾落下去。 “你!”謝衍看到女子的死狀,又驚又怒,“你這個畜生!” “我來護陣!”扶光忍了很久,早就想好好打上一架,他落在陣法最前,渾身散發(fā)出的威脅力令人膽寒,扶光畢竟是將領(lǐng)出身,他可不會承認這龍椅之上濫殺無辜的左翌是萬人之上的皇帝! “你們要不然一起上?”左翌表情冷漠,有些厭惡的用手指觸碰了一下臉上的傷口,“她竟敢破壞我這完美的皮囊,這么死是便宜她了。” 謝衍此刻心中充滿了恨意,他恨不得用劍把左翌捅個底穿,可是那身體卻又是云逸遠的,他承認,對著云逸遠的臉?biāo)揪蜔o法去下重手,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讓左翌離開云逸遠的身體,他根本不想再看到左翌用著云逸遠的身體做這些殘忍的事情! “道……道長……” 微弱的女子聲音在角落響起,謝衍聞聲看去,發(fā)現(xiàn)是之前躲在辛璽那邊的歌女,她們表情很是害怕,但還是小聲的對著謝衍說道,“用劍……用這把劍去攻擊他……” 歌女們見謝衍疑惑,小心的從身上掏出了一個香囊,然后咬咬牙,猛地站起身,向前跑了幾步,朝謝衍拋過來。 “原來還有不安分的!”左翌發(fā)現(xiàn)這邊的異常,從袖中射出幾根毒針,直直的沖著那個歌女飛過來! 歌女本也抱著必死的念頭,見謝衍接住了那香囊,便也沒有再逃跑,靜待那毒針的到來,誰知謝衍直接快步跑在了她的面前,為她擋住了那幾枚毒針。 “道長!您沒事吧!”歌女慌張的看向謝衍,只見那毒針斷成幾截掉落在了地上,月華錦衣上連個痕跡都沒留下。 “你這么勇敢,怎么可以就這樣死了?!敝x衍轉(zhuǎn)過身,沖歌女露出一個微笑,“你還得告訴我這個儲物靈囊是怎么回事,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