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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大家的腰都很辛苦。 周揚道:“我們接下來去哪兒?原路回去?” 蕭和道:“原路回去的話,也是一條絕路?!?/br> 這條路是從墓園開始,一直走到這里,回去的話,蕭和也沒有辦法從墓園離開。 席嘉看向齊思河:“你是從哪條路走到這里來的?” 難道齊思河也是經(jīng)過了墓園? 齊思河道:“我們走的,應(yīng)該不是一條路?!?/br> 至少他走的路,并不是蕭和所說的那條原路返回的絕路。 席嘉道:“那我們就跟著你走,去最近的車站?!?/br> 就算不登上永生號列車,他們也得找一個有人的地方,至少把交通工具給兌換出來,不然只靠兩條腿的話,走到猴年馬月恐怕都走不到目的地。 齊思河沉吟了片刻道:“好,那我們就原路返回,我?guī)銈冏吡硪粭l路?!?/br> “那我們走吧。”席嘉道。 蕭和卻是根本不讓席嘉沾地:“我抱你。” 席嘉搖頭:“我走得動?!?/br> 蕭和道:“但是你現(xiàn)在身體虛弱,還是讓我抱著你走吧,我也走得快一些?!?/br> 后面這個理由說服了席嘉,他雖然恢復(fù)了精神,但是走太遠的話,估計也是夠嗆:“那好吧?!?/br> 牛奶見狀趕緊跳到了席嘉的肩膀上,還對著蕭和囂張的搖了搖尾巴。 蕭和忍不住磨了磨牙。 席嘉摸著牛奶的頭對蕭和道:“就讓它坐一下順風(fēng)車?” 蕭和臉色一下子就柔和了起來:“好?!?/br> 就讓它坐一坐順風(fēng)車。 于是咖啡和灰土也有樣學(xué)樣,一個跳到了席嘉的懷里,一個跳到了席嘉的頭上。 “人生贏家啊!”夏遠在后面小聲感嘆。 有貓有“車”有男人。 什么時候他能像席嘉一樣,徹底擺脫rou絲的孤單呢? 蕭和走得很穩(wěn),懷里的席嘉再次睡著了。 周揚皺了皺眉:“怎么又睡了,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蕭和沉吟道:“恐怕還是和之前的事情有關(guān)系?!?/br> 圣器的碎片已經(jīng)被他撿起來了,現(xiàn)在就放在懷里,他是和圣器相伴而生的,再加上現(xiàn)在圣器碎片的力量不足,所以相處還算融洽。 可是剛剛席嘉撥動了圣器的力量,也不知道對他到底有什么影響。 之前蕭和還以為沒事,但是席嘉再次沉沉睡了過去,顯然不是沒事的樣子。 “他氣息是平和的,應(yīng)該沒有大概?!笔捄推铺旎牡陌参苛酥軗P一句。 周揚點頭:“待在光石上面,對他會不會好一些?” 永恒之光的力量對靈魂還是有好處的。 蕭和搖頭:“咖啡那里有很多光石,用那些光石比待在這里好,這里的光芒太強了,反而對他不好?!?/br> 齊思河突然開口:“離開了這里之后,你們打算去什么地方?” 蕭和道:“先確定席嘉的身體情況,再考慮去哪里?!?/br> 齊思河道:“他是因為那個的原因吧?” 他沒有說出圣器的名字來,但是蕭和卻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笔捄蜎]有隱瞞,直接點了點頭,還問齊思河道:“你有辦法?” 他本來沒有報希望,沒想到齊思河還真的有辦法。 “如果是因為那個的話,應(yīng)該是魂核承受不住那個的力量,又或者是因為魂核猛然離開了那個的力量,反而造成了魂核的衰退?!?/br> 這兩個理由都有可能,蕭和聽得認真了一點。 “我認識一個人,就住在第五十七站,他對魂核的研究很深,而且對那個東西,也鉆研了幾十年,如果是他的話,應(yīng)該能弄清楚席嘉的情況?!?/br> 蕭和挑眉:“這樣的人竟然沒有留在有光界?” 魂核這種東西,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人能說清楚它到底是什么,又是怎么產(chǎn)生的,人生病了可以找醫(yī)院,但是到了無光界,不管是人類還是黑暗生物,魂核出了毛病,就只能等死。 所以如果誰對魂核有研究,不管在哪兒,應(yīng)該都是會被奉為上賓的。 齊思河道:“他不喜歡有光界的環(huán)境?!?/br> “那我們就去五十七站吧?!笔捄鸵诲N定音。 他的力量,好像還有一部分就藏在無盡游輪,而無盡游輪,則是第五十八站。 離開了光石之后,他們很快走出了這片大陸。 但是當他們回過頭去后,卻發(fā)現(xiàn)剛剛還遮天蔽日一般的大陸已經(jīng)不見了。 齊思河道:“這片大陸是一直漂浮在無光界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其他地方了吧。” “真是可惜了。”蕭和道。 那么大一塊光石,下次還不知道多久才能再見了。 齊思河看著手里的地圖道:“我們離最近的車站應(yīng)該還要走十三個小時?!?/br> 眾人聞言都不由覺得腳疼。 夏遠甚至想讓郭時把他的皮卡丘放出來了。 走到了一半,郭時還真的放出了皮卡丘,cao縱著皮卡丘代步。 只有席嘉一個人在蕭和懷里蒙頭大睡,一直睡到了車站。 “先上車吧?!笔捄偷?。 齊思河道:“你就不怕我上了車就跑?” 蕭和挑眉道:“你恐怕誤會了什么。” 齊思河看著眼前的貴賓席,確實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誤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