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Alpha高中變O了_分節(jié)閱讀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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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忙開口,打破僵持: “雨神你總算來了,我還以為你沒看到微信,快過來搭把手!” 他就像哈士奇跟德牧打架時,總愛來勸架的大金毛,有顆cao不完的心,見江傳雨不動彈,加重語氣: “快點啊,再晚章魚丸子就要賣完了?!?/br> 江傳雨這才轉(zhuǎn)過身,徑直走到鐘念身邊,將他上下一掃,先是沉默地拿起他的包,再伸出左手。 鐘念這會兒也顧不得其他,搭著江傳雨的手,借力站起來,沖林霄點了個頭: “謝了霄哥,咱們決賽見?!?/br> 林霄的眼神在兩人臉上打了個來回,哂然一笑,瀟灑轉(zhuǎn)身。 等他走得看不見了,鐘念才長舒口氣,發(fā)出了保住清白的嘆息。 外敵既退,身邊這人形支架也就沒啥用了。 鐘念倏地收回手,不發(fā)一語地轉(zhuǎn)身想要走開,左腳落地吃痛,身子猛地一晃,被旁邊的支架快手扶了一把,才沒跌倒。 他拉不下面兒,但家教又讓他不得不低頭,磨蹭半天,梗著脖子說了聲謝謝,連耳朵根都紅了。 江傳雨的手腕被鐘念抓了幾分鐘,現(xiàn)在還殘著泛潮的熱度,見他一臉的不痛快,知道是因早上的事生氣,無奈地彎了彎唇角。 “能走嗎,要不要扶著?!?/br> “能?!?/br> 鐘念悶悶回答,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黃昏的秋風(fēng)好比前任的心,寒涼蕭索,把少年的校服外套吹得鼓鼓的,加上他一跛一搖的姿態(tài),頗有些形銷骨立的凄慘。 江傳雨克制住地想深嗅左腕的沖動,右手覆上去,輕輕摩挲著搓掉那股燥熱,再抬腳陪著鐘念慢慢走。 因為籃球比賽的關(guān)系,下午少上了節(jié)自習(xí),這會兒時間還早,鐘念不想回教室,抬頭看著校園,有些茫然。 江傳雨盯著他,問:“不是要吃章魚丸子嗎,校門口那家?” 鐘念還是不愿搭理他,默默朝校門走。 通往大校門的是一條筆直的上坡路,兩旁栽著遮天蔽日的梧桐,落了滿地黃葉,踩上去嘎吱作響。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著,氣氛微妙的尷尬。 鐘念覺得自己那點心思,說出來矯情,不說憋屈,里外不是人,索性悶頭走路。 誰知秋風(fēng)調(diào)皮,卷了片落葉掉進鐘念后頸衣領(lǐng)里,嚇得他一激靈。 目睹了整個過程的江傳雨啞然失笑,難道是因為信息素的關(guān)系,花草都格外偏愛這個人嗎? 鐘念反手去摸那落葉,但他脖子一勾,落葉便順著后脊往下滑,刺激得他嘶嘶抽氣。 江傳雨幫他撈出了那片落葉,手指擦過后頸時,兩人皆是一凜。 受了江傳雨兩次幫助,鐘念實在不能繼續(xù)冷面對人,挑了個話題開口。 “你跟林霄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為什么這么不對付?” 江傳雨轉(zhuǎn)著梧桐葉的葉梗,半垂下眼,低笑: “狼群里若是有兩個狼王,會怎樣?” 簡單的一句話,讓鐘念秒懂——一山不容二虎,一校不容倆頂a。 所以當(dāng)初招他倆進來的是誰? 腦子秀逗了? 鐘念撇撇嘴,當(dāng)不了狼王的小嘍啰,不懂他們的世界,換了個話題。 “曲桃說你病了,支支吾吾的,也沒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啊?” 江傳雨轉(zhuǎn)葉子的手一頓,抬頭看向鐘念的側(c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