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兒如此多驕_分節(jié)閱讀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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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他剛才聽見的便是醒木拍打的聲音。 這個世界的民間娛樂少,戲曲什么的酒樓請不起班子,普通人也聽不起,為了招攬客人,這說書人倒成了最好的選擇,因此這鎮(zhèn)上大大小小的酒樓都會請上一個說書人。 這家酒樓的人流和這臺上的說書人應該也撇不了關系。 賀澤左右環(huán)顧了一圈,卻并未發(fā)現(xiàn)林煜的身影,想來應該是去了后廚。他選了一個靠近高臺的位置剛剛坐下,便有小二迎了上來,“客官,您要點什么?” “來一壺冷茶?!边@里冷茶指的便是白開水。 “啊?” 小二嘴角一抽,哪有人上酒樓只吃茶的?這也忒摳門了! “一壺冷茶,有問題嗎?”賀澤又重復了一遍,一點沒覺得不好意思。 “沒,沒有,小的這就去給您端上來!” 小二連忙垂下了頭,將桌布甩到了肩上,幾步便跑遠了。臺上的說書人說得興起,醒木啪啪震響,臺下的氣氛并不怎么熱烈,偶爾還有兩聲調笑傳進了賀澤的耳朵。 “客官,茶來了,您慢用?!?/br> 雖然嫌棄賀澤摳門,但小二還是很快便將茶送了過來。賀澤給自己倒了一杯,津津有味地聽著臺上說書人滔滔不絕。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前方一道利箭破空而來,周將軍一雙虎目圓睜,側身一跳便已至一米開外,手中的四尺長刀也被一把甩出,噗——一時間紅漿四濺,那是分毫不差,正中那敵營首領的腦門??!” 這一段說的是前朝一位英武將軍戰(zhàn)死沙場的故事,真實和杜撰早已說不清了,原身之前念書的時候還逃學出來聽過,可沒幾次便沒了興致。 這個世界之前狼煙四起,戰(zhàn)亂頻發(fā),當今統(tǒng)一政/權建立還不足百年,正是百廢待興的時候。雖說現(xiàn)在正值新帝登基,大赦天下減了百姓賦稅,但這文化方面明顯還沒有發(fā)展起來。 故事性的文章,也就是小說雖然早已出現(xiàn),但是科技水平不同,這個世界的印刊花費極大,但凡讀過幾年書的人總自持清高,也大都不會去寫這種下九流的東西。 而說書人也并不一定識字,反倒是口口相傳的居多。 以至于現(xiàn)在說來說去也就那幾個故事,聽得多了自然也就膩了。原身是這樣,這里的客人也不外乎都是這么個感覺。 臺上說書人還在繼續(xù),“周將軍身著黑甲,頭戴青盔,正只身端坐營中,只聽得帳外一聲疾呼——將軍,敵軍來犯!糧草……糧草著火了!啪——預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醒木一拍,臺下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說書人收了折扇,一個眼神示意,站在一旁的徒弟便端著方盤子進了人群中。 “來往皆是客,同為夢中人,還望大家為魏某捧捧場?!?/br> 說書人名喚魏全,旁人都叫他魏先生,一般自稱魏某。 此時他話音剛落,結賬的聲音便是此起彼伏,一下子客人都走了一大半。一般這書每天都得說上兩場,今天這才剛剛結束一場,臺下便空了這么多,此時他的徒弟也回到了高臺旁邊,盤子里面只有幾個銅板。 魏全皺了皺眉,他摸了摸自己的長須,“難不成今兒這段魏某說得不好?瞧諸位都興致不高啊?!?/br> 他聲音剛落,一聲“叮當——”音響起,卻是賀澤將一枚銅板扔在了盤子里,他看了魏全一眼,“魏先生說得好是好,就是這故事咱們都能背下來了,聽著還有啥味兒?你們說是不是?” “就是就是……” 霎時間酒樓里滿是應和的聲音。 魏全冷了臉色,他甩了甩袖,盯著賀澤道,“這《周將軍傳》可是流傳甚廣,哪會聽著沒味兒,你這黃口小兒懂些什么!難不成你也會說書不成?” “我可不會說書,”賀澤搖了搖頭,頓了頓又接口道,“但我覺得我的故事比你講得好?!?/br> “你……” “今兒無事,不如我給大家免費講上一段,諸位評點一下如何?”賀澤喝了一口茶,站起了身來。 “好!說一個!說一個!” 客人總是不嫌事大的,免費聽這總歸是他們賺了。賀澤聲音未落,底下叫好聲掌聲響成一片, “麻煩先生給我讓個位子?” 魏全冷哼了一聲,幾步走到了臺下,他倒要看看這黃口小兒怎么出丑的! “啪——” 賀澤醒木一拍,轉瞬便開了口,“話說很久很久以前,青山之上獨居一采藥人,寬厚仁善,他某日采藥之時救下了一條受傷的白蛇,悉心照料,白蛇玲瓏可愛,頗有靈性,傷好之后也未離開,一人一蛇相依為命,感情日深?!?/br> 臺下嗑瓜子的聲音未停,魏全翻了翻白眼,他當什么好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