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兒如此多驕_分節(jié)閱讀_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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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澤:“……” “阿兄,你看我和林哥都喜歡,待會兒你把它贏下來送給我們?” 賀澤眼神閃了閃:“這個……要不回去我試試看……” 看能不能給你們做一個? “喲,這是哪里來的田舍奴?還大言不慚地想要贏燈魁,你們說好好笑不好笑?哈哈!” 賀澤話未說完,后面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這道聲音剛落,調(diào)笑聲此起彼伏,譏嘲之意滿滿。 賀澤臉色一冷,轉(zhuǎn)身回過頭去。 沖突 來者一共五人,對賀澤而言,確實稱得上“熟人”二字。 畢竟原身在書院時跟著這一群富家少爺混了好幾年。 王富成站在最前面提著個鳥籠,一身暗紅的鮮衣華服,身后幾人穿得不夠王富成那么奪人眼球,但也看得出來都是綾羅綢緞,唯有最后一人棉布麻衫,與周圍格格不入,看起來倒是賀澤那一頭的。 王富成看清了賀澤的臉時,笑聲也是一頓,“這不是賀老弟嗎?大水沖了龍王廟啊……前段時間還聽說你受了重傷,病得快不行了,嘖嘖,現(xiàn)在看來吉人自有天相,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話未說完,王富成笑聲更大,圍著賀澤繞了好幾圈。距離一近,在彩燈的映照下,他眼下的青黑顯得有些駭人,平日里算得上俊朗的容貌也被下拉了數(shù)個檔次。 賀澤站在那里任這個昔日“老大”打量,目光也移向了王富成身后四人身上,“王兄,趙兄,李兄,錢兄,還有……關(guān)兄,許久不見,別來無恙?!?/br> “別來無恙,別來無恙,哈哈,今兒可真巧,當(dāng)初夫子逐你出院的時候,還以為哥幾個再難相聚了,你說說你也是,出了事就自己一人扛著,這偷書也不是你一個人的主意不是……” “咳咳!”見趙斐說得起勁,王富成重重咳了兩聲,“住口!胡說什么呢!” 趙斐悻悻地閉了嘴,空氣一下子靜默下來,氣氛莫名凝滯。 林煜敏感地察覺到了什么,小心捏了捏賀澤的手腕。本來他和賀安都被賀澤攔在了身后,此番動作卻是讓王富成一下子將目光投注到了他身上。 這一看眼睛就移不開了,手里提著的鳥籠子也掉在了地上?;\門摔開,黃頭綠色的虎皮鸚鵡翅膀一撲棱,眨眼就飛出了老遠(yuǎn)。 然而沒有人關(guān)注它。 因為經(jīng)常上山的緣故,林煜的衣服經(jīng)常是短裝長褲,今天也不例外,腰上系了腰帶,小腿也系了綁腿,偏偏就是這么一身普通山人的裝束,穿在他身上卻愈顯其窄腰長腿,勾得人心里發(fā)癢,更別提他那向來為人稱道的一張精致臉龐了。 且燈下看美人,便如霧里看花,水中望月,那種朦朦朧朧,也是別有一番韻味。 王富成喉嚨一動,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王兄,你這樣看著在下內(nèi)人,意欲何為?”賀澤將林煜的手包入掌中,聲音冷得像寒冬懸崖上掛著的冰凌。 “就是就是,不要臉!”賀安一邊挨近他林哥,一邊厭惡地撇嘴。 “這……”趙斐從驚艷之中回過神,小心拍了拍王富成的肩,語氣似嫉似妒,“賀老弟真是好福氣,王兄素來就是愛美之人,你又不是不知,弟媳長成這般……賀老弟這么小氣可不好!” “沒錯沒錯,以往咱們什么美人沒見過,可如今一見弟媳,才知道什么叫螢火與皓月之光的差距!”李二眼睛還是直的。 另一旁的錢孫也想應(yīng)和,剛剛往前走了兩步,卻是被人越到了前頭。關(guān)度(duo)一聲不響地走到了賀澤和王富成的身邊,像是察覺不到兩人對峙的氣氛,神情冷漠,“燈會已經(jīng)開始了,王少若是再不參賽,之前我們的約定便作廢吧?!?/br> 他話音落下,臺上宋家燈籠坊掌柜的話音也隨之落下。原來就在不知不覺間,宋掌柜已經(jīng)念完了開場白,賀澤三人和王富成五人也俱都被熱情的百姓擠到了人群后頭。而接下來的一刻鐘則是燈籠坊的伙計為大家介紹花燈的時間,也是想贏燈魁的觀眾報名的時間。 參加燈謎問答并不是免費(fèi)的,事實上還需要三十文錢報名費(fèi),一來是為了維持燈會秩序,防止插科打諢的在其中胡亂攪和,平白浪費(fèi)人力物力;二來真正有才之人也不會因為三十文錢被拒之門外;至于第三嘛,自然是籌辦燈會的商鋪能賺一點(diǎn)是一點(diǎn)。 關(guān)度一句話,總算讓王富成總算如夢初醒。他討好似地沖林煜笑笑,陡然踹了趙斐一腳,“交錢呢!還不快去!” 趙斐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一下就被他踹翻在地。之前便說這是荒院,因為前兩天下雨,地上特意鋪了一層細(xì)石礫,趙斐的掌心被刮出了數(shù)條血痕。賀澤不經(jīng)意地垂頭掃了一眼,恰好將他滿臉的陰郁收入眼底。 看來王富成這一腳一點(diǎn)也沒留情。 李二和錢孫心有戚戚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人一前一后地走過去將趙斐扶了起來,旁的什么話也沒有說。就連趙斐也恢復(fù)到了之前的表情,想來是習(xí)慣了。 賀澤也習(xí)慣了,這樣的場景原身沒少見,趙斐,李二,錢孫都沒有幸免過,而他……他記得原身是被踹得最多的。 不過,依原主的記憶來看,不說這個鎮(zhèn),趙家在城里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雖然比王家,羅家這些低了一線,但也絕不足以達(dá)到讓趙斐如此“忍辱負(fù)重”的地步,那么……是他忽略了什么? 賀澤正暗自沉吟,王富成卻是再度湊了過來沖林煜作揖道,“在下姓王,王富成,王記綢緞莊就是我家開的,賀澤是我好兄弟,還不知道美……弟媳怎么稱呼?” 林煜冷冷瞧他一眼,也不說話。這種惡心的眼神他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