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兒如此多驕_分節(jié)閱讀_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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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大人以前那是不知,被下面的人蒙蔽了,否則現(xiàn)在又怎么會讓我們深夜來此?” 聽到他的話,石強(qiáng)喜一下子激動了幾分:“真,真能!那,那我說了不會有罪的吧?我給了他錢,可沒求他辦事,一次都沒有!” 他強(qiáng)調(diào)著。 “真的一次沒有?”賀澤有些狐疑。 “一次都沒有!大人,我保證!我知道那是犯法的,不能做。”石強(qiáng)喜著急解釋,“我兩個兒子在鎮(zhèn)上擺攤做小生意,一年下來也能掙上不少錢,我和媳婦在村里守著院子和地,每年那兩父子要求我們交的稅銀,我們湊合湊合總能拿得出來,他是當(dāng)官的,村里的大事小事都?xì)w他管,地里引水渠往哪頭挖都得他說了算,我們斗不過,也不想沒了安生日子,所以,所以苦點(diǎn)也就算了?!?/br> 石強(qiáng)喜說到這兒已經(jīng)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過你們來了,來了就好了,今年我大媳婦又給我們生了個孫子,明年總算能給他們幾個小的添身新衣裳了?!?/br> 林煜聽得有些不是滋味,他伸手扯了扯賀澤的袖口。 “石老伯,當(dāng)年石興文父親是怎么讓您多交稅銀的,這么多年下來又多交了多少,清楚,我寫下來,待會您按個手印可行?壞人離報應(yīng)的日子不遠(yuǎn)了,日子總會越過越好的?!?/br> “哎!哎!”石強(qiáng)喜面上一片潮紅,不知是一朝掃去多年壓抑的喜悅,還是對未來生活的希冀,他回憶著道:“第一年的時候,我們家大頭十五歲,小頭才十一呢……” 從石強(qiáng)喜院里出來,賀澤長舒了一口氣,轉(zhuǎn)頭對著身邊人道:“好了,搞定第一個!任重而道遠(yuǎn)吶?!?/br> “我聽懂了?!绷朱涎鲱^看他,神情傲嬌得很。 “嗯?” “比喻重?fù)?dān)在身,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對不對?” “聰明!”賀澤毫不吝惜自己的贊揚(yáng)。 林煜倒是對他翻了個白眼,“你還說教我認(rèn)字,才教了幾天???” “……這不是忙嗎?” 好在是真忙,林煜也不再為難他。這段時間他上山的次數(shù)少了些,因著徐叔就住在隔壁的緣故,倒學(xué)了不少的字,一些簡單的詩文也到了一通半解的程度。 他不會告訴他,上次他送給他的詩,自己已經(jīng)懂了。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想著林煜嘴角彎起了一抹弧度,賀澤牽上他的手,“今晚再去找一人,就差不多可以回家了。” 到了第二日,兩人如法炮制。 那紙上寫了十幾人,有在石家村的,也有其他村的,便是賀家村的也有兩個。 有的人是迫于石興文父子yin威,有的人是為了自個的好處,有的人像石強(qiáng)喜一樣于心有愧,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不消幾句話便老實(shí)招了,還有的人嘴軟,嚇?biāo)粐槺腮g鶉都老實(shí),也有嘴硬的,只是在看見林煜一拳頭砸了一張實(shí)木桌子和賀澤拿出的白花花的銀錠子之后,權(quán)衡再三還是選擇了后者。 當(dāng)然,最后一種人只在少數(shù),因此賀澤也不怕他反水。 第三天傍晚,兩人從石家村一戶人家出來。這次異常順利,主人家在知道他們的來意之后,差點(diǎn)沒給他們跪下磕頭。 他同樣也是給石興文送過錢的人。三年前那次招兵,石家村的人都不想去,也都湊來了銀子,后來便是石興文主持的抓鬮,那一陣,村里有點(diǎn)錢的都往石興文那里使了,他也一樣,只是他使得少了,三個名額里便有了他兒子一份,從此一去三年,音訊全無。 短短三年,恨白了這一對老父姆的頭發(fā)。 “還有最后一個?!辟R澤嘆了口氣,“石德佑,按理說石興文還該叫他一聲二叔才對。兩年之前,石家村分地,他一人獨(dú)得了沿著溪流的七畝良田,可是這石家村一富?!?/br> “這個人……” “嗯?” “之前我們拜訪過的幾戶石家村人,都有提起過這個人。油鹽不進(jìn)的混不吝,是個硬茬子?!辟R澤突然言語一頓,欲言又止,半晌才下定決心道:“答應(yīng)我,待會兒無論看到了什么,都不要怕?!?/br> 此時并非天時地利,或許只是一時沖動,他決定把他一直以來都藏起來的秘密掀開給他看。 林煜有點(diǎn)兒懵,又好像預(yù)料到了點(diǎn)兒什么。 石德佑是個酒鬼,近些天每晚都喝到很晚才回家。兩人去的時候沒有選擇敲門,而是爬上他家的院墻守株待兔了半天。 待到院門前路口傳來聲響時,已然月上中天,村子里的人大都歇了。 “噓!”賀澤示意林煜噤聲。 門鎖打開,院門被打開再關(guān)上,落下栓。 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