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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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騙我!”居子逸車也不開了,直接轉過身子,緊盯著他的小臉,無比痛心:“就你這副樣子,一看就是被人睡了啊?!?/br> “到底是哪個畜生,他膽子怎么那么肥,連你都敢睡!” 就不怕被護犢子的容家給上門扒皮嗎?! 容年聽他罵陸靳言是畜生,立馬就不高興了。 “居居,你不許罵人?!比菽暌姳豢闯鰜砹?,也沒在瞞著,他皺著小眉頭,強調道:“是我把別人睡了。” 陸靳言是被他強迫的。 居子逸聽到這話,更崩潰了,他眼睛都氣到通紅:“你個傻子!還你睡別人?就你這小模樣,不是上趕著被人欺負嗎?” “跟我說,昨夜里那個人到底是睡?”居子逸逼問道,他腦海里閃過無數(shù)個猜測,卻都沒有猜到陸靳言頭上。 原因很簡單,容陸兩家多年不對付,就算昨兒容年去了趟陸氏,居子逸都不相信容年是去找陸靳言睡覺的。 “不告訴你?!比菽昕陲L還挺牢,把陸靳言的名字,藏的死死的:“你晚一點把我送回去算了。昨天的事情也不許告訴我家里人?!?/br> 尤其是不能讓他哥哥知道。 容遲本來就看陸靳言不順眼,要是知道了這事,肯定會去找陸靳言麻煩。 他都已經(jīng)主動強迫著陸靳言陪他睡覺了,要是睡完再讓自家哥哥去找陸靳言的麻煩…… 容年皺著小臉想,那我真是太壞了。 居子逸怎么都問不出來名字,急到快哭。 “年年,你是真打算把這事瞞死?”居子逸問道。 容年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點頭。 居子逸癱在車座上,心如死灰:“行,那你要是瞞著的話,就一定一定瞞到底。” 他喃喃道:“我把你從家里接出來的時候,你還好好的。再把你送回去,你就被野男人睡了?!?/br> “容遲要是知道,他不得弄死我啊?!?/br> 想到容遲那個魔頭,居子逸的小心肝兒就直顫。 為了讓容年回去的時候不被發(fā)現(xiàn)身上的變化,居子逸就把他拉到家里,讓他歇了半天,又給他重新?lián)Q了衣服,將脖子上的痕跡都遮去。 忙活了半天,這才在容家的電話催促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把人送了回去。 也是容年走運,容遲剛好下午有個拍賣會,所以這會兒不在家。 容年只裝作困倦的樣子,說是跟居居打游戲打累了,所以,陪著爺爺還有mama說了幾句話,就上了樓。 回到自己的臥室。 容年撲到柔軟的床上,腦海里浮現(xiàn)出陸靳言的臉,沒忍住,眼睛都彎成了月牙。 陸靳言可真好啊。 容年在心里想道,他被自己強迫,可還給自己洗澡。 越想,心頭越發(fā)的甜。 而此刻,市區(qū)最寸土寸金的的酒樓里,正舉行著一場拍賣會。 好巧不巧,陸靳言跟容遲正好撞上。 兩個人目光一對視,容遲冷笑了聲,坐回自己的位置,跟身旁的人說道:“今天拍賣的有一塊兒地,商業(yè)價值很大。陸靳言肯定要跟我們搶,記得,絕不能讓他得手?!?/br> 第5章 身旁人點了點頭,看向陸靳言的眼神充滿了防備。 陸靳言帶的自然也有助理,落座后,助理陪坐在他一邊,提醒著他:“陸總,容總也在這里,估計目的跟我們一樣。” 今天拍賣會上,有一塊兒商業(yè)價值很高的地,那地皮的主人因為犯了點事,所以被逮了。 這塊地,也被上頭重新回收,直接以拍賣的形式,再次售出。 陸靳言暼了眼容遲。 容遲跟容年雖然是親兄弟,可兩人長的卻并不怎么像。 “待會那塊地,不用舉牌子了。”陸靳言忽然出聲道。 助理一臉懵:“什么?!” 他們都提前安排好了人,為那塊地做了上商業(yè)分析,確定前途大好,所以今天才懷著必須要拿下來的決心,過來等著拍的。 他家老板怎么說不要就不要了? 陸靳言看著拍賣會的拍賣品名單,毫無疑問,此次最有價值的就是那塊地。 可是…… 剛睡了容遲這個弟控晚期兼死對頭的親弟弟,陸靳言心道,做人也不能太畜生。 讓塊地,為了年年。 不虧。 “按我說的做?!标懡钥闯鲂≈淼你卤?,淡聲道。 小助理見他這副態(tài)度,知道這塊地是鐵定沒戲了,頓時在心里都大哭了一頓。 加班加點做商業(yè)分析,現(xiàn)在全沒用了。 老板這是怎么了啊!內心崩潰的小助理,看看老板,又看看容遲,不知怎的,腦海里忽然閃過在家里不小心看到的meimei寫的小說。 那小說名字取的就雷人:“不小心愛上死對頭了怎么辦?” 里頭的情節(jié),小助理好奇之下,翻了翻…… “你臉抽筋了?”正掀著拍賣品目錄的陸靳言,一抬頭,看見助理滿臉驚悚的盯著自己,當下就皺了皺眉。 小助理連忙搖頭,并且瞬間坐直了身子,整個就是大寫個端莊jpg/。 不會的不會的,老板跟他的死對頭絕不會發(fā)展成書中的那樣相愛相殺然后醬醬釀釀的! 陸靳言絲毫不知道他豐富的內心戲,要是知道了,估計得當場把他丟到海里去喂魚。 很快,拍賣會正式開始。 拍到那塊地的時候,容遲舉完牌子,就看向了陸靳言,等著他跟自己競爭。 可沒想到,陸靳言低頭玩著手機,頭都沒抬一下。 容遲:“???” 容遲雙眸一瞇,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等等。”眼看著競拍價格還在爭,容遲猛地叫停了舉牌的容文。 容文怔?。骸霸趺戳??” “這塊地有問題?!比葸t語氣篤定:“要不然陸靳言不會沒動靜?!?/br> 陸靳言在商場上出了名兒的眼光毒辣,被他盯上的東西,都是價值極大的。 且他這個人也從來不會把看上的好東西拱手相讓,所以,突然放棄跟他競爭,絕對有鬼。 “別拍了,這塊地我們放棄?!?/br> 容文點點頭,對容遲的任何決策,都沒有質疑。 而收起手機的陸靳言,一回神,發(fā)現(xiàn)容遲也放棄了那塊地。 他不可思議看著不遠處的對方,只覺得對方臉上的傻逼二字,如此明晃晃。 結束拍賣會,陸靳言整個臉都是黑的。 他跟容遲都盯上的好地,就這么硬生生被別人撿了漏。 走出門。 陸靳言一眼都不想看那傻逼,直接帶著助理離開。 而在家里躺了半天的容年,正翻著化學課件,忽然覺得想吃糖酥。 他下床,打開柜子。 柜子里放糖酥的鐵盒子卻空空的。 容年小臉呆了幾秒,震驚的搖了搖盒子。 他明明沒吃那么快呀,怎么又沒了! 這糖酥是一家老婆婆手工做的特產(chǎn),味道特別好。 容年的零食柜里,一直沒少過它。 沒了糖酥,容年把柜子合上,然后去找了手機來。 很快,電話撥通。 “喂,年年,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是容遲的聲音。 容年跟陸靳言睡了一夜,求偶期帶來的生理跟心理雙重不適,這會兒都已經(jīng)不見。 他身上舒服了,心情也跟著好起來,沖著哥哥報告道:“哥哥,糖酥沒有了。” 糖酥是容遲買來的,每回吃完了,容年都找容遲要。 容遲聽出他聲音里的輕快,情緒也跟著不自覺就緩了下來。 “好,哥哥這就去給你買。”容遲嘴角上還帶著笑,一點看不出來平日里的高冷樣子:“除了糖酥,還想要什么?” “要哥哥早點回來?!比菽昊卮鸬?。 容遲被弟弟乖的,嘴角的弧度都沒下去過。 “那你在家里看著時間,一個小時后,哥哥準時到家?!?/br> 掛斷電話。 容遲腦補著弟弟在家望眼欲穿等他帶糖酥回去的小模樣,直接踩著油門開車沖去了賣糖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