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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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年沒堅持了,只說等去了實驗室再看。 他怕他再拒絕下去,哥哥當場就不去公司,而是去售樓大廳,現(xiàn)場給他買房。 a大,容遲以前就是在這里畢業(yè)的,他跟陸靳言還是一屆。 在學校的時候,兩個人就硬生生分成了兩大派系,從大一不合到大四。 把容年放下車,容遲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照例像叮囑小學生一樣,叮囑著他:“在學校要按時吃飯,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放學了也不要亂跑,乖乖在學校里等我?!?/br> 容年乖乖聽他說完,沒有一絲的不耐煩。 “行了,去學校吧。” “嗯!哥哥再見?!?/br> 容年跟他揮了揮手,轉身跑進了學校里。 他缺課缺了三天,這三天里,雖然在家里也有看書,可是到底不比親自來上課,這樣學習的知識更多。 物理院跟化學院距離不遠,容年路過物理院的時候,正好看到院里一位教授。 “年年,你這幾天是不是請假了?”教授問道。 容年點點頭。 教授朝他招招手,把他叫過去之后,回屋里拿了份打印好的課件出來。 “這幾天我的課你都沒有來聽,吶,這是知識點,你拿回去自己看看?!?/br> 教授整理出來的東西,自然都是最有用的。 容年收下后,開心跟教授道了謝,還從書包里,那堆被哥哥塞得滿滿的零食中,拿出塊巧克力:“給您!但是您不可以一下子吃完哦,會牙疼?!?/br> 教授是院里出了名的妻管嚴,他熱愛甜食,可是牙齒不好,所以被妻子嚴禁了糖類食品。 容年有時候看他實在饞的好可憐,就會悄咪咪的給他偷渡一點點的巧克力什么的。 雖然因為這事兒……他被逮到后,陪著教授一塊,挨罰了好幾次。 教授接過巧克力,那張本來看著還挺嚴肅的臉上,頓時露出個真心實意的笑。 他拍了拍容年的肩膀:“年年,我平時沒白疼你。” 他拿著巧克力,執(zhí)意要送容年去化學院。 但容年知道,他就是想在路上把巧克力吃了…… “對了年年,今天大禮堂那邊有講座。學校邀請了幾個a大畢業(yè),事業(yè)有成的人,給那些畢業(yè)生做個榜樣。你要不要去看看?”教授問道。 容年搖搖頭:“不去了,老師說,實驗室里正忙呢?!?/br> 教授嘆了口氣:“你啊,還這么小呢,不用天天泡在學習里,也該出去玩玩?!?/br> 容年小臉上還帶著笑,可教授知道,他不吭聲就是拒絕。 快走到化學院,教授把巧克力也吃了半截,他心滿意足的把剩下的半截放到口袋里,然后轉身打算回去。 臨走前,他不死心的又勸了下:“雖然咱們學校三天兩頭都有講座,都會請人過來。但是今天這一次,聽說來的人,可是個真厲害的。” “長的也不錯,我們院里的女學生都跑去看了。聽說,那人叫什么,陸,陸靳言?好像是這個名兒?!?/br> 話音剛落,剛還說了不感興趣的容年,眼神驟然亮了亮。 “教授,講座什么時候開始?” “半個小時后。這會兒已經有很多人過去了……” “教授,您幫我跟我老師說一下,我去看完講座再回來?!?/br> 容年丟下這話,背著沉甸甸的小書包,像個小炮彈似的,就轉身朝著大禮堂的方向,沖過去。 陸靳言。 他,他又可以看到陸靳言了! 教授看著他眨眼間就跑的沒影兒,還愣了下。 等反應過來,教授這才笑著道:“這小孩兒,怎么突然間轉了性。” 以前教授也哄過他,讓他參加參加學校社團,或者一些學?;顒樱喔鷦e人接觸接觸,可容年卻從來都沒有聽過。 從大一到大二,他成績永遠是a大的第一,也被大家叫做小學神。 可小學神的日常就是實驗室教室食堂宿舍,低調的很。讓人只聽過他的傳說,愣是沒多少人能跟他近距離接觸過,除了一個院又經常一塊做實驗的師兄師姐,還算跟他熟些。 有教授代自己去院里跟老師說一下,容年放心的去了大禮堂,絲毫忘了考慮一個關鍵問題。 物理院的教授,跟化學院的教授…… 哪能心平氣和的好好談? 他背著書包,緊趕慢趕的終于跑到了在學校最南頭的大禮堂。 大禮堂是每回開講座的必選之地,可像今天這樣,座無虛席的場景,還是很罕見的。 容年攥著書包帶子,看著烏壓壓的人,眼底劃過抹懼意。 他害怕密集的人群 而這里,有好多人…… 忍著心底快要控制不住的恐慌,容年小心翼翼的跑去了個角落,然后,站在角落里往臺上看。 這會兒剛好開場。 高高的臺上擺著好幾排桌椅,分別坐著學校的一些領導。 容年對領導們并沒有太大的興趣,他的眼神,只追隨著一個人—— 坐在右邊,西裝革履,面容俊美的矜貴男人。 “各位同學們,大家上午好。今天我們學校有幸邀請到了你們的學長,也就是現(xiàn)任陸氏集團的總裁,陸靳言?!?/br> 說到這兒,校長停頓了一下,而陸靳言也對著臺下,微微點了頭,以示打招呼。 容年看著陸靳言,只覺得小心臟都怦怦跳個不停。 兩天沒有看到陸靳言,他好像都有點想他了。 想被他抱抱,還想要親親。 容年小腦袋瓜里浮現(xiàn)出這些念頭后,頓時就皺起眉頭,在心里自我譴責道—— 不可以再想了! 他都已經故意纏著陸靳言,讓他跟自己睡了一次。 做人,不,做魚不可以太貪心的。 容年還在努力的自我譴責著,身旁,傳來女生的竊竊私語:“陸靳言長的也太帥了吧,顏值簡直能吊打我粉的愛豆,他要是能出道,絕對是頂流。” “瞎說什么呢,人家掌管著陸氏,那可是是出了名的商業(yè)帝國,有錢有權的,去娛樂圈里干什么?” “唉,也對。話說,我真的好想當陸夫人啊?!?/br> “姐妹,勸你三思。陸靳言雖然看上去不錯,可他有個致命硬傷。” “什么硬傷?” “他不舉?!闭f這話的女生信誓旦旦:“據(jù)靠譜消息稱,他多年來單身,男色女色都不近,就是因為這個毛病。” 想當陸夫人的另一個女生,頓時惋惜道:“好可惜,他看的倒不像有這個毛病……” 倆人說的起勁兒,忽然,一道氣呼呼的聲音,突兀的打斷了他們。 “你們亂說?!?/br> 容年被她們傳的謠言,給氣到小臉都鼓了起來,他瞪著漂亮的圓眼睛,小嗓音可堅定:“陸靳言才沒有不舉呢,他明明可厲害了!” 那天夜里,容年都被對方的厲害,給惹哭到聲音都啞了。 回到家,喝了好多蜂蜜水,才讓啞掉的聲音慢慢好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年年:造謠! 第7章 那倆女生原本被人打斷,心情還有些不爽,可一扭頭,瞥見容年那張好看的小臉,頓時語氣都溫柔了下來。 “小學弟,我們可沒有亂說?!痹谌菽暄劾镌熘{的女生,耐心告訴他:“我剛說的那些,都是在貼吧里別人發(fā)的,很多人認證?!?/br> 容年愣住。 那女生又接著道:“再說了,他身體到底什么情況,厲害不厲害……學弟你是怎么知道的?” 容年耳朵尖都紅了起來,說話有點打結:“我,我猜的。” 倆女生都笑起來,似乎是覺著這小學弟有點可愛。 “你站這兒多累啊,喏,給你讓把椅子?!?/br> 女生把她們坐的椅子,讓出了一條給她,然后,她們自己坐在另一條上。 把椅子讓出去后,女生的目光就又落到了臺上,不再跟容年說話。 容年猶豫了下,這才小心的把椅子拉過來,然后縮在角落里,也繼續(xù)去看陸靳言。 陸靳言的腰好像不舒服似的,容年好幾次都發(fā)現(xiàn)他在揉著腰。 原本百無聊賴,對這種場合只打算隨便敷衍敷衍的陸靳言,懶懶坐在臺上,手時不時扶著腰。 他因為前夜里的事,興奮過度跑去健身房想出出汗,可不小心走了神,被砸著了腰,這會兒還沒完全好。 冷淡的眸光漫不經心的往底下掃了一遍。 突然,陸靳言眼底一沉,捕捉到了個熟悉的小身影。 坐在角落,那個正努力仰著小臉,巴巴的往這邊看的小身影。 散漫的身子瞬間坐直,陸靳言收起剛才那敷衍的態(tài)度,清了清嗓子,開始臨時把腹稿給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