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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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這兒工作了多年,是看著陸靳言長大的。 陸靳言都二十好幾快三十了,還單著,男女都不近,外頭可沒少亂傳些鬼話來。 現(xiàn)在,好不容易這別墅被帶進(jìn)來了人,甭管男女,他都高興的很。 “讓廚房隨時(shí)備著解酒湯?!标懡远诹寺暪芗?,就抱著容年上了樓。 他的臥室,在容年上回來過之后,就讓人微調(diào)了風(fēng)格。 從原先的冷淡風(fēng),調(diào)了稍微溫馨些的色調(diào)。 就連床頭,還有沙發(fā),都擺著一溜兒的小魚干抱枕。 容年身上熱的厲害,雙腿也熱的直想變尾巴。 “要水,要泡水?!?/br> 他摟著陸靳言的脖子,眼睛要睜不睜的,嘟囔個(gè)不停。 陸靳言把他放在床上,費(fèi)勁兒的把他身上這身非主流裝扮都給去掉,然后將剝了皮兒的小白湯圓去放進(jìn)了水里。 “要涼水?!?/br> 容年趴在浴缸的瓷壁上,努力撐著暈乎乎的小腦袋,朝陸靳言要求道。 陸靳言蹲下來,拉著他的胳膊,給他搓著上頭貼的大青龍。聞言,頭也沒抬一下,拒絕道:“不行,泡冷水容易生病?!?/br> 容年甩了甩小腦袋,氣鼓鼓道:“可是用熱水是要煮魚湯!” “我不要被煮成魚湯!” 陸靳言被他鬧得好氣又好笑:“煮什么魚湯?你還把自己當(dāng)魚了?” 容年點(diǎn)點(diǎn)頭:“對的,所以不可以把我煮掉!” 見陸靳言還不給放涼水,沒了耐心的容年,干脆自己給自己換水。 陸靳言想攔他,但手底下,容年肌膚正guntang著的熱度,讓他皺了皺眉,還是沒有真攔。 熱水換成涼水,容年愜意的瞇了瞇眼睛。 這冰涼的水,讓他找回了一絲清醒。他仰著小臉,直直的看著陸靳言。 陸靳言正在給他搓紋身,察覺到他的注視,抬眸掃他一眼,語氣淡淡的問道:“容年,你抽不抽煙?” 小孩兒耳朵上別著的那根煙,他到現(xiàn)在還記著的。 煙…… 容年清醒的不太徹底,不記得有什么煙了。 他搖搖頭:“我沒有煙啊?!?/br> 陸靳言挑眉,見他不承認(rèn),索性直接去外頭,把他別著的那根煙,親自拿到了他面前。 “這是什么? ” 容年:“……” 容年小臉兒呆呆的。 看了那煙幾秒,容年伸出手,一把抓了過來,然后,當(dāng)著陸靳言的面—— 拆掉外面那層紙,把里面包著的東西,咔嚓咔嚓咬碎,咽了下去。 他咽的太快,陸靳言都沒有看清咽的是什么。 “啾——” 吃完東西,容年還親了親他。 陸靳言下意識(shí)的舔了舔唇,甜的,是糖的味道。 所以…… 搞了半天,這不是什么煙,而是糖。 陸靳言眉頭皺起,現(xiàn)在小孩兒的零食,真是越來越奇奇怪怪了。 確定了煙是假的,紋身是貼的,但還有一樣,那酒可是小孩兒自己喝的,而且,還把自己喝成了這迷迷糊糊的樣子。 陸靳言心道,懲罰還是要給。 不然,以后就不長記性。 那紋身貼也不知道是哪個(gè)良心廠商做的,陸靳言給搓了半天,硬生生把那條小胳膊都給搓紅了,這才勉強(qiáng)把上頭的青龍給搓干凈。 容年任由他搓磨著,只要能跟陸靳言有接觸,他的躁意都會(huì)紓解很多。 可是,搓了半天,陸靳言只搓小胳膊…… 憋的小臉紅紅的容年,不干了。 再睡不到陸靳言,他就要露魚尾巴了! 魚尾巴是不能露出來的,否則,就要被抓起來,關(guān)進(jìn)大籠子里。 大籠子很可怕,他會(huì)流血,流很多很多血。 “陸靳言!” 不想露尾巴的容年,紅著眼睛,從浴缸里跪坐起來,委屈的看著他:“你為什么不抱抱我?” 陸靳言:“……” 剛才難道不是抱了一路? “也不親親我?” 在車上,他親的是哪個(gè)小酒鬼? 這些反駁,在個(gè)迷糊的小酒鬼面前,解釋不清。 他抬手,打算把人再按著坐進(jìn)去好好洗澡。 可容年卻直接拉住他,把他往浴缸里拽。 陸靳言的衣服都被濺濕,正站起來打算把上衣給脫掉,皮帶鐵扣又一次響起。 這回—— 他晚了一步?jīng)]來得及攔,再想阻止,就已經(jīng)晚了。 “年年。” 陸靳言閉了閉眼,被此刻這個(gè)巨大的刺激,逼的嗓音都發(fā)啞。 容年的腦袋上的小白毛假發(fā)已經(jīng)被摘掉,露出他原本黑色的頭發(fā)。 那頭發(fā)都是柔軟的,蹭在他腿上,帶來一陣酥麻的觸感。 讓人失控。 陸靳言的大手按著他的后腦勺,良久,才終于松開。 容年被噎的連咳了好幾聲,那張紅紅的小臉,再抬起來時(shí),愈發(fā)可憐。 原本還想溫柔的陸靳言,硬生生被他惹出一身不可控的欲意。 “去床上?!?/br> 他啞聲道,想把小孩兒給抱到臥室,可容年卻搖頭。 “喜歡水?!?/br> “要在水里?!?/br> 容年說著,拉住陸靳言的大手,那雙濕漉漉的眼睛里,帶著全然不加掩飾的期待,還有歡喜。 陸靳言對這種眼神,毫無抵抗力。 浴缸的水聲不知響了多久。 嗚咽聲和求饒聲,混在其中,將空氣都攪的甜膩。 及時(shí)得到滿足的小人魚,終于放下了惶恐,保住了小尾巴。 浴室門打開。 陸靳言把容年放到床上,這次,累壞了的小孩兒,總算沒再鬧著還要泡水。 他收緊胳膊,看著床上睡熟起來,整個(gè)人都毫無防備的容年,心頭卻覺得空落落。 容家跟陸家多年不和。 他連一個(gè)光明正大的追求容年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 就算追求了,年年也不一定答應(yīng)。 陸靳言心酸的想,年年比他小了那么多,他根本配不上年年。 而且年年也只饞他的身子。 平時(shí)聊天,他倆那對話框,陸靳言都不敢深夜翻。 對話框里,充斥著年年發(fā)來的,那根本讓人接不住的死亡回復(fù)…… 陸靳言覺得自己深夜看了肯定要抑郁到失眠。 忍著心酸,陸靳言伸手,碰了碰他的小臉,然后再次把人給抱住。 趁著現(xiàn)在還能抱,他要抱個(gè)夠本。 這樣等以后抱不到了,他還可以指著現(xiàn)在這點(diǎn)兒回憶,再咂摸咂摸滋味。 快到天擦黑。 容年揉揉眼睛,硬生生被餓醒。 他中午沒吃飯,只灌了杯二鍋頭。被陸靳言帶回家后,又折騰了一下午—— 熬到這會(huì)兒,只覺得都餓的眼花。 “陸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