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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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年跟陸靳言都試圖把他哄開心,可崽崽還是消沉了好幾天。 等情緒終于好轉,墨墨又回來了。 容年看著跟墨墨一塊兒撒歡玩的崽崽,抬頭看看陸靳言。 兩人對視一眼,心情都很沉重。 因為,他們已經(jīng)預料到了,等墨墨一走,崽崽又得哭。 一個星期,高興兩天,自閉五天。 容年想想都覺得頭疼。他把腦袋磕向陸靳言的胸膛,氣悶的問道:“陸靳言,崽崽什么時候能長大啊?” “我好想把他送到學校?!?/br> 這樣,他就不用一整天都聽著崽崽哭了。 陸靳言揉了揉他的后頸,嘆氣道:“還早呢?!?/br> 雖說他家崽崽現(xiàn)在每天都在長個,可想去幼兒園,還得再等等。 另一邊。 墨墨聽說崽崽找不到后,傷心了好幾天,也是心疼的不行。 “崽崽?!?/br> 墨墨捏住他的包子臉,讓正在玩的崽崽看向自己。 他語調(diào)認真的教育道:“等我周一開學了,你不可以再哭了,知道嗎?” 崽崽:“……” 崽崽茫然看著他。 墨墨語塞,這樣教崽崽,好像他也聽不懂。 “算了算了?!蹦员┳詶壍溃骸霸蹅儞Q個話題。” “叫哥哥?!?/br> “呀?” “不是,跟我學,看我怎么發(fā)音的。哥——哥?!?/br> “哎!” “……” 墨墨看著哎完后一臉無辜的崽崽,好氣又好笑的戳了戳他的小尾巴。 被容年連涂了好幾次苦瓜汁的崽崽,現(xiàn)在的確不怎么嘬小尾巴了。 起碼,在嘬小尾巴前,他都會湊到墨墨面前,抱著尾巴遞過去,讓墨墨先舔一下。 崽崽被容年帶的很干凈,小尾巴也總是泡水,所以一點兒都不臟。 墨墨看著都遞到他嘴邊的尾巴,躲無可躲,只能舔了下。 崽崽看他舔完,睜著濕漉漉的好看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 如果墨墨的表情沒有異常,崽崽就會放心的嘬幾下小尾巴。 如果墨墨被苦到,崽崽就會立馬放下小尾巴,一口也不嘬了。 墨墨舔完后,眉頭沒皺。 于是,下一秒崽崽就放心的抱著小尾巴像嘬奶瓶一樣嘬了起來。 “噗!” 苦的! 被騙的崽崽噗噗噗的吐出小尾巴,被苦到包子臉都變形。 墨墨見狀,一邊給他遞奶瓶漱口,一邊笑的不行。 “崽崽,下次還耍不耍小聰明?” “唔,生氣了?” 看著背過身,氣到淚汪汪的崽崽,墨墨心里一緊,忙湊上去哄。 哄了許久,什么招都用了遍,最后,崽崽總算是跟他和好。 還附贈了和好的“啾啾”。 日子一天天過去。 崽崽抱著的蛋蛋,基本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崽崽懷里。 容遲說著來接蛋蛋,可是,被陸汀燁攔了好幾次。 直到快到破殼期,容遲這才不顧陸汀燁的不樂意,強硬把蛋蛋給接走,連帶著把崽崽也接過去了幾天。 學校里。 不用著急回家看崽的容年,也松了口氣。 他歪頭看看正奮筆疾書抄他作業(yè)的居子逸,忽然問道:“居居,談夏現(xiàn)在還在駐唱嗎?” “沒有了?!?/br> 居子逸繼續(xù)抄,邊抄邊抽空回道:“他把酒吧給盤下來了,偶然會上臺唱幾次?!?/br> 而那幾次的偶爾里,也是因為他在場,兩個人想重溫以前那段時光,所以才一個人上去唱,一個人在臺下聽。 —— 提醒:可以看下作話~ 第130章 “居居, 要不我們?nèi)ゾ瓢陕犝勏某璋???/br> 居子逸:“?” 居子逸奮筆疾書的手都頓了頓,他抬頭瞅容年一眼。 “我要是帶你去酒吧,陸靳言不得找我事兒嗎?” 容年趴在桌子上:“我有點想去?!?/br> 他現(xiàn)在在人群里的適應能力已經(jīng)很好了, 跟著陸靳言一塊兒出門都沒什么壓力,商場也能去。 在那場意外之前, 他的性子原本就是很活潑的,喜歡在外面玩兒。 現(xiàn)在,克服了人群恐懼的癥狀,容年就想去一些自己好奇但從前不敢去的地方。 酒吧,自然算頭一個。 居子逸看看他,又看看他。想帶他去,又怕陸靳言。 談夏盤下來的那個酒吧, 經(jīng)營的不錯。里頭雖然熱鬧人多,但基本沒什么懷著不軌心思來這兒搞齷齪事兒的。 就算過去,好像也沒什么。 “居居, 我想去。”容年又在嘟囔。 居子逸很少見他主動說想去什么地方,被他磨了幾下,應了下來。 “那行吧?!?/br> 他加快速度抄完了作業(yè),將作業(yè)往班長那一交, 松了口氣。 “年年,你去的話不能亂跑,要跟緊我?!?/br> 居子逸叮囑著他:“要是有人跟你搭訕,都不能理。” 容年長的好看, 去酒吧里難保不會有人看上。 到時候要是有誰想要跟容年搭話, 被陸靳言給知道,吃了醋,怕是得找他算賬。 容年小雞啄米的點點頭:“好, 我就去看看,不跟人說話?!?/br> “這就行。還有就是,如果有人送酒過來,也不能喝。送酒一般就是想交朋友的意思,你不用搭理?!?/br> 容年繼續(xù)點頭。 把該叮囑的都叮囑過了,一到放學,容年就跟著居子逸出校門。 居子逸有點納悶:“年年,陸靳言今天不來接你?” “他說要跟人談事情,所以會晚一點回來?!?/br>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容年才會動了放學后跟著居子逸去玩兒的心思。 崽崽現(xiàn)在在哥哥家,陸靳言也不在。 他只有一個人,懶得自己回家待著,便想著還不如隨便找點玩的。 “那好吧,我跟夏夏說了,剛好夏夏還在酒吧呢。我沒讓他來接咱們,咱們打車過去?!?/br> “好?!?/br> 這里離酒吧并不遠,打車沒用多長時間,就到了目的地。 酒吧的牌匾上,換了新名字。 居夏。 居子逸跟談夏的名字各取了一個字。 容年看著新牌匾,碰了碰居子逸的胳膊:“居居,你們秀恩愛秀的這么明目張膽嗎?” 居子逸咧著嘴傻笑,每次來酒吧,看到這個名字,他心里也甜的不行。 “還說我呢,陸靳言秀恩愛秀得也很厲害啊。” 居子逸說道:“我可沒忘,他在所有社交平臺都宣布他當?shù)恕!?/br> 崽崽的照片還隔三差五的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