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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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我要被惡心吐了?!?/br> 容年一張小嘴說叭叭就叭叭,把男人從頭到腳給批了個遍。 男人萬萬沒有想到這小孩兒看著又乖又軟的,這么能懟人。 他臉上有些惱羞成怒:“小屁孩,你現(xiàn)在嫌我丑,等被我艸了你就該求著我了!” “呸!” 容年罵道:“就你這種貨色,還想碰我,做夢去!” 罵完,容年轉(zhuǎn)身就往房間跑。 男人黑著臉,跑上去追人。 他以為容年跑回房間里,是要躲他。 可沒想到,片刻后,容年像陣風(fēng)似的又刮了回來,手上還拿著個噴霧。 他猛地往后退了兩步,警惕看著容年手上的東西:“防狼噴霧?” 容年繃著小臉搖頭。 男人瞇了瞇眼:“防狼噴霧也沒用,你乖乖的,我今天讓你爽上天,你要是再這么不聽話……” 話音還沒落,容年就對著他一陣噴。 他噴出來的液體,是透明狀的。且沾到褲子,瞬間將布料就灼出個洞來。 容年噴的位置,也比較狠,專逮著他下身噴! 慘叫聲響徹走廊。 察覺不對的陸靳言匆匆趕來,入目的就是被眾人給圍著的場面。 他擠進(jìn)去,看著慘叫的男人,還有板著小臉攥著噴霧的容年。 “年年?!?/br> 容年聽到他的聲音,噴霧一丟,撲進(jìn)他懷里。 “陸靳言,他欺負(fù)我?!?/br> 容年委屈的抱著他告狀:“他攔我的路,還說了很下流很下流的話!” 這話一出,剛趕過來的圍觀眾人臉色都很復(fù)雜。 容年好好的站在這兒,而這個男人卻捂著胯還在慘叫。 這吃虧的……到底是誰啊? 陸靳言聽完容年的話,眼神冷的可怕。 他看著還癱在地上慘叫的男人,只覺得他現(xiàn)在這慘狀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乖,不怕?!?/br> 陸靳言安撫容年的聲音溫柔至極,可看著男人的眼神卻滲人的讓人想打哆嗦。 “我在呢,沒人敢欺負(fù)你了?!?/br> 沒過幾分鐘,宴會的主人親自趕來:“陸總,真是抱歉,讓容小少爺受驚了。” 他聽到這個消息后,也是直出冷汗。 要是容年在他的地盤上出什么事兒,他以后怕是都要完蛋。 看了眼地上的人,主人臉色鐵青:“我沒有邀請過這個人,陸先生,請容我查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br> 陸靳言神色冰冷,抱著容年一言不發(fā)。 地上的人很快被抬走,主人將監(jiān)控視頻也調(diào)了出來。 陸靳言看完后,眼底沉了沉,將懷里的容年抱的更緊。 他沒想到,就放容年出去那一小會兒,還能出這檔子事。 當(dāng)夜。 陸靳言沒有留宿,直接領(lǐng)著容年連夜回了家。 “陸靳言。” 到家后,容年看陸靳言臉色沉著,心情不好,開口哄他道:“今天的事都過去了,你別生氣了?!?/br> 他拽了拽陸靳言的胳膊:“你看,我好好的,沒有危險?!?/br> 陸靳言將他抱在懷里,語調(diào)里帶著壓抑的懼意。 “年年,以后如果再遇到這樣的人,不要再跟他說任何話,直接叫人?!?/br> “知道么?” 他看到監(jiān)控里容年指著那個男人罵的畫面,心驚不已,生怕容年把人罵急了會吃虧。 容年不滿道:“他先說你不好,我才罵的?!?/br> 要不然,他根本就不想跟那個人說話。 陸靳言攬著他,許久才將情緒壓下去。 容年窩在他懷里,揪著他的衣服,跟他憤憤道:“那個男的可下流了!” 他湊到陸靳言耳邊,把那男人的話都說了遍。 說完,陸靳言直接攥緊拳頭,恨不得現(xiàn)在就弄死那人。 容年適時的給他順毛:“不氣不氣,我知道你很厲害的!” 他親親陸靳言的下巴,給他吹彩虹屁。 莊園那邊打了個電話,說容年噴到男人身上的東西,腐蝕性很強(qiáng)。 男人身下那二兩rou,廢了。 陸靳言聞言,只冷冷道:“還不夠,我明天會讓人過去一趟,處理這件事?!?/br> 將那邊的事撂下,陸靳言看著正在扒自己衣服的容年,低頭,吻了下去。 容年的小手摸著他的腹肌,在心里特別滿足的想—— 他老公身材好體力棒,敢碰瓷他老公的都是什么傻逼。 臥室里的氣氛曖昧,陸靳言將皮帶鐵扣解開,扣住身下人的小腦袋。 水聲撩撥著神經(jīng)。 容年的嘴角都被逼的通紅,他有點想要躲開了。 可陸靳言這個時候卻不肯放過他。 “年年,你跟別人頂嘴頂那么厲害,這會兒……也一定可以,對不對?” 第136章 容年被噎的眼里淚汪汪。 他求饒的看著陸靳言, 那濕漉漉的眼神像在說他吃不下了。 可陸靳言對著這張被欺負(fù)的可憐的小臉,卻只覺得血液都燒了起來。 “年年。” 陸靳言低啞的聲音響起:“快了,再努力一會兒?!?/br> 說著是一會兒, 可容年到最后腮幫子都是酸疼的。 陸靳言抽出紙巾,想將他嘴角的污濁擦掉。 容遲迷迷瞪瞪的, 竟然伸出粉紅的舌尖,將那點污濁舔進(jìn)了嘴里。 陸靳言眼底一暗,徹底被撩的發(fā)了瘋。 大床晃動了不知有多久。 容年的哭聲跟求饒聲,都像是催化劑似的,讓陸靳言對他更兇。 直到天初亮,陸靳言這才把那股子瘋勁兒給發(fā)泄干凈。 他低頭看看哭著睡著的容年,親親他沾滿淚水的小臉, 眼里滿是饜足。 兩個人睡到上午,陸靳言醒了過來。 容年估計是累狠了,到這會還卷著被子, 睡的香甜。 陸靳言沒叫他,而是放輕動作,下床去洗漱。 公司跟學(xué)校那邊,陸靳言把工作放到了家里做, 又給容年請了假。 他在書房忙到下午,終于聽到了容年叫他的聲音。 “醒了?!?/br> 他推開臥室的門,幾步走了過去:“鍋里溫著粥,起來吃幾口?!?/br> 容年怏怏的點點頭, 拉過他的手, 按在腰上:“疼,給捏捏?!?/br> 陸靳言自知昨天是做狠了,所以給他捏的很盡心盡力。 捏了片刻, 他又端來粥,喂了容年一大碗,這才放下。 “陸靳言,今天把崽崽接回來吧?!?/br> 容年一天一夜沒看到崽崽,有點想那個小魔王。 “好,我馬上去接他?!?/br> 陸靳言讓他躺好,給他掖好被子,拿了車鑰匙就去接崽崽。 容家。 跟崽崽在同一個魚缸里的奕奕,繃著小臉,看上去情緒還算冷靜,可心里卻已經(jīng)隱隱要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