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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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荷氣急大叫:“就這樣?他這就走了?” “難道還要他留下來洞房?”孟夷光仍氣定神閑,伸了個懶腰,“歇了吧?!?/br> 眾人一愣,這倒是。 鄭嬤嬤與夏荷忙去鋪床,孟夷光累了一天,躺在松軟的被窩里,沒一會就沉入了黑甜夢鄉(xiāng)。 “九娘,醒醒?!编崑邒吡闷饚ぷ樱屏送扑谜恋拿弦墓?,見她嚶嚀一聲睜開了眼,將手上的信遞了過去,面容惆悵又忐忑,“國師差阿愚遞了這封信來?!?/br> “這么快就寫了休書?”孟夷光清醒了一些,坐起來靠在床頭,打開信一看,面上透著nongnong的怪異。 她不死心再看了一遍,什么以貌取人失之子羽,女登徒子,將信遞給一旁焦急等待的鄭嬤嬤,“嬤嬤,你幫我看看,國師是不是在罵我?” 鄭嬤嬤一把抓過信,一目十行看得飛快,如同孟夷光那般,先是不解,后來憋不住失笑出聲。 她深深吐出一口氣,“還真是將你罵作了女登徒子,不過還好還好,只要不是成親當晚送來休書就阿彌陀佛?!?/br> 什么叫還好,不過是多看了他幾眼而已。 孟夷光伸出腦袋,看了一眼滴漏,已到末時,真是小心眼,如此大費周章,至于么? 角落里的大雁被吵醒,吱吱嘎嘎叫個不停。 孟夷光閉上眼睛倒在床上,咬牙切齒的道:“嬤嬤,明日把這該死的大雁拿來燉湯喝!” 鄭嬤嬤湊過去聽清她嘴里的話,又愁眉苦臉起來,大雁是代表國師的迎親吉物,九娘這般溫和的人,都終是生氣了,不過,吉物能吃么?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啦,溫馨輕松文,無特殊情況日更,更品一直有保障,大家可以放心入坑。 多看幾章,漸入佳境哦。 預(yù)收文《我就是這樣平平無奇的女王》,戳作者專欄點個收藏吧,謝謝。 寧遲遲穿成了清風寨的大當家,領(lǐng)著幾個一言難盡的小弟,努力使山寨賺錢手段合法化,不被鎮(zhèn)南王大軍剿滅。 小弟們感念老大辛苦,在她及笄時,請了一個唇紅齒白的小書生上山,獻給她做壓寨男夫人。 寧遲遲很是煩惱,唉,偌大的家產(chǎn)總得有個繼承人,就勉強收了他吧。 “孩兒們,送入洞房!” 書生又羞又怒,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強扭的瓜不甜...” 寧遲遲:“吃甜傷牙,我也不喜吃甜瓜?!?/br> 隨即書生被投入了伸手不見五指黑漆漆的洞里。 書生表示:“真洞房與黑洞,究竟哪一個更恐怖,我已說不清楚?!?/br> 寧遲遲的美貌與財富徹底征服書生,他在婚書上按下手印答應(yīng)嫁入寧家。 成親當日,山寨歡天喜地,鎮(zhèn)南王大軍悄然從天而降。 那個身著喜服的弱書生,氣勢凜然,邪佞一笑:“遲遲,這些鎮(zhèn)南軍,都是我送給你的聘禮,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寧遲遲看著對準自己的刀劍,雙腿一軟撲入他懷,短刀抵住他胸口,嚶嚶哭泣:“夫君饒命啊…” 再后來,鎮(zhèn)南王死纏爛打鍥而不舍的求親,終于換來了寧遲遲的一張考卷。 “我與你阿娘同時掉到水里,你先救誰?” “生產(chǎn)的時候難產(chǎn),保大還是保???” “以后孩子跟誰姓?” 鎮(zhèn)南王表示,這不是考卷,這是送命的咒語...... 又慫又狡猾但兇起來自己都怕的女大王vs腹黑變態(tài)的鎮(zhèn)南王 輕松爽甜文,王牌對王牌,追妻火葬場,架空。 第2章 進宮面圣 春雨綿綿。 孟夷光早上起床洗漱后,在院子里先轉(zhuǎn)了一圈。 花木茂盛,雜草也一樣茂盛。 宅子久未住人,她的院子新粉刷過尚算完好,只是總透著一股子荒涼。 鄭嬤嬤跟在她身后,舉目望去半晌說不出話來。 孟家四處都透著生機,可國師府所見之處盡是敗相。國師也住進來有一段時日,偌大的宅子,他都不修葺打理么? 孟夷光經(jīng)過了昨晚,雖心里大致有數(shù),可見到眼前的斷井頹垣,還是有些沮喪。 想要躺著過一輩子,可總要躺得舒適些吧。 “嬤嬤,府里這么大,廚房不要設(shè)在院子里,尋個鄰近的院子,在角落里開道門與蘅蕪院相連?!?/br> 說到蘅蕪院,孟夷光不喜這個院名,她想改成梁山泊或者盤絲洞,想著想著倒被自己逗樂了,算了還是不改了。 “我昨日瞧著旁邊就有座小院,拿來做廚房正好?!编崑邒呤稚斐隼韧?,接著外面飄下來的雨,“九娘,外面雨大濕氣重,回屋去吧,夏荷也該回來了。” 夏荷去了廚房提早飯,孟夷光回到屋子,還等了好一陣她才回來。 她滿臉郁色,打開食盒拿出了一碟子咸菜,一只饅頭,一小碗米粥。 “九娘,廚房新鮮米菜還未送來,早上只有這些?!?/br> 孟夷光看過去,在孟家時,就算夏荷她們吃得也比這些好上數(shù)倍??磥恚挥迷缙鸪炕瓒ㄊ?,也一樣有別的煩惱。幸好阿娘給的陪房里有廚娘,不然真的是連飯都吃不上。 “廚房規(guī)整之后就能吃上好的,今天先對付一下?!泵弦墓獍参恐暮?,也算是自我安慰。 她拿起饅頭才咬了一口,春鵑又頂著一頭水霧沖進屋,著急忙慌的說道:“九娘,阿愚來傳話,說是國師在府門口等了你好一陣子?!?/br> “等我?”孟夷光吞下饅頭,難道他昨晚還沒有罵夠,要當著面再罵?她問道:“阿愚有沒有說等我做什么?” “我正準備問呢,他說完轉(zhuǎn)身就跑了,我追都追不上?!贝葫N性子沉穩(wěn),此時也不免有些生氣,“哪有這樣傳話的,傳得不清不楚讓人摸不著頭腦。” 屋里幾人皆一頭霧水,孟夷光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她慢條斯理繼續(xù)喝粥,“別理他,讓他等著去吧?!?/br> 鄭嬤嬤照著平時,定要勸孟夷光前去看看??勺詮亩ㄓH到嫁進來為止,國師府上下三人,就沒一個明白人,跟嫁進蠻荒之地和親一般,什么都要靠自己親自動手,真真是受盡委屈。 再說國師昨晚來過,今早要孟夷光與他出門,怎么不先知會一聲?她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又不是揮之即來的下人。 她附和道:“九娘你先緊著用飯,別理那無關(guān)緊要的閑事?!?/br> 饅頭才吃了一半,院子的小丫頭來傳話,說是阿愚在院門外候著。 “你去將他叫進來?!泵弦墓獠亮瞬磷?,吩咐春鵑。 沒一會披著蓑衣,頭戴斗笠的阿愚進來了,他頭上斗笠太大,進門時差點被卡主,連撞了兩下后他取下了斗笠,斜著身子走了進來。 屋子里的人都憋著笑不做聲瞧熱鬧。 孟夷光看著阿愚被斗笠刮得亂糟糟的頭發(fā),嘴角抽了抽,他這幅孤舟蓑笠翁里面老翁的裝扮,莫非他是來說國師想要邀請她去垂釣? 阿愚硬邦邦的欠了欠身說道:“國師在門口等著夫人?!?/br> 夫人?孟夷光聽著這個稱號,說道:“阿愚,一,你得說清楚,國師在門口等著我作甚,二,可不能隨意稱夫人。” 阿愚小眼睛眨了眨,一板一眼答道:“國師要帶著夫人進宮去,皇上在等著見新婦。夫人有品級,宮里已經(jīng)下了圣旨?!?/br> 孟夷光猛地站了起來,倒嚇了阿愚一跳,他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半步。她涼涼的一眼斜去,真是大棒槌,難道她還能打他不成。 鄭嬤嬤也氣得手都發(fā)抖,今兒要進宮去敬茶,昨晚國師.....算了,現(xiàn)在不是計較的時候,她一迭聲說道:“快,春鵑夏荷來伺候九娘梳頭更衣,我去庫里尋些禮物。” 她沖到門邊,又猛地回轉(zhuǎn)身來,盯著阿愚急急問道:“敬茶時有哪些人在?要不要見太后皇后?” 阿愚有些為難的撓撓頭,說道:“我也不知,國師沒提起。國師沒有成過親,以前也沒有.....” “呸!國師沒有成過親,難不成我們九娘就成過親?”鄭嬤嬤怒極打斷阿愚,瞪大眼睛噴得他扎著手后退,“你不會說話就干脆扮啞巴,當心我撕爛你的嘴!” 阿愚捧著斗笠繞過鄭嬤嬤,一溜煙的跑了。 孟夷光苦中作樂笑彎了腰,春鵑她們也跟著笑起來,鄭嬤嬤也氣笑了,她無奈的嘆氣,又忙掀簾出去庫房,拿了些孝敬長輩的玉玩進來。 “新婦本該奉上針線活,可沒法子,就先拿這些吧,皇上也該明白國師脾性,定不會怪罪你失禮?!?/br> 怪罪不怪罪,現(xiàn)在想這些都為時已晚。孟夷光換好衣衫,綃金大袖青織羅衣配寬幅襦裙,春鵑給她的高髻上戴上珠冠,壓得她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 鄭嬤嬤好笑的說道:“忍一忍,也沒多重,新婦不可失了禮數(shù)?!?/br> 孟夷光站起來一邊向外走,一邊吩咐道:“鄭嬤嬤與春鵑跟著我進宮,夏荷留在府里看著廚房那邊,還是吃飯要緊?!?/br> 婆子抬來軟轎,她坐上去來到國師府門口,阿壟與阿愚一般裝扮坐在馬車前,見到她們過來阿愚轉(zhuǎn)身敲了敲車壁說了句什么,然后阿壟拉了拉韁繩,馬車向前而去。 孟夷光看了一眼先跑掉的馬車,也扶著鄭嬤嬤的手上了車,緊跟著向?qū)m里而去。 到了宮門口馬車不能再進去,孟夷光下了車,見裴臨川還是身著青色深衣,如阿壟他們一般戴斗笠披蓑衣,他束手站立等在那里,阿愚與阿壟靠后一步護在他左右。 孟夷光覺得眼前光景很像是三傻圖,阿愚名字不錯,阿壟喚做阿呆就更好了。 裴臨川看了一眼孟夷光便移開了目光,見鄭嬤嬤手里捧著的包裹,微擰眉說道:“不用送禮物?!?/br> 鄭嬤嬤垂下眼簾不想說話,孟夷光也不理會他,她可不是國師,他無禮她可不能無禮。 她干脆直接的說道:“我第一次進宮,煩請前面帶路。” 裴臨川不再說話,沉默轉(zhuǎn)身大步向前而去。青磚地面上下過雨又濕又滑,孟夷光穿著木屐走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她拽著裙子咬牙追上,到了皇帝所在的正乾殿,她背心已被汗?jié)裢浮?/br> 春鵑收起雨傘,忙拿出帕子替她沾去額角的汗水,拂去肩頭的雨珠,又俯身整理好她的裙擺,以免御前失儀。 裴臨川也取下了斗笠蓑衣,交給阿愚抱在手中。 皇上近侍李全迎出來,躬身笑著說道:“國師與夫人來啦?皇上與皇后娘娘早已在里面等著兩位了?!?/br> 孟夷光向李全曲膝施了施禮,鄭嬤嬤取出個荷包塞到了他手中,笑著說道:“有勞?!?/br> 他叉手還禮,笑著將荷包塞進袖子里,又將鄭嬤嬤手上的包裹接過來抱在手中,揮手招過小黃門,說道:“你們且去旁邊屋子歇歇吃吃茶?!?/br> 鄭嬤嬤與春鵑跟著小黃門去了,阿愚與阿壟站在那里看了他們一會,又轉(zhuǎn)過目光看向裴臨川。 為什么他們進宮這么多次,都沒有人招呼他們?nèi)バ⒊圆瑁?/br> 裴臨川面無表情,跟在李全身后進了大殿。 孟夷光進去后飛快的瞧了一眼,皇上身形高大,五官端正,大約四十出頭,身著常服坐在軟塌上。身邊坐著的皇后看上去年歲與他差不離,方臉方腮,一臉嚴肅。 她恭敬的曲膝施禮請安,皇上聲若洪鐘,笑道:“孟家小九不用多禮,你瞧阿川跟我就從來不見外,快起來抬起頭來我瞧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