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區(qū)受難記:列克星敦(02)嫉妒衍生的罪惡~被出賣的艦娘在酒館里被小混混們肆意輪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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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15日 2、嫉妒衍生的罪惡~被出賣的艦娘在酒館里被小混混們肆意輪jian 從提督府出來,已經(jīng)是深夜時分了。 雖然在提督的辦公室里與那名她所心愛的男人好好卿卿我我了一番,但最終, 列克星敦還是選擇忍耐住了將自己交給他的性子。距離他們二人的婚禮已經(jīng)三日 不到了,她可不想在這之前,破壞這場本可以完美而圣潔的婚約。 「呼嗚,列克星敦啊列克星敦,你是怎么了,你平常像是這么欲求不滿的人 嗎……」 撩開垂在耳邊的一縷亞麻色長發(fā),走在返回宿舍路途上的女子徐徐呼出口氣 息。身為正宗的白鷹國清教徒,列克星敦當然清楚,在婚禮之前未婚先孕可是大 忌。 所以,她才要選擇等待到那一刻。在如今深海已被驅(qū)逐出大陸的世界里,不 僅僅是在他們兩人,也是在天主的見證下,去獲取那最純真而虔誠的幸福。 「不過說起來,雖然深海已經(jīng)退卻了,但沒想到港區(qū)附近竟然發(fā)生了這么多 事……」 沿著港區(qū)內(nèi)的石磚小道而踏步,縷縷海風從港口的碧海之上拂面而來。似是 想起了什么,列克星敦取出懷中那在自己離開前由提督交給自己的任務信件,拆 開在手中。 作為在他們婚前她所領受的最后一件任務,這件任務本身并不復雜。在位于 港區(qū)周圍的城市里出現(xiàn)了數(shù)支擾亂治安的黑道組織,以一座名為「月光酒館」的 店鋪為據(jù)點,煽動著人類與艦娘的敵對。列克星敦所要做的,便是去清理這些組 織,在他們給港區(qū)造成更大的破壞之前,予以鎮(zhèn)壓。 不過說實話,列克星敦確實不曾想到過。 「深海之后,竟然是由我們艦娘曾經(jīng)所保護的人類么……唉,提督也是考慮 到為了讓我們的婚禮能夠順利舉辦,才將這樣的工作交給我的吧?!?/br> 抬目望向大海的彼方,夜空的星辰映照下顯得格外晶瑩透亮。她們艦娘被人 類制造而出,注入屬于是生命的心智,天生便承擔從深海的侵略下守護人類的義 務。 結果深海剛一退卻,那些人類便迫不及待地想排斥擠兌她們了,或許這就是 提督口中所謂的「飛鳥盡良弓藏」吧。她與提督的婚禮也是,雖然表面上風平浪 靜,提督也表現(xiàn)得毫不在意。但列克星敦知道,暗地里提督所承受的輿論風波是 有多么劇烈,畢竟這是人類世界第一對人與艦娘的結合。 「為了不讓那些人傷害提督……列克星敦,把心狠下來吧。不論是深海還是 曾經(jīng)所守護的人類,只要你們敢傷害提督,我就會毫不猶豫將你們清楚?!?/br> 拳頭悄悄握緊而又松開,列克星敦仍然記得在自己離開辦公室后無意回頭所 瞥見提督那疲憊的神容。她打算在明早便出發(fā),去消滅那些影響提督的人類中的 不義之徒。 「今天晚上,就早些回寢室里休息……唔?」 石磚所鋪砌的道路很快便延伸到了屬于艦娘們的宿舍旁,正當列克星敦打算 踏入其中時,一道身影卻是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道身影的主人列克星敦并不陌生,她的名字叫追趕者,也是港區(qū)里艦娘們 中的一員。除卻作為提督秘書的自己,整個港區(qū)中的艦娘就屬她來提督的辦公室 來得最勤快了。 當然,這最勤快并不帶其它的曖昧含義,只是指這名艦娘對于幫助提督處理 平日里的政務非常熱衷。更何況追趕者的一言一行都非常謙遜和睦,以致于列克 星敦作為秘書對她的觀感并不差。 但這個時間……她怎么會從宿舍里出來呢? 看了看時間,晚上七點多鐘,大多數(shù)艦娘都還在活動室內(nèi)享受夜生活的開始。 除卻明天需要執(zhí)行任務而不得不盡早休息的自己外,很難想象會有艦娘愿意落單 在宿舍內(nèi)部。 望著遠處東張西望一番,隨即背對著自己從艦娘宿舍門內(nèi)走出向某個方向離 去的少女,懷揣著疑惑,列克星敦走上前去。 「唔,這不是追趕者小姐么?時間這么早,你一個人在這里做什么呢?不去 活動室里參加大家的聚會么?」 從后方靠近前方的少女,列克星敦拍了拍她白發(fā)下的肩膀。出于對追趕者不 錯的印象,列克星敦一直認為像她這樣的艦娘應該在同胞里很受歡迎才對。如今 見她一人從宿舍內(nèi)獨步走出,心里疑惑也在所難免。 「……唔?」 而前方被列克星敦叫住的少女,整個人的身軀停滯了一下,似乎是有些愣神。 但旋即她就像反應過來了什么般徐徐轉(zhuǎn)身,對著列克星敦的招呼微笑回應道。 「啊啊,抱歉,列克星敦女士,方才正在思考事情。您是說參加聚會的事么, 我正 準備去活動室呢,剛才回宿舍是取一些東西?!?/br> 面對列克星敦的詢問,追趕者顯得有些不自然,雙手下意識縮了縮。不過由 于正在關注少女的神情,列克星敦卻是沒有注意到少女手中的動作。 「取些東西?」 對于追趕者的回應,列克星敦挑了挑眉。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站立在自己眼前 的白發(fā)少女,眼中閃爍過一絲懷疑: 「真的么?追趕者小姐?……但你方才從宿舍里鬼鬼祟祟的樣子,可不像是 取些東西那么簡單哦?」 她的視線上下打量著追趕者,似是想從少女身上看出些什么來。但列克星敦 這一看不要緊,被她所打量著的白發(fā)少女本身,心中卻是暗叫了一聲「糟糕」。 糟糕,果然還是慢了一步被她察覺到了么。本來以為在這個時間點她不會那 么早回宿舍的…… 背在身后的雙手牢牢抓著那支還殘留透明液體的藥瓶,追趕者額上滲出絲絲 細汗。的確,她此行偷偷前往宿舍的確是懷揣了某種不為人知的目的,而這目的, 也便是與她眼前這名作列克星敦的女子有關。 她討厭列克星敦,討厭這名占據(jù)了提督愛的女子。 明明同樣是艦娘,她比列克星敦更年輕漂亮,也在幫提督處理政務方面比列 克星敦更積極。但為什么,提督最終選擇結婚的對象卻不是她? 要知道,她可是放棄了所有才來到港區(qū)與提督相遇的啊。明明是提督給予了 原本身作深海的她救贖,但憑什么,她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光被這樣一名年老色 衰的女人奪去? 只要這女人能在明天的行動里失敗并被那些城市里的混混們玷污,那提督便 一定會終結他與她的婚禮吧——抱著如此想法,追趕者選擇將列克星敦次日執(zhí)行 任務的消息傳遞給了港區(qū)外的那些混混們,并提前用手段潛入列克星敦所居住的 宿舍內(nèi)將癱瘓機械裝備的特制藥液涂抹在了列克星敦的艦裝上。但她不曾想到, 如今目的才剛剛執(zhí)行完成,她便和這回到宿舍內(nèi)的列克星敦撞了個滿懷。 要做什么嘛?是攤牌?還是…… 白發(fā)紅瞳的少女暗中積蓄氣力,作為輕航艦娘,同樣赤手空拳的條件下她當 然不是身為正航艦娘的列克星敦的對手。但她別無選擇,因為追趕者知道,若是 讓提督知道這樣的事,她便永遠都不能踏入他的房間一步了…… 「呵呵,看來我果然沒有猜錯呢,追趕者小姐。雖然你經(jīng)常來提督府幫提督 處理政務是好事啦,但如果因此便把自己變得不合群,卻是會令提督苦惱的呢?!?/br> 但接下來列克星敦道出的話語,卻出乎了以為自己即將暴露的追趕者的意料。 「誒?列克星敦女士……」 「趕快去參加聚會吧,大家都在等著你呢,追趕者。我相信,提督也不想看 見你這因為幫他處理政務的事便荒廢了人際間的交際,否則以他的性格可是會內(nèi) 疚了哦?」 「啊……多謝列克星敦女士您的關心了,我會的……」 將背后雙手所握的藥劑瓶連忙趁列克星敦塞入褲兜里,一字一句將列克星敦 面露關切的話語停在耳中,追趕者悄悄松了一口氣。好吧,看來是她虛驚一場, 看來這名女人比她想象得更蠢,這都沒有察覺到異常。 不過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對你產(chǎn)生憐憫呢?蠢女人,只有最聰慧與美麗的艦娘 才有資格待在提督身邊。要是換作在深海,像你這樣徒有其表的蠢貨早被別人吃 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嗯,那回見了,追趕者小姐~」 「回見,列克星敦女士……」 微笑著朝列克星敦作別,順著她的話語,追趕者離開宿舍附近的腳步加快了 幾分。在她身后的列克星敦并沒有看見,在離去之時,這位白發(fā)紅瞳女孩唇角的 微微勾起。 毫無防備的女子踏入宿舍,宿舍樓層的燈光熄滅而又亮起。追趕者知道,她 的計劃已經(jīng)完成,如今所要做的便是等待獵物落網(wǎng)。 就讓你那天真的愚昧將你徹底淹沒吧,呵呵…… …… 根據(jù)獲得的信息中所顯示,此行任務目標的那些暴徒們是盤踞在港口城市內(nèi) 一處名作「月光」的酒館內(nèi)。為了不引起周圍居民太大的sao亂,列克星敦將執(zhí)行 任務的時間定在了太陽尚未升起時分的早晨。 裝備好自己的艦裝,走出港區(qū)周圍的警戒圍墻。或許列克星敦也不曾想到過, 有一天自己竟然會為了對付人類而裝備上艦裝。 【提督,只是一些鬧事的烏合之眾而已,我覺得艦裝就不需要帶上了吧…… 】 【不行,必須帶上。雖然列克星敦你身為艦娘光憑借rou體也能有數(shù)名成年人 強度,但你知道的,我們?nèi)祟愋郧橹械谋氨墒嵌?/br> 么可怕?!?/br> 列克星敦仍然記得,在自己昨晚和提督探討有關今天任務的問題時,提督語 重心長告誡自己的話語: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再隔幾天就是我們大婚的日子了,我不希望列克星 敦你出現(xiàn)任何意外……知道嗎?】 【好吧……】 提督的神色很莊重,仿佛這任務的難度比得上當初他單獨派遣自己去剿滅深 海的一整支航母編隊。他一再叮囑自己小心翼翼,仿佛那些盤踞在城市中的人類 暴徒比全副武裝的深海船隊還要可怕。 是啊,明明強如深海,飛機與大炮無數(shù)次的襲擊,都沒有動搖屹立在海岸上 的港區(qū)一分一毫。 但弱如人類,只是幾次流言蜚語,再加上一些惡意的抗議,便把鎮(zhèn)守府的名 譽損傷得一文不值。 「唉?!?/br> 天穹中的月亮尚未在西邊落下,昏黑的天幕仍然籠罩著這片尚未蘇醒的大地。 看了看自己這身已經(jīng)放在宿舍里從擊退深海以后便再沒有使用過的艦裝,列克星 敦心有所感。 「或許提督也說得有些道理吧,人類有時候比深海更可怕……趁那些家伙還 在熟睡時將他們迅速解決掉,這樣就不會發(fā)生變故了吧?」 扶了扶自己那身潔白海軍裝的檐帽,列克星敦單獨步行在這凌晨的港區(qū)外城 市里。想當初,她們一名又一名的艦娘拼著與鎮(zhèn)守府在火炮下破敗不堪也要護衛(wèi) 這座城市的安寧,但現(xiàn)在,這座城市卻成了影響港區(qū)安寧動亂的起源地。 「月光酒館……呼,到了。」 為了讓自己的行蹤盡量不顯眼,列克星敦選擇的路線是城市中交錯的各種小 巷。經(jīng)過一次次徘徊找尋,最終,在港口城市邊緣的紅燈區(qū)里列克星敦找到了她 此行的目的地。 與紅燈區(qū)中其它的建筑門面一樣,各種極盡夸張的裝飾與霓虹點綴在酒館鋪 面外的左右,諸如空酒瓶之類的滿地垃圾堆積在墻角,似乎是顯示出這里在昨夜 中的喧鬧。 哪怕在深海向城市進逼得最嚴重時,這里霓虹燈的光彩也不曾停止轉(zhuǎn)動過。 對比整座港區(qū)所顯示出的純凈與質(zhì)樸,這人類所聚居的最嘈雜區(qū)域,飄散著一股 莫名腐朽的惡臭。 ……一想到自己曾經(jīng)所守護的是這么一批人,列克星敦的心情都一下子不怎 么好了。 她忽然間明白了提督在說些什么,相較起簡單單純的艦娘,這些人類是多么 丑陋可憎。甚至于那些腦子里只剩下筋rou與侵略的邪惡深海,都不知比他們好了 數(shù)倍。 「不過提督是不一樣的,正因為他不一樣,所以他才能吸引著我等艦娘愛上 他呢。」 抱手在胸口畫了一個十字,列克星敦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她知道接下來所要 做的事將會違背自己曾經(jīng)所身為艦娘耳濡目染的倫常,但這是迫不得已,也是緊 要必須。 「準備好接受你們所應得的懲處吧,人類暴徒們。」 前方酒店的門欄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列克星敦并未選擇立刻用自己的艦裝炸 毀這座積蓄骯臟的酒館,而是上前一步以艦娘身體的力量,霎時間推開了酒館那 本被鎖住的庭院外門。 「本店尚未開業(yè),請問這位尊敬的小姐您這么早來是有何貴干么?」 「……」 庭院門內(nèi)入目所現(xiàn)是一名正作勢打掃衛(wèi)生的服務員,見到直接推門而入的列 克星敦,他的眼眸中閃過一分愕然。不過他并未表露出過多的震驚,而是上下打 量了一番列克星敦那在海軍制服下凹凸有致的身形,隨即露出一絲友好的笑容問 道。 「你們的主使在哪里,也是在這座酒館里么?」 不過對于服務員所展露出的友好,列克星敦并未搭理。她以視線掃了掃這一 大清早便打理得干干凈凈的庭院,微微蹙了蹙眉道。 「主使?尊敬的小姐,在下不知道您在說什么。我們只是一座經(jīng)營小本生意 的酒館而已,如果小姐您是迷了路,我可以稍微為您指點迷津……」 「指點就不用了,身為艦娘,要是會迷路的話我們早被深海消滅無數(shù)次了。 你也是,收一收你那骯臟的目光,我不想對著一名弱小的人類過分動粗。」 雙眼瞇了瞇,列克星敦的聲音逐漸冷了下來?;蛟S是身為艦娘體質(zhì)的敏銳, 從剛才開始,列克星敦便發(fā)現(xiàn)那名服務生的視線便是一直在掃視著自己身體上的 各處敏感部位。 這種視線令人作嘔,也讓列克星敦堅定了她所要尋找目標就是在這座酒館內(nèi) 的想法。不過她唯獨有些奇怪的是,這名酒館庭院內(nèi)的布置太過干凈了,與街道 外其它店面的雜亂相比。 1 .c 怎么說呢……就像早早地知道了有人要來光顧,而趁著深夜提前起床打理整 潔了一樣。 「哈哈,尊敬的艦娘小姐,還請您消消氣。我不過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蝦米, 還不值得您嚴陣以待?!?/br> 人類的侍者深鞠一躬,眼中對于這名出現(xiàn)在他們酒館內(nèi)的艦娘也談不上多么 恐懼。他走到酒館吧臺正對著的內(nèi)門前,掏出鑰匙開鎖,并將房門緩緩推開。 「我們的老板就在里面,亟待與艦娘小姐您商談之后的事宜。如果小姐您有 信心,就還請進吧?!?/br> 侍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但他口中的話語卻是沒有停下: 「若不然,還希望小姐您回去知會那位您所侍奉的提督大人一聲……背叛人 類的名頭,他擔待不起。」 「你……!」 聽見人類侍者此語,列克星敦面色一變。 且不談為何這名人類從頭到尾都對她作為艦娘的到來而沒有展露出恐懼,光 是她暗中到來城市來鎮(zhèn)壓暴徒的目的,就似乎已經(jīng)被他們察覺到了。 但按理而言……這是不該發(fā)生的事才對。整個提督府的內(nèi)部,并不存在提督 以外的其它人類,絕沒有向這些家伙通風報信的可能。 他們是如何知道…… 「呵呵,親愛的艦娘小姐,還請您不要那么驚訝。如果您感到害怕了,現(xiàn)在 退走還來得及?!?/br> 守候在酒館內(nèi)門外的侍者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對著那面色已不如之前平靜 的列克星敦。他暗暗舔了舔唇,道: 「否則,等您選擇進去了卻沒有談妥的話……這一切可就都晚咯?聽說您與 那位提督大人的婚禮就在數(shù)日之后呢,想必你也不希望出現(xiàn)任何不美滿的地方吧?」 人類的侍者不知從哪里來的自信膽敢說出威脅艦娘的話語。 列克星敦感到不解,因為只要她愿意,她隨意抬手使用艦裝的一擊都能將這 名膽敢拿自己與提督婚約作威脅的人類化作灰燼。但現(xiàn)在,這名人類卻如此地不 知天高地厚,期望以言語,想讓她退卻恐懼。 是虛張聲勢么?……雖然不知道這些家伙的情報來源是在哪里,但單憑這樣 可不能嚇退我呢。 「……呵呵,那我可真要見識一下了。你們這些膽敢威脅港區(qū)的家伙,是否 真如提督所說的那樣臭不可聞?!?/br> 定了定神,列克星敦知道她在門外便發(fā)作沒有絲毫用處,甚至可能會驚擾了 待在這座酒館內(nèi)的卑鄙之徒們。索性,她不再去關注那名一次次以言語挑釁自己 的侍者,踏出腳步,義無反顧地向那扇卸下門鎖之后虛掩著的房門走去。 【嘿嘿……魚兒竟然就這么輕易地上鉤了,看來另一位艦娘小姐的話果然沒 錯?!?/br> 當然,列克星敦并未注意到,當自己踏入房屋的門檻時位于她身旁侍者所展 露的微笑。也沒有注意,那虛掩著的房門上方,有一只滿滿當當?shù)闹匚镎龘u搖欲 墜———— 「嘎吱、嘎吱——哐當!」 「……?!」 沉重的黑影從門框上方砸落,讓剛剛推開房門入內(nèi)的列克星敦面色一變。她 想也沒想,將手握成拳,以艦娘的體能,一拳便向那只朝自己砸來的重物揮擋而 去。 「咕咚!」重物掀飛,其內(nèi)所滿裝的液體潑灑而出發(fā)出液體的碰撞聲。借著 門外所映入的晨光,列克星敦依稀看見重物的輪廓是一只鐵桶,傾倒在地內(nèi)部的 液體汩汩流淌在地面。而列克星敦的身上,也被潑灑上了這種液體,不過所幸, 那只鐵桶并沒有砸落在她頭部。 「哼,拙劣的計謀,以為這樣的手段就可以對付一名艦娘么……唔?」 回頭掃視了一眼那名站在門口微笑望著自己的侍者男人,列克星敦的眼眸中 閃爍過一分厭惡??刹患八鲅栽儐栠@名男人接下來的伎倆,一股黏糊糊極其怪 異的感覺,頓時從她的身軀各處襲來。 「唰!」 「這是什么?奇怪,這種感覺……咕呃!」 酒館內(nèi)本熄滅的燈光被猛然點亮,借著那突然閃耀的日光燈,列克星敦看見 了那只掉落在地面上承裝液體的鐵桶,也看清了自己渾身上下的情形——這股怪 異粘稠感的來源不是它物,而是一縷縷一絲絲濃稠渾濁的白色液體,正像蜘蛛網(wǎng) 一樣粘連在自己的衣物與四肢之間。 「這些東西是……咳咕,嘔!你們這些無恥卑鄙的家伙,咕……」 而同一時刻,這些渾濁發(fā)黃的白色液體不斷揮發(fā)著某種腥臭難聞的氣息—— 幾乎是在聞到這股腥臭氣息的一瞬間,列 克星敦便確定了那只鐵桶中所裝著的是 何物事。那是一桶滿滿當當?shù)哪行詊ingye,淌流在地面四周,光是那一股股刺激的 腥臭傳來,便令初入酒館內(nèi)部的列克星敦幾欲作嘔。 「老大真沒說錯,沒想到這么大清早咱們這種小酒館都有人光顧。而且光顧 者還是這么極品的美人,嘿嘿,看來兄弟們昨晚沒白忙活啊……」 「什么美人,那是艦娘,能用手把你頭擰下來的那種艦娘!別大意了,老大 讓我們一大清早在這兒埋伏,定是做好了惡戰(zhàn)的準備……」 「惡戰(zhàn)什么惡戰(zhàn),昨晚那小娘們不是說她下的藥只需要潑灑下jingye便可以生 效嗎,看樣子也差不多了……」 燈光亮起,本寂靜無聲的酒館四周頓時多出一名名打扮各異的兇惡男人。他 們各自拿著手中的武器,對著站立在酒館門口被jingye桶潑了一個滿身的列克星敦 指指點點。 「咕嘔……嗯?艦裝……怎么……?」 而位于場內(nèi)的列克星敦,在強自適應下那股腥臭的氣息后正欲做出行動???/br> 就當她打算驅(qū)動身上所裝備的艦裝迎擊敵人時,她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感應不到 艦裝所傳遞而來的能量。 明明她在昨晚就將油鋁等能源填充滿了才對……發(fā)生了什么? 「看樣子艦娘小姐您的這身裝備是出了一些意外呢,我沒有說錯吧?」 似是注意到了列克星敦面目表情的波動,本站在門外的男性侍者徐徐進入屋 內(nèi)。他脫下侍應生所佩戴的白手套,將其甩在列克星敦那被黏著jingye糊滿而寸步 難行的身體上,唇角露出笑意: 「不過小姐您別急,這單單只是開始呢……根據(jù)另一位艦娘小姐所提供的情 報,這份由她配置的藥劑可不僅僅是癱瘓艦裝那么簡單。不過多久,它就會在精 液的激發(fā)下化作催情的yin劑,屆時就有得小姐您欲仙欲死的呢?!?/br> 「另一位艦娘……?唔,可惡……」 艦裝癱瘓而無法感應,在層層jingye沾染滿衣衫的前提下,列克星敦的雙頰漸 漸升上了兩抹粉紅。也不知是否是她的錯覺,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漸漸適應了這種被 jingye鋪滿身軀的怪異感。乃至于那之前本感腥臭的jingye,現(xiàn)在嗅在鼻子里,竟產(chǎn) 生出一股奇妙的芬芳氣息。 并不是錯覺……兩條暴露在外部的大腿觸感尤為殊甚。光是不經(jīng)意間的扭動, 都有一股莫名的瘙癢從腿根與熱褲的間隙處傳遍自己的全身,讓自己的身軀更為 燥熱,攪亂干擾列克星敦本擁有的理智。 不行……不能再這樣僵持下去了! 來不及思索那名侍者男性口中所述的「另一名艦娘」會是誰,忍受著這種怪 異的瘙癢與jingye的腥臭,列克星敦身形動了。 「雖然使用不了艦裝,但不要以為艦娘是僅憑你們這些人類便可以打敗的! 你們?nèi)绱诵呷栉遥叶〞⒛銈円粋€個繩之以法!」 沒有艦裝,就用拳頭去對敵。 身軀瘙癢熾熱,就讓疼痛去讓自己清醒。 唔……!為了提督,無論如何也要將你們這些家伙打敗…… 「咕哇!」 「老大,這娘們力氣好大!……嗚,我頂不住啦!」 明明看上去只是一名女性毫不起眼的拳頭,但砸在身上時卻具有超乎想象的 力量。單純運用著身軀的體能,列克星敦應對著一名名混混地痞們的攻擊。 「嘁,這該死的臭娘們?!?/br> 不得不說,眼前情況的確出乎了這一行人領頭者的預料,也就是那名始終與 列克星敦保持著距離的侍者人類男性。 哪怕已經(jīng)中了下好的強力媚藥,自身的艦裝也無法應用分毫,但這女人依舊 展露著超乎他們想象中的能力……這就是艦娘嗎?如此可怕的存在,竟然只被港 區(qū)里的那名目光短見的提督用于偏安一隅,可真是某種莫大的浪費。 「咚!」 「——咕!」 「呼哈!……呼哈哈……」 又是一名拿著棒球棍的混混被列克星敦的粉拳擊飛,他手中的球棍也理所當 然地落到了位于酒館中央的列克星敦手上。此時的她渾身上下已是香汗淋漓,來 自少女的汗液與先前潑灑的jingye混合在一起,散出某種催發(fā)情欲的芬芳。 可惡……不行,身體變得越來越奇怪了。只剩下幾個目標了,得盡快…… 腿根之間傳來的瘙癢愈發(fā)劇烈,每一次的運動都會帶著肌膚摩挲傳來別樣的 刺激。被海軍衫包裹的軀體愈發(fā)感到燥熱,就連那緊身的熱褲,也漸漸被某種不 知從何處而來的水漬所浸透。 「咕嗚!」 「咚哐!」 「就?!阋粋€了……」 在揮舞棒球棍打倒最后一名混混后,此時列克星敦的軀體已經(jīng)變得跌跌撞撞。 她一邊奮力夾著自己的雙腿,一邊強壓著自己已然燥紅的雙頰,衣襟所包裹的兩 團巨乳處掛著汗液與jingye的閃光,踟躕著向站在屋門附近的侍者男性走來。 「必須……哈……要打倒你們……」 眼前的視野漸漸模糊,渾身上下的肌膚就連與衣物的摩挲都變得清晰可感。 興許列克星敦也未注意到,她那條白色的緊身熱褲下方早已汁水泛濫,縷縷明亮 的絲液從她的大腿根間淌流到膝蓋之上,帶去她為數(shù)不多的氣力,以及早已混沌 的意識。 「哈啊……!」 「噗咚!」 最終,嫵媚的嬌軀恍然倒地,就在那所佇立侍者男性前不到一米的位置。 「你們這些卑鄙的家伙……啊……」 「呼,看來時間剛剛好?!?/br> 她看見男人如釋重負般舒出一口氣,但她渾身的氣力已如絲般被抽去,連抵 抗的意識都已經(jīng)模糊,就像置身于一方guntang的火爐。在燥熱的溫度與周身所散發(fā) 芳香的催化下,列克星敦感到眼前男人的面目都漸漸模糊。 「哐當?!?/br> 背負的艦裝滾落在地。 殘存的意識,徹底淹沒入混沌的海洋…… …… 【請嫁給我吧,列克星敦?!?/br> 那是一個恍恍然的午后。 【提督……?】 一身颯爽海軍裝,捧著一大束藍玫瑰的男人鄭重萬分地來到了自己的身前。 【我愛你,列克星敦,所以我在此向你求婚。請問你愿意么?】 【愿意……當然愿意!提督,我也喜歡您……】 男人從懷中取出他早已準備好的戒指盒,那枚鑲著閃亮鉆石的訂婚銀戒就這 樣被他戴在了自己左手的中指上。彼時彼刻,她是幸福無比的,因為她從沒想過, 被心愛的男人所告白,讓她仿若置身于美好的天堂。 光變念轉(zhuǎn)。 下一刻,甜蜜的二人已緩緩步上了裝飾華美的婚床。潔白的花束簇擁在床邊, 徐徐褪去身上的衣物,自己就那樣一絲不掛地躺在柔軟的床榻上。 終于還是等來這一刻了嗎…… 心中帶著幾分緊張,也有幾分難言的興奮。亞麻色長發(fā)的女子面泛紅暈,瞇 著眼望著床頭旁正在將自身衣物脫去的男人,心中如此想道。 【你真美啊,列克星敦?!?/br> 男人撲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將自己的腦袋埋入自己胸前那兩團碩大的潔白乳 房之間。就像急不可耐的野獸一樣,他開始愛撫起自己的身體,輕咬著自己的耳 垂低聲訴說道。 啊…… 心中好似有貓爪在撓。 咕嗚?…… 燥熱彌漫著自己的身軀,當男人粗糙的手掌每一次撫捋過自己的胸乳或私處 時,如同觸電般的快感都會霎時間侵襲自己的大腦。 想zuoai……和提督zuoai?…… 面對完完全全將自己壓下的心愛之人,列克星敦眼色迷離地主動伸出雙腳環(huán) 住了男人的腰。她一邊用自己胸前那對傲人的胸乳徐徐摩挲著男人的胸膛,一邊 如膠似漆地,將粉唇貼在男人耳邊輕輕道: 【來做吧,提督,從今天開始,列克星敦就完全屬于你……】 【嗯……接下來會有點痛哦,請忍耐一下,列克星敦……】 【噗嘰?……】 咕嗚?……! 伴隨如同搗杵沒入罐中的噗嘰聲,列克星敦恍恍然間感到,一根guntang的堅硬 貫穿了自己的腰。 【噗嘰?、噗嘰?、噗嘰?……】 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開始聳動起他的下身,男人的卵袋拍打在自己外陰山給 的觸感也變得清晰可見。下身的xue孔被堅硬所撕裂,腹內(nèi)的最深處花蕊也被guntang 的陽根所親吻。但列克星敦所感受的除了疼痛,便是被填充得滿滿當當?shù)男腋!?/br> 【哈……提督?,我好喜歡你……】 她一邊放浪地嗔吟著,一邊呼喚著心上之人的名字。羞恥心早已拋到天外, 身中所剩的,只有被催發(fā)到極致的情與欲。 【喜歡我……是么……不論我做什么,列克星敦都會答應的是吧?】 而那名奮力挺腰在她下身耕耘的男人,此時此刻嘴角也露出笑容。絲毫不顧 自己身為處女的破瓜之痛,他一邊「啪嘰啪嘰」地以roubang一次次貫穿刺入自己下 身的xue唇口,一邊笑著道。 【嗯,列克星敦都會答應?……盡情做你喜歡做的事吧,提督?……】 【那好……既然這樣,我希望列克星敦也能去好好侍奉除我之外的男人呢… …瞧,他們 來了?!?/br> 【唔……?】 yindao仍在被roubang沖擊,一次次的快感與酥軟讓列克星敦無法思考。她不太確 定自己是否真的聽見了男人的話語,直到一名名帶著癡癡yin笑的骯臟混混倏忽地 出現(xiàn)在了他們二人的婚床邊。 【不愧是艦娘的xiaoxue,真不錯啊,竟然夾得這么緊。呼呼,我感覺我快要射 了!】 誒……? 而那本插在自己的xiaoxue里耕耘的提督的身影,也不知何時轉(zhuǎn)變成了一名冷笑 望著自己的男人。他的面容,與她在失去意識之前所見到的那張臉龐無比相似— ——— 「啪嗒?、啪嗒?、啪嗒?……」 「喔喔,老大,你可真沒說錯,這群艦女人的身體就是棒!這對奶子發(fā)育這 么大還能這么挺,就連隔壁青樓的頭牌也比不過……」 「閉嘴,你擋到我的視野了,老實等我完事再摸。等我玩膩了,這女人就丟 給你們隨便玩,反正她是艦娘,我們?nèi)祟愊胪鎵亩茧y,呵呵……」 陌生的男人抓捏著自己的胸脯,兩雙粗糙的大手在其上肆意揉弄。眼睛徐徐 睜開,列克星敦所看見的并不是那自己所心愛的提督。 是那名男人,引誘著自己踏入酒館內(nèi)的男人。不論是他正對準著自己兩條玉 腿中央的間隙處聳動的腰肢,還是下身內(nèi)那被未知的硬物抽插得酸麻難耐的小腹, 都成為了眼前無可壓倒的事實佐證。 吧唧?、吧唧?、吧唧?…… yin靡的水聲四濺,在這酒吧的大廳之中。她所躺的地方乃是冰冷的地面,她 的身上乃是那名正在恣意抽插著自己xiaoxue的男人。 怎么……怎么會……? 列克星敦難以置信望著這一切,混沌的意識讓她久久不能回神。明明在她的 記憶里,她是被提督…… 對,提督,而不是這群丑陋而骯臟的混混,給奪去了她所留給她心愛之人最 寶貴的事物…… 「啊……不要,這一定是夢……不要!」 似是察覺到了自己真實的處境,列克星敦陷入了深深的絕望。與此同時,她 的腰肢開始不斷掙扎扭動,像是努力地想把那根插在自己下身rou唇中翻攪著的男 根給擠壓排出。 「呵,這娘們竟然醒了。不過沒事,你們來把她按住,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不剩下 任何氣力了?!?/br> 但很遺憾,在媚藥的催化下,列克星敦已化作男人們發(fā)泄欲望的羔羊,她無 謂的掙扎除了能給正在享用她rou體的男人帶去更美好的觸感外便毫無作用。 來自陌生男人的男根仍如長槍在她的rouxue中恣意地廝磨。 夾雜著分分象征貞潔的血跡,粉碎少女脆弱的內(nèi)心。明明理性的掙扎讓列克 星敦感到如此痛苦,但那一片片被媚藥所浸潤的媚rou,只會在那yin靡的抽插中傳 來陣陣刺激與麻木。 「不要,?。俊?!不要……」 「吵什么吵,你這sao浪的賤蹄子,剛才還一口一個提督被我cao得浪叫正歡呢。 怎么,未必你現(xiàn)在又覺得不過癮了不成?」 男人伸出他的雙手,肆意地把玩著那對豐滿碩大的雪乳,層層疊疊的rou浪在 欲望之下此起彼伏。男人好似在享受他此行征戰(zhàn)所獲得的戰(zhàn)利品,他挑挑眉望著 身下這名被他下身的堅挺頂弄得花枝亂顫的女子,審視著她那淚眼朦朧的面頰, 戲謔道: 「既然你覺得不過癮,那我們就給你換個過癮的吧。你批這里這些雜毛多得 也挺礙事的,等給你一把火燒了,估計你就更爽了。」 「你……唔!」 沒有經(jīng)過列克星敦的應允,男人自顧自地從他周圍的混混手中接過打火機。 將插在列克星敦下身rou唇中的男根「?!沟匾宦暢槌觯?,按下打火機的開關, 讓那搖曳的橙色火苗接觸到少女的yin部———— 「滋滋滋滋——」 「咕,唔,?。 ?/br> 沒有來得及適應下身中異物被抽出的觸感,那灼熱的高溫便貼在了自己的私 處?;鹈顼h在列克星敦rouxue外部的yinchun之上,除卻那叢細密的陰毛外,本yin水泛 濫的陰蒂也被一同炙烤燒干。火辣辣地,傳出幾分烤焦味的燒糊。 「好了,這不就給烤干凈了。待會兒插進去,絕對能讓你更爽上天?!?/br> 望著列克星敦那被火苗逐漸烤干的外yinchunxue,以及那化作灰燼飄落在地面山 給的陰毛塵埃,領頭的男人滿意點點頭。重新將身體覆壓在列克星敦的身上,伸 出手指,就這樣就著那炙烤過的干燥插入了列克星敦那兩瓣發(fā)紅的rou唇之內(nèi)。 痛!好痛! 「呃啊……啊……!」 沒有經(jīng)過任何潤滑,粗糙的手指就這樣扣在自己干燥而敏感的秘部,劇烈的 痛楚頓時讓列克 星敦淌出了淚珠。 「臭婊子,叫什么叫!好戲才剛剛開始呢?!?/br> 只可惜,深陷狼窩中的女子,不會有人理解她的苦楚。從那兩瓣柔膩的唇xue 中一把將手指抽出,翻攪出幾絲聊勝于無的汁水。兩名男人頓時拱繞到她的身后, 將她豐滿的嬌軀擠壓在中央,兩雙大手則是在她的軀體上下恣意其手,乳rou與臀 rou俱并掐揉得生疼,兩名男人一邊獰笑著,一邊cao控著自己胯下的堅挺開始在列 克星敦前后庭外來回戳弄摩挲。 「不要……不要……啊……」 硬如鋼鐵的異物分別頂在自己充血的yinchun與還未被開發(fā)的后庭處,列克星敦 忍受不住流出滴滴淚珠。她叫喊著想要呼喊求救,但在晨間的城區(qū)邊緣,卻是無 人能夠回應。 「插進來了哦,婊子艦娘!」 「嗚,嗚,呃啊——」 比之前一次被roubang毫無潤滑地插入xiaoxue更加疼痛,包夾著列克星敦的兩名男 性,幾乎是同時將他們腫脹的男根戳刺進了列克星敦的前后雙xue。且不談那早已 在初次的蹂躪中便發(fā)紅的前庭xuerou,單是后庭那菊花被狂暴開墾的擴張感與痛感, 便令列克星敦險些失去意識。 「嗚嗚……快拔出去,要壞掉了!求求你們,溫柔些……啊,肚子,好漲… …」 若非艦娘所擁有比之常人要強大不少的體質(zhì),恐怕列克星敦早已暈厥過去了 吧。胸前的兩團乳球和壓在男人腿上的兩瓣臀rou被男人們像玩具一樣把弄捏按著, 整副身體幾乎被兩根同時突入體內(nèi)的陽具給戳刺得懸空。列克星敦一邊抽泣,一 邊支撐著為數(shù)不多的氣力向男人們祈求著饒恕,這已經(jīng)無關她還在不在意自己貞 潔的問題了,她不知道若是自己被男人們這樣粗暴玩弄下去,自己還能支撐多久。 「哦,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艦娘小姐,竟然會讓我們這些人類的動作溫柔一些?」 聽見列克星敦求饒的話語,身著侍者裝的頭領倒是來了興趣。他一邊像駕駛 推車的拉桿一樣提起列克星敦那兩條豐腴的rou腿將腰胯向前沖刺,一邊戲謔地望 著列克星敦那在男人們侵犯下淚眼婆娑的容顏道: 「好啊,既然艦娘小姐都這樣向我們請求了,我們身為人類還是比較大度的。 不過在這之前嘛,倒是要讓艦娘小姐你幫忙做件事……」 「幫忙做件事……?」 「哈哈,也不是什么難事啦。我聽說艦娘小姐你還有個兩三天就和港區(qū)里的 那個什么提督大人要公開結婚了吧?我們的要求比較簡單,在與那名提督結婚后, 你還是得定期來到港區(qū)外幫助兄弟們像今天一樣釋放性欲。」 男人伸出手,托住列克星敦那沾染了淚水的下巴,像是審視一件物品一樣審 視著列克星敦的容顏。隨即,他嘴角勾了勾哂笑道: 「當然,要是能再勾搭幾個不聰明的艦娘和小姐你一塊兒那是最好啦。如何, 愿意答應嗎?」 「噗嘰?……噗嘰?……」 似是為了表達他們談判條件的誠心,在男人的手勢示意下,原本對于列克星 敦那傷痕累累的rou體侵犯的幅度都小了下去。原本插在她xiaoxue與菊xue里肆意左沖 右突的roubang,頓時化作了乖巧的rou蛇一般,開始以不急不緩的頻率親吻起她身體 里的敏感點。同時因為先前媚藥的作用,原本積蓄在列克星敦身軀里的痛楚逐漸 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陣陣酥麻的充實感,從她愈發(fā)顯得空虛的雙xue里傳來。 「幫忙勾引艦娘……我……」 似是感受到了身體在與兩名男人交歡中的變化,列克星敦的雙頰上潮紅更甚。 她的理智本想讓她搖頭去拒絕這些男人堪稱無法無天的請求,但她那逐漸適應男 人們尺寸的身體,卻是不自覺扭捏起來。 「能不能……換一個要求?哪怕我定期出來和你們約會也行……我不能讓我 的同僚們也這樣做,這與背叛鎮(zhèn)守府無異……」 「哦,那這樣看來艦娘小姐你是不愿答應了?」 胯下的rou蛋一次次拍擊在艦娘少女那豐滿的嬌臀上,伴隨著水漬與rou浪彈奏 出陣陣靡音。見列克星敦通紅著臉拒絕了自己的提議,男人皺起眉頭,神色中多 了些許不快: 「那可真是遺憾啊,我們本來還打算在玩弄夠小姐你后便把你放回港區(qū)的。 如今來看,小姐你幾天后的婚禮也不用參加了,就在這里給兄弟們當一輩子rou便 器吧!」 「rou便器!rou便器!」 「嗚咕!……咕,咕,呃!」 男人們開始起哄,而伴隨為首男子的話音落下,原本落在列克星敦身上本來 溫柔了些許的交歡一下子又粗暴起來。插在雙xue內(nèi)的兩根男根霎時沖擊加劇,一 只只分別掐著列克星敦乳 球與臀rou的大手像是把弄橡皮泥一樣開始對著這些少女 身上最嬌嫩脆弱的部位搓捏扯揉,如海潮般拍擊而來的層層刺激直接令被像炮架 一樣夾在中間的列克星敦連翻白眼。 會壞掉的!一定會壞掉的??!~ 這樣狂野的交歡持續(xù)了多久,列克星敦已經(jīng)記不清了。甚至到了后面,她那 原本細膩白皙的皮膚已感受不到痛感,充血的通紅與淤青已將她的嬌軀由上而下 地布滿。男人們的jingye噴薄而出,將她視作小便缸一樣射在她的臉上及身體上, 踐踏著她的尊嚴,也讓她的精神一次又一次恍惚。 「哈?,啊?,?。?,又射進zigong了?~會懷孕的,明明那里該是提督孩子 居住的地方??……」 嘴巴胡言亂語著,身下被擴張成O字型的xiaoxue卻是不由自主地去吞吐一根又 一根插入的骯臟roubang。白濁的jingye早已將列克星敦的前庭后xue盡皆堵滿,讓她那 原本平坦的小腹也微微隆起出一道難以言說的弧度。事至如今,普通的抽插已無 法令艦娘少女感受到痛感了,反而因為不夠粗暴的原因,她的身體只能傳來一陣 陣不滿足的空虛。 「哈?……啊?,哈啊?……」 「嘁,可別真給弄成只知道被cao的婊子了,我們還指望著她能帶回些新鮮的 美食呢。」 當圍繞著的最后一名男人擼動著男根將jingye射在列克星敦那直翻白眼的臉頰 上后,領頭的男子向他們擺擺手示意。 當一根根「飽餐一頓」的男根從艦娘少女那一塌糊涂完全被jingye染成黃白色 的rou軀上撤離之時,列克星敦哪里還見最初的矜持。原本柔順的亞麻色長發(fā)被粘 稠的jingye染成亂糟糟的一團團,那張在交歡中幾乎失神的面容毫無風度地吐著舌 頭喘息翻白眼。兩條被男人們?yōu)榱朔奖銁uoai而掰開的大腿就像難以收合的門栓一 樣失態(tài)大岔開著,汩汩流不盡的白濁從那連yindaoxuerou都被cao翻出的xiaoxue內(nèi)淌出, 染濕了瓷磚鋪砌的地面。 「不過這副樣子,也姑且算得上不錯吧,追趕者大人那里我們也有所交 代。之后我們就依仗著她,完成追趕者大人清理港區(qū)內(nèi)那些無用婊子艦娘的計劃, 將她們一個個化作兄弟們的rou便器。」 見到如同公用便所一樣癱倒在地面失神的艦娘,領頭的男子滿意頷首。他拿 出手機,對著列克星敦那張失神的狼狽面孔按下拍照的快門,之后撥通電話,向 某人打去。 酒吧外的城區(qū),太陽逐漸升起。 但齷齪,卻只是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