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滴血、殺戮與掠奪(H)
暮沐一時沒有動作,她突然覺得,會不會是那個溫格爾長老刻意為難西格里斯,竟然派人來堵她,就是為了要看看她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到底是不是普通人類,難不成目前只有西格里斯被懷疑嗎? 佛瑞德下車替她打開車門,暮沐遲疑了一下,便直接下了車,接受那群血族的審視檢查。 “只有領(lǐng)主大人被視為重點監(jiān)督對象嗎?”佛瑞德關(guān)上車門后,向著那名領(lǐng)頭的末卡維族問道。 “不止。”男人搖搖頭:“幾乎每一個貴族都被搜查過了,但是只有雷弗諾領(lǐng)主、伊堤男爵、墨薩克親王以及曼達夫伯爵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都是陰晦不明的,所以四位大人才會被列為重點監(jiān)督對象?!?/br> “原來如此?!狈鹑鸬曼c點頭。 而接下來,男人轉(zhuǎn)頭對暮沐說:“女士,請把你的手伸出來?!苯又贸鲆桓氠?,暮沐一看便知道他應該是想要現(xiàn)場嗅聞鮮血的味道。 對于血族而言,日暮巫族的血比起一般人類的血還來得香醇誘人,只消嘗過一次,便是永生難忘的滋味,西格里斯也曾經(jīng)說過她的鮮血十分甘甜,所以暮沐并不想冒著被識破的風險交出鮮血,只能盡量拖延時間。 “那個……我可以自己來嗎?”暮沐裝作一副害怕膽怯的樣子,試探性的問道,意外的是對方?jīng)]有多想,把細針直接遞給她。 暮沐接過細針,看了佛瑞德一眼,發(fā)現(xiàn)他完全沒有要阻止的意思,不禁有些懷疑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目前的情況不容許她多想,只能拿起細針,猶豫了幾秒后,才在自己的食指上輕輕刺入,食指立刻冒出一連串的艷紅血珠,沿著手指滑落而下。 “唔……!”突然,旁邊其中一名末卡維血族悶哼一聲,嘴角溢出少許鮮血后,竟然直接倒了下來,而他身后下手的人依然冷峻的站在原地,神情漠然地拭去漆皮手套上殘馀的濕熱鮮血,漫不經(jīng)心的神態(tài)令所有人一時有些愣神。 “雷弗諾領(lǐng)主,您這是什么意思?”站在暮沐身前的男人立即警戒的回過神,不悅地開口問道。 “沒什么,只是聽說有人為難我的女人,趕來處理罷了。”西格里斯站在那具尸體的旁邊,冷冷地說道:“沒有經(jīng)過我的許可,即使是長老也不該目中無人的在我的地盤胡鬧,這點基本觀念,難不成溫格爾長老都不懂嗎?” “領(lǐng)主大人,您就是因為這樣的態(tài)度才會被溫格爾長老懷疑啊?!蹦腥税櫫税櫭迹瑧岩傻牡溃骸半y不成這個女人就是日暮巫女?” 雖然不確定,但是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清甜血氣,挑撥誘惑著他的食欲,他確信是那個女人刺破手指后才有的氣味,若不是雷弗諾領(lǐng)主趕到,或許他會更早一步察覺。 等等,白發(fā)藍眼?他的目光落在暮沐雪白的發(fā)絲與藍色的雙眼,立刻確定了心中的猜測。 暮沐看到他面露的冷肅表情,下意識的捏住食指的傷口,悄悄地倒退幾步,但是其他兩名末卡維血族卻一個箭步?jīng)_上來架住她的雙手,不讓她有逃跑的機會。 “佛瑞德,我說過什么?”西格里斯沒有因為暮沐被抓住而顯露任何一絲動搖,反而是云淡風輕的對著另一邊的佛瑞德問道。 “一旦暮小姐被任何人察覺身份,不留活口,格殺勿論!”佛瑞德微微一個躬身,語氣沉著鎮(zhèn)定。 “您不怕被責罰嗎?”聽到這里,末卡維族領(lǐng)頭的男人知道西格里斯是真的要殺人滅口了,不禁冷笑道:“血族的戒律里頭說過,不可殺害同族的人不是嗎?若是被知道了,您可是會被嚴厲懲處的!” 聞言,西格里斯定定地看著他,突然笑了:“我問你,尸體會說話嗎?” “唔——”西格里斯的話剛落,男人感覺自己的胸口倏地被一個尖銳的物體刺穿了胸口,幾乎令人痛不欲生的劇痛瞬間蔓延全身,讓他不禁痛得癱軟在地:“你……” “冒犯了?!闭驹谒砗蟮姆鹑鸬碌恼f著,同時猛然抽回手中的銀制短刀,濕熱殷紅的鮮血立刻大量的噴濺在地,少許鮮血濺濕了暮沐的雪白裙角,讓她一時有些反胃站不住腳。 忽然,架住她的其中一個男人放開她,轉(zhuǎn)身想要對付佛瑞德,另一個男人則是一把拉起她,帶著她就要逃開。 幾乎是一眨眼的瞬間,西格里斯像是鬼魅般地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面色沉冷的注視那名抓著暮沐的男人,那個男人見西格里斯擋在身前,仿佛是想拼了命,果斷地把暮沐扔下,隨即怒喝一聲,指尖末梢驀地變得尖銳異常,直接撲上來就要把西格里斯碎尸萬段—— “啪——!”西格里斯反手箝住男人毫無防備的頸項,他的薄唇勾勒出一抹驚心動魄的詭譎笑意,猛然一個施力,竟然硬生生扭斷了他的脖子,那一聲"喀咯"骨骼碎裂的聲響令人不禁一陣毛骨悚然。而跌坐在一旁的暮沐看著眼前的場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想閉眼逃避眼前的一切卻辦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眼前又消逝了一條性命。 但西格里斯又救了她一次,這是不爭的事實。她看著他的眼神難免復雜了起來,即使兩人已達成協(xié)議。 在場的四名末卡維血族已全數(shù)滅口,西格里斯讓佛瑞德派更多屬下過來清理尸體,而這里正好是英國較為偏僻的街道,所以剛剛的動靜并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而后面西格里斯并沒有離開,反而是親自把暮沐送到Paradise賭場去,一進入賭場,里頭豪華富麗的室內(nèi)裝潢讓暮沐一時走了神,但是西格里斯不允許她的分神,扯過她的手,讓在一旁待命的經(jīng)理立刻安排一間貴賓休息用的VIP房。 經(jīng)理很快的就安排好房間,帶來鑰匙恭恭敬敬的遞上,西格里斯接過鑰匙,便帶著暮沐進到房間,暮沐還來不及站穩(wěn)腳步,便被壓在床沿坐下,無法動彈。 “手給我?!蔽鞲窭锼估淅涞南铝畹溃恒灞闵焓纸o他,他一把接過她的手,對著她被針刺傷的食指以獠牙一咬,毫不留情的再度刺破她的手指,吸吮著汩汩流出的鮮血,讓暮沐不禁疼得皺起眉,想抽開手卻抽不開,只能忍痛問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什么?別人讓你刺手驗證,你就乖乖刺了?”西格里斯譏誚的微微瞇起眼,眼底盡是一片冷意:“你的血是我的,這點你清楚吧?” 暮沐驀地感覺自己鎖骨上的血牲印記微微發(fā)燙,她垂下眼,輕輕地說:“我知道,但是我當下是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的,不然我也不想要刺破手指?!?/br> 聽見她的回答,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堪稱滿意的弧度后,便松開了她的手,手指撫上她纖細白皙的頸項,他俯首將獠牙貼上她的耳畔,低低的說道:“那么,看到我剛剛殺人的模樣,害怕嗎?” “怕?!备杏X到他冰冷的銳齒在自己耳旁廝磨著,暮沐渾身發(fā)冷,聲音也帶了一絲顫抖:“我第一次看到尸體,怕也是正常的吧……?” 聞言,西格里斯突然笑了,像是被取悅似的,讓暮沐有些困惑。 忽然,他按住她的肩膀?qū)⑺频乖诖采希终茝乃拇笸葍?nèi)側(cè)游移而上,那毫無溫度的冰冷大掌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感覺到他的指尖輕輕按上她的私處縫隙,不輕不重地摩挲著,而他整個人伏在她的上方,薄薄的嘴唇在她頸間輕吮吻咬,酥酥麻麻的親吻不似以往的粗暴占有,反而像是在逗弄般的輕柔。 在他富有技巧的捏揉之下,她的私處很快的分泌出濕熱的花蜜,白皙的臉頰也泛起淡淡的紅暈,但是她沒有其他的反應,而是眸光淺淺的注視著他,欲要說出心里的疑惑,卻問不出口。 “算是獎勵你好了。”西格里斯漆黑幽深的瞳孔浮現(xiàn)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讓人看不清虛實:“剛剛你的表現(xiàn)很好,做得不錯?!?/br> 聽見這句話,暮沐呆了呆,但是西格里斯沒有給她回神的機會,俯首吻上她的雙唇,以幾近掠奪的方式汲取她的津液,粗暴地攻城掠地,而她閃躲的舌尖被他逼迫著隨之起舞,沒有一點喘息的空間。 他的手也沒閑著,褪去她的底褲后,尋探到她早已濕透的深幽境地,一根一根的將指尖探入柔軟濕潤的xue口,開始抽送起來,每一下都比上次更快,暮沐感覺身下從一開始的微疼到后面形成一種異樣的快感,她咬住下唇試圖壓抑自己,卻忍不住由唇齒溢出細小的呻吟,直到他將指尖從她濕熱緊致的xue口緩緩抽出時,修長的指尖末梢直直牽出黏稠透明的蜜液—— “喚我的名字。”突然,他這么說道。 “什么……”暮沐一怔,這是他第一次這么要求。 “我說,喚我的名字?!蔽鞲窭锼棺⒁曋?,幽黑深邃的瞳孔成豎立狀,逐漸染上一抹殷紅血色,轉(zhuǎn)換成血族才有的血紅豎瞳。 “西……格里斯?!蹦恒逦⑽⒋?,輕輕的喚道。 他沒有說話,伸手褪去自己的衣物,而暮沐躺在床上,眼神朦朧迷惘的看著他線條優(yōu)美的側(cè)臉,而他將她的衣裙扯落時,她一絲不掛地被他困在懷里,動也不能動。 忽然,他拉開她的兩腿,俯下身吻上她幽密的花核,溫熱舌尖輕輕劃開她的花唇,直取里頭鮮嫩腫脹的花心,暮沐不可抑止的發(fā)出陣陣嬌喘,感覺他的薄唇包覆住她的核心,重重吮吻著,前所未有的劇烈快感令她幾近失去理智,痛苦的輕喘著道:“西格里斯……不要……” 西格里斯這才緩緩撐起身,探出舌尖舐去唇角沾染的濕熱蜜液,他看著她的白嫩雙頰染上誘人的紅潤,光裸的嬌軀因動情而泛起淡淡的粉色,冰藍色的瀲滟瞳仁閃動著水潤光芒,玫瑰色的嬌艷紅唇微微輕顫,像是在邀人一親芳澤。 這是他從未看過的暮沐,以往只是單方面的索要她的身體,只管在她的體內(nèi)播種繁衍,從來沒有仔細去看過她的神情,但這一次他靜下心去正視著她,卻被這樣的她給驚艷了。 像是妖精一樣,如此不可方物的艷麗,只在此時此刻綻放的美麗,讓人愛不釋手,無法輕易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