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養(yǎng)殖大戶后_分節(jié)閱讀_67
這時候周紓已經(jīng)從茶園處回來了,她先去到周員外跟前聊了會兒天,說明了昨夜留宿祁家別莊的內(nèi)情,再回去換了身衣裳。 朱珠收拾了她換下的衣裳,問道:“小娘子,是否要還回去?” 周紓打量了這身衣裳一會兒才道:“洗干凈了再還。等會兒,先去找裁縫,讓人縫制一套一模一樣的衣裳,屆時若是祁家不收那套舊的,便還一套新的回去?!?/br> 朱珠退了下去,看見陳見嬌在門前徘徊,問她:“嬌娘子這是在作甚?” “我來尋阿姊,阿姊眼下可有空?” 周紓聞聲,打開窗戶應(yīng)道:“有何事?進來說吧!” 陳見嬌有些緊張和忐忑,進去后看見周紓與從前并無半分不同才稍微松了口氣,道:“阿姊,回來了就好!” 周紓只當(dāng)她是擔(dān)心自己的安危,便道:“昨夜因雨受困于楮亭鄉(xiāng),便在祁家別莊投宿了一晚,讓你與爹娘擔(dān)心了。” 她這般坦然地承認(rèn)了自己留宿祁家別莊,倒讓陳見嬌有些無措了,仿佛是眾人都擔(dān)心這會對她造成影響,而處于話題中心的二人卻并不在意。 周紓接連發(fā)問:“你不是與阿娘去賞花了嗎,怎么這么快便回來了,阿娘與你一起回來的?” “我身子不適,便先回來了?!?/br> 周紓詫異地拉她過來看了一便看穿了她的偽裝:“你是不適應(yīng)那種場面與氣氛才回來的吧!” “阿姊知道?” 周紓不以為意:“左右不過是想替你或我相看人家。” 不過她細(xì)心地發(fā)現(xiàn)了陳見嬌的眼眶似乎有些紅,問她:“你哭過?為何?” 陳見嬌矢口否認(rèn):“沒有,不過是回來得急,被風(fēng)沙迷了眼,揉了一下?!?/br> 周紓也沒去拆穿她,道:“若是受了委屈盡管與阿姊說,阿姊雖然能力有限,但總不會讓你任人欺負(fù)的。” 她雖然平日處理起公事來顯得很強勢與鐵血無情,可陳見嬌知道她私底下還是一個很溫柔體貼的人的,這種溫柔讓人無法招架,便忍不住跟她說起了今日的事情。 周紓一言不發(fā)地聽她說完,神情漸漸凝重:“祁三郎沒說他那位友人是誰?” “沒說,我也沒好追問?!?/br> 周紓頷首,表示自己知道這事了,又溫柔地笑了笑:“多謝嬌娘如此維護我?!?/br> 陳見嬌糾結(jié)地看著她,小心翼翼地問:“阿姊,你的終身大事可曾考慮過要如何解決?” 就算周紓不急,也有的是人替她著急,而且周員外再寬容,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她到了雙十年華都未解決終身大事。 周紓臉上的神情未變,似乎一點也不在意此事,她輕描淡寫地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爹娘真的要我為我挑選人家,似乎也容不得我置喙。” 陳見嬌心想:“也是,連阿姊這等強大堅韌之人都無力做主自己的終身大事,我又在肖想什么?” 周紓怕她會產(chǎn)生消極情緒,便又勸慰了她兩句。 陳見嬌沒有為此而消沉太久,很快便將注意力放到了別的事情上。 待陳見嬌離去,周紓才冷了臉色,她面無表情地將朱珠喊來,交代了一些事情讓朱珠去辦。等朱珠辦妥了她交代的事情,調(diào)查清楚她夜不歸宿的流言從哪里傳出后,她便直接將幾個仆役女使打發(fā)走了。 周員外得知此事后,沒有駁回她的決定,而是問她:“舒舒為何認(rèn)為泄密的是家中的仆役,而不是祁家那邊?” 周紓道:“女兒在祁家別莊不過留宿了一晚,可是卻發(fā)現(xiàn)祁家別莊的仆役訓(xùn)練有素、守口如瓶,也不曾向我透露半分關(guān)于祁四郎之事,可見祁家別莊的仆役都是被調(diào)教過的。那么我在祁家別莊留宿的消息必然不是從祁家傳出來的。” 她這么一說,周員外便明白了,祁家來人時,周家的仆役都知道他與陳氏因為周紓遲遲未歸之事而擔(dān)憂。尤其是周紓院中的人,他們或許是聽到了些話,便傳了出去。 “趕走也好,這樣有二心的仆役留不得,也不敢留!” 周紓倒是沒說她懷疑陳自在,畢竟沒有證據(jù)的事情說出來,也不值得令人相信,反而還會損害自己的形象。 周員外看著自家花容月貌的女兒,深深地嘆了口氣。 周紓忙關(guān)心道:“爹怎么了,可是身子又不適了?” 周員外擺了擺手,道:“夏季悶熱,又整日下雨,難免會有些苦悶,不過都不礙事,我歇一歇便好。” 往年夏季周家也都安排了不少冰塊解暑,可因周員外體弱不敢往房中放太多冰塊以免他受涼,以至于他的房中一到夏季便很是悶熱。陳氏受不住,性情便也容易暴躁些。 周紓琢磨著上回她爹覺得茶亭茶山那兒環(huán)境好,她是否要在那邊租一間院子,讓她爹在那邊調(diào)養(yǎng)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