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養(yǎng)殖大戶后_分節(jié)閱讀_119
祁有望現(xiàn)在只想趕緊填飽肚子,然后回正店去歇息,畢竟她的腿好像都快抖起來了呢! 因?yàn)樘焐寻?,所以回程的吉時定在了翌日的寅時正,也就是凌晨四點(diǎn)左右。 而在陳家走完了迎親的儀式后就可以回正店了,——如今縣城里最大的正店被祁家租了下來,供迎親的隊(duì)伍住。 當(dāng)然,眼下是迎親最熱鬧的時候,可陳家人不多,加上祁家的來人除了祁三郎之外都有些不高興,故而許多婚俗都沒鬧起來。 陳治熊面上有些尷尬,想拿丈人的身份跟祁三郎說些什么,跟隨而來的禮官卻是得了祁家的指示的,皮笑rou不笑地道:“大家趕了一天的路,都累了呢,且我想大家都在等著陳家的利市錢呢!大家說對不對!” 此言一出,眾多賓客眼前一亮,紛紛回應(yīng):“是呀,是呀,陳大官人,祁家給了那么多聘禮,你該不會連利市錢都拿不出來吧?” 陳治熊之前得了祁家的聘禮,一時得瑟給告訴了別人,收獲了羨慕的同時,自然也會惹來嫉妒,如今有了機(jī)會,眾人可不得從他身上扒層皮下來?! 于是陳治熊在眾人的起哄之下散了些利市錢,然而別人嫌少,又百般起哄,有祁家人在,他拉不下臉,便又散了千百錢,這才算是平息了這些起哄。 祁家給的聘禮是多,奈何周家認(rèn)為不能讓人家以為陳家在賣女兒,而且為了見嬌日后在祁家的日子好過一些,祁家的聘禮得以陳見嬌的嫁妝為名義返還一半,隨陳見嬌帶去祁家。 陳自在也在邊上贊同,陳治熊無奈只能答應(yīng)。這本來就像從他的身上挖了一半的rou,如今被人一鬧,散了這么多利市錢,他的心更像在滴血。 有人發(fā)現(xiàn)祁有望也在湊熱鬧,而且還搶了幾十文錢,頓時驚了:“祁四郎君,這……” 祁有望喜滋滋地將錢放回自己的錢袋里,道:“這什么這?利市錢那是人人有份的,我還有三個月便也要成親了,沾沾喜氣總可以吧?” 眾人抹汗:“可以,可以?!?/br> 你祁四郎君說的,什么不可以? …… 祁三郎的迎親儀式總算是順利過了,陳見嬌上了馬車后,便隨祁家的迎親隊(duì)住進(jìn)了正店里。 祁有望躺回自己的房里便嚷嚷道:“明日我也要坐馬車!” “這不太合適?!彼磉叺钠鸵鄣?。 因?yàn)橛H這種時候,祁有望不方便帶著林檎出來,所以跟著祁有望出來的是林檎的兄長林敬。 林敬在祁家做事比林檎早,而且也算是朱老嬤之外最了解祁有望的秉性的仆役了,只是他雖然是祁有望的院子里的,但是卻從未被允許近身伺候祁有望,因而一直都是通過朱老嬤來和祁有望交流的,當(dāng)然,后來也多了他meimei林檎。 他不被允許近身倒不是他并不值得信賴,而是方氏完全是為了替祁有望隱瞞身份才這么做的。林敬也未曾表達(dá)不滿,畢竟他也算是祁有望院子里除了朱老嬤之外,第二個掌事的人了。 林敬知道祁有望是死活不愿意騎馬的了,便又想了個主意:“不若明日先坐馬車,待回到城門口了,再換上騎馬,四郎君瞧如何?” “這主意可以!” “那小的立馬去給四郎君安排馬車?!绷志词中涯康厝埩_這事了,同時還讓人去準(zhǔn)備熱水,畢竟祁家的這四郎君可是最愛干凈的人了。 祁有望累極了,然而正要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之前,她忽然聽到了隔壁房間傳來的動靜,于是她一下子就清醒了,尋思難道是她三哥按捺不住,想提前洞房? 她想聽墻根,又覺得這行為不夠光明磊落。 糾結(jié)了一會兒,倒無需糾結(jié)了,因?yàn)樗梢郧逦芈犚婈愐妺闪R她三哥:“我不想看見你,走開!” 她三哥臉皮厚:“你我將要成親,你就算不想看見我,怕是也得日夜看著?!?/br> 陳見嬌氣急了:“你怎么這樣,分明就是要惡心我嗎?” 祁有望心想,這話說出來,她三哥的自尊心會不會受挫? 然而沒有,只聽見她三哥繼續(xù)沒臉沒皮地道:“你先別生氣,我只是來看看你有沒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肚子餓不餓,還有明日要坐馬車趕路,可能路上會顛簸,你早些休息。對了,四郎就住在隔壁,你若是無聊了,倒是可以喊他說說話。” 祁有望心想,這話怎么那么像“我弟弟就在旁邊,你要是爬墻的話可以找他”? 而不知是他的關(guān)心起了作用,還是陳見嬌得知祁有望就在隔壁,陳見嬌安靜了下來。 然而沒過一會兒,她就更加生氣了:“滾,我喊他過來說話,日后傳出去我還要不要做人,你這是存了心要我死呢?” 祁三郎也覺得自己腦抽了,剛才想穩(wěn)定陳見嬌的情緒,才說出的那話,然而說出來后他又后悔了,畢竟他還沒見過有誰會像他這樣著急給自己戴綠帽子的。 他想說點(diǎn)什么,然而又覺得不合適。這樣的大喜日子令他的情緒也有些亢奮,然而此刻終究是慢慢冷靜下來了。 他知道強(qiáng)扭的瓜不甜,于是也沒強(qiáng)留,而是道:“我就住在對面,有什么事你也喊一聲就成。” 說完,他就退了出去,又囑咐左右照顧好陳見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