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鳴寶在暗黑本丸_分節(jié)閱讀_49
但其實的原因是,長谷部已經(jīng)是一振歷經(jīng)戰(zhàn)場和世事的刀了。他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實力強大而有氣場,他的衣服和手套曾沾滿過一次又一次鮮血。當他自然的握住自己的本體準備出戰(zhàn)時,鋒利強大的氣勢終于泄露了出來,讓小鳴人憧憬向往。 “因為,我們再怎么說都還是刀劍啊?!遍L谷部苦惱的回答,他還以為是自己的銳氣驚到主公了。刀劍就算化為了人形的付喪神,本體終究還是兇器,帶有的銳利之氣平時他們還能收斂,一到戰(zhàn)斗的時候就沒辦法遮住了。 長谷部又小心的往后仰了仰,以防身上的護甲硌到突然撲上來的年幼主公:“我們?nèi)ゼ系攸c吧?!?/br> 等半個小時的期限真正到達,姍姍來遲的三日月和加州清光終于趕在最后過來了。 一行六人站在擺放時空轉(zhuǎn)換裝置的庭院里——這居然就在天守閣不遠處。鳴人再次贊美的驚嘆出聲:“哇!” 三日月平時穿著老年保暖秋衣似的內(nèi)番服,鳴人已經(jīng)覺得他好看得過分了,沒想到全副武裝的穿上出陣服后,一身藍色狩衣的三日月宗近美得驚人,完全無愧于天下最美之劍的稱呼。 清雋青年發(fā)間垂落的金色麥穗和他藍眸中黎明初上的明月遙遙相對,袍角和腰間都墜著同樣的金色穗子,衣衫間的細微花紋華美繁復(fù),藍色狩衣下的白色行燈袴下擺一直垂到腳踝。當三日月不急不緩的向人走來時,簡直就像一副在人面前展開的畫卷。 “呼……好久沒有幫三日月殿穿戴過了,有些手生了。”加州清光抹了一下額邊滲出的細細汗?jié)n,微喘著氣解釋他們?yōu)槭裁床铧c遲到。 “嗯嗯,我一直不擅長打扮呢,都是別人幫忙照顧我,多謝了加州?!比赵聫澚藦澝佳?,“哈哈哈,終于要出門了嗎?” “快走吧,我和兄長已經(jīng)等了二十分鐘了!”最早到的膝丸無奈的嘆氣催促。他和髭切、加州清光都是簡單的軍裝制服,穿起來比長谷部的方便,所以早早到了在集合地點等的都無聊了。 “出發(fā)出發(fā)!” …… 裝置發(fā)動,在璀璨的一陣白色光芒亮起后,小鳴人感受到了一種壓抑的失重感。他站立不穩(wěn)的往后一仰,突然間的、一只手臂攬住了他,把他抱起來摟進了懷里摁著。 得救了。 小鳴人用側(cè)臉蹭蹭青年的胸口,聽著耳邊穩(wěn)定的輕微心跳聲頓時放松了下來,安心的想。 熟悉的氣息和胸口端正綁著的蝴蝶結(jié)綬帶,這么反差的裝扮肯定是長谷部叔叔。 時空轉(zhuǎn)換的光芒很快散去,鳴人被長谷部小心的放回地上,穩(wěn)重青年沒有帶指責(zé)意味的嘆氣:“真是的……要小心摔倒啊,主公?!?/br> “我們已經(jīng)到了吧?幕府末期?”一落地之后,加州清光戒備的握緊了刀,下意識開始探查周圍。 髭切,膝丸和三日月都同樣熟練,默契的把鳴人先圍在中間觀察周圍。 “唔……確認降落安全?!奔又萸骞馑闪艘豢跉?,笑了起來。 這里已經(jīng)是幕府末期時代的京都郊外了。 天色暗沉,這個時代正處于傍晚時分,看空氣的濕潤程度已經(jīng)快要下雨了。郊外的這處山坡邊除了鳴人一行人,什么人都沒有。遠遠能看到入城的門口蜿蜒排著長隊,那邊人來人往,多是貧苦百姓和武士打扮的青壯年從城門進出著,充滿了這個時代的特色感。 “進城吧,聽說這個時期的糖蘋果和根兵糖都做的特別好吃。主公,你上次不是提到了嗎?我有帶著小判過來,可以買一些回去?!遍L谷部回想起當初主公說過想要吃糖,他把這件事放在了心上。 “不用了,你們有什么要買的先買就好,不用管我啦,我會乖乖跟著的?!毙▲Q人懂事的搖頭拒絕,伸手想去牽住加州清光的衣角,安靜的眼神卻很讓人心酸。 ——這大概又是他習(xí)以為常的相處模式? 髭切和膝丸不贊同的對視了一眼。 “這可不行哦?!比赵峦蝗粡澫卵瑧土P的捏了捏鳴人軟乎乎的臉頰,“主公的事就是我們最大的事啊?!?/br> 況且……要是連年幼主公渴望吃糖的這種微小愿望都滿足不了,他們作為臣下活的太過失敗了。 “預(yù)防主公生病,藥物也要再準備一批?!奔又萸骞馔蝗幌肓似饋恚雎曁嶙h,“本丸里的都不能用了。不需要藥研幫忙,我知道貧民們自己研制的藥草技巧,只要去找人交換一些便宜的原材料,我就能做好啦。” 加州清光看向鳴人,自信的叉起腰夸贊自己:“因為我是川下之子啦,所以也意外的了解這樣的事喔!” 他簡直滿臉都寫著:“主人夸我,快夸我——現(xiàn)在就要,馬上立刻!” 小鳴人眨了下眼睛,很給面子的鼓起掌夸贊:“清光好厲害!回去可以教教我嗎?生病確實很難受,要是我以后也知道該吃什么藥就好了!” 乖乖小小的一個小豆丁臉上卻露出包容的表情,藍眼睛里寫滿了“沒辦法呀”這樣的無奈,任人撒嬌。他還在聽話的鼓著掌努力夸人,一副可愛到讓人心化的強裝小大人模樣,再加上話里的內(nèi)容…… “……”膝丸連續(xù)幾天不間斷的遭受來自審神者的暴擊。一直到這一刻,他的心肝再次顫了顫,終于徹底潰不成軍了。 膝丸,戰(zhàn)線全崩。 “兄長,我忍不住了?!毕ネ鑾е耷?、看似冷靜的說。 髭切疑惑出聲:“嗯?” 淺綠發(fā)色的青年突然半跪了下去,膝丸眼眶發(fā)紅,一手握緊腰間自己的本體,目光對視上了面前的小孩子,他認真的問:“主人,你有想斬殺掉的人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