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鳴寶在暗黑本丸_分節(jié)閱讀_52
——如果鳴人在現(xiàn)世學(xué)習(xí)過的話,他倒可以知道這是“忠犬”屬性變“狂犬”屬性了。戰(zhàn)場上的壓切長谷部自然不會再像在主人面前那樣恭謹(jǐn)柔順,他是名為“鋒利”的一把刀啊。他會將他所有的鋒芒盡情展示,狂傲而銳利,一往無前,只為了替主人獲取勝利和榮光。 “哈哈哈,雖然老爺爺覺得在遠(yuǎn)征中遇到的大概是流浪付喪神,但是,還是要防止有陰謀呢?!比赵滤坪跣Σ[瞇的替對方說了句好話,卻毫不含糊的同樣抽出了刀。 只有髭切看著對面渾身僵硬、似乎想往后退著逃離的付喪神,又看了看身邊剛被投喂的弟弟膝丸,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才拔了刀。他的語氣輕快、心情莫名的很好:“嫉妒別人可不好哦,會變成鬼的呢。” “鬼?”小鳴人糊涂的重復(fù)了一句,看著自家的幾位付喪神已經(jīng)包圍了過去,氣氛劍拔弩張。他忍不住問出聲,“等等……膝丸你不是叫出他的名字了嗎?不是認(rèn)識的人?還有,這不就是清光介紹的,戰(zhàn)斗途中會掉落刀劍嗎?” “說是認(rèn)識……只限知道名字的程度啊。還有主人!”膝丸忍不住開始反駁了,為鳴人的理論知識感到頭疼,“加州桑說的是‘出陣’會掉落刀劍啦,遠(yuǎn)征途中不會遇到的。而且!掉落的刀劍出現(xiàn)的都是本體模樣,拿回來經(jīng)過您的靈力溝通才能化形?!?/br> “——像這樣已經(jīng)化形,會出現(xiàn)在我們遠(yuǎn)征途中的、是別人家的付喪神!”膝丸指著對面的山姥切國廣揭穿道。他很擔(dān)心的望了鳴人一眼,憂心忡忡的告誡:“大人之間險惡的事情太多了,陷害利用,或者單純的以狩獵為樂的人都是有的!說不定這就是什么陷阱,主人可不能放松警惕啊?!?/br> 小鳴人隱約覺得可能是膝丸叔叔緊張過度了,那位青年沒表現(xiàn)出一點敵意。不過髭切叔叔來了以后,以前穩(wěn)重的膝丸叔叔就不見了。所以他乖乖的點了頭,站在原地等著,不想讓叔叔們擔(dān)心。 ——膝丸和髭切留在鳴人身邊看護(hù),長谷部和三日月上前已經(jīng)開始了戰(zhàn)斗。 長谷部動作肆意,氣勢狂妄而驚人。三日月行動起來居然也不慢,戰(zhàn)斗身手非常利索,和散漫悠閑的平時大相徑庭。他每一次揮舞出的刀光,甚至都像是好看的一輪月光,很有美感。 那位叫“山姥切國廣”的付喪神一開始條件反射想逃跑,失敗后就老老實實的和他們對打,然后輕松的被擒了。 “沒有認(rèn)真打啊,他的練度不算低呢。”髭切評價,目光還是溫軟而了然的。膝丸在旁邊憤憤接話:“這樣更可疑了啊兄長!” 兩位付喪神已經(jīng)押著敵人回來了。 三日月收繳了對方的本體,長谷部反押著山姥切國廣的雙臂,被縛的青年身上受了點輕傷,只是一味低著頭,努力想用頭頂上的白色被單遮住自己的表情——畢竟這種姿勢沒辦法讓他用床單裹緊自己。 “很干脆的放棄了斗志,連本體也交出了。你真的不怕被我們斬殺嗎?山姥切君?!比赵曼c了點頭緩聲問,視線沒有離開過沉默不語的青年。 “這種態(tài)度真讓人生氣啊……還是說,果然應(yīng)該采取一些審訊手段?剝光他嗎?”長谷部沉思著冷靜的說,不知道自己若無其事的說出了什么可怕的話。 這樣的他身上似乎還帶著沒有消退的狂氣,起碼小鳴人繼續(xù)在震驚的盯著他。 但長谷部直接做了決定。他下一刻就干脆的掀掉了山姥切國廣身上披著的被單,露出了青年遮掩起來的漂亮金發(fā)。 “不準(zhǔn)看我!”這下山姥切總算有反應(yīng)了,他猛地抬起頭抗議,從耳朵到脖子全都羞紅了。微弱不安的躲閃掙扎著,似乎想從左右找出一個可以躲藏起來的地方。 明明青年被單下的身體還完好的穿著衣服,可他的羞窘反應(yīng)活像是自己赤裸裸的被當(dāng)眾扒光了一樣,眼里羞惱到氤氳出了水光,連臉都快要熱的冒出蒸氣了。 “原來這就是剝光嗎,確實……總覺得被單才像這個哥哥的衣服一樣。”小鳴人望著付喪神顯露出來的相貌,點著頭喃喃,心生好感。 山姥切國廣是一位金發(fā)綠眼睛的漂亮青年,頭發(fā)的金色純正到像金子一樣閃閃發(fā)光,和鳴人很像。那雙綠眼睛更像是碧色,不仔細(xì)看容易看成藍(lán)色。總體和小鳴人長得非常像。但他一直用白色被單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要不是長谷部猛然掀開,鳴人還以為他只是個普通的臟兮兮哥哥呢。 “還不打算說嗎,這振山姥切國廣,你的目的?”長谷部威脅的拿著那件臟兮兮的被單,揮了兩下,“是打算讓我把這件被單扔掉,或者直接斬成碎段呢?” 他的威脅精準(zhǔn)到位,髭切都驚嘆的輕輕鼓了兩下掌。 “……”山姥切國廣徹底僵住了。他仍然低垂著頭,完全無法適應(yīng)暴露在外面的不適,但是他被迫的低低出了聲,“……糖?!?/br> 青年清冷好聽的低沉聲線因為被逼迫帶上了顫抖和羞窘的哭腔,山姥切國廣躲閃的目光飛快的看了刀劍們身后的小鳴人一眼,說出那個字眼幾乎用盡了他所有的勇氣。 長谷部:“……?” 現(xiàn)場氣氛突然一陣沉默尷尬,膝丸臉上寫滿了懵逼。 “這可真讓人驚訝,山姥切君……你說你跟著我們的目的是……?”三日月驚訝得雙眼都要睜開了,跟著青年的視線往自家主公的方向望去。 “只是想吃糖的話……”鳴人馬上相信了,想都不想的捧起手上的油紙包,噔噔蹬就想跑過去,“這個可以給你吃?!?/br> “等等,主公。”離鳴人最近的膝丸攔住了他,接過紅豆根兵糖警惕的走到山姥切國廣面前,不信任的盯著付喪神,“讓我來——” 怎么會有莫名跑過來的付喪神,說是只想吃糖,這樣的目的太可笑了吧? 長谷部適當(dāng)?shù)乃砷_了山姥切國廣的一只手臂,可青年望著被遞到眼前的一包紅色糖果,沒有吃的意思,而是怔怔的再次飛快抬頭,偷看了小鳴人一眼:“……” 山姥切國廣不是想吃糖。 他只是看到了……那位審神者在高興的踮起腳尖,挨個喂自己的付喪神吃糖。 低矮的身高讓小孩子只能抓著膝丸的制服,迫使對方彎下腰來,然后把紅色的小圓粒塞到對方唇間……膝丸殿心不在焉的戒備著周圍,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可那一瞬間他眉眼間還是下意識露出了開心喜悅的神色。 糖果很甜嗎?還是因為被主人愛著的感覺而高興? 因為對方臉上這樣一瞬的愉快柔和表情,哪怕山姥切國廣知道自己快要被發(fā)現(xiàn)了,還是猶豫了一下沒有立刻撤走。 所以他才被發(fā)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