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是為了和死對頭一起好好學(xué)習(xí)_分節(jié)閱讀_
走過了辦公室和教室分割處的樓梯,便逐漸熱鬧起來。 高二3班教室門口。 “下節(jié)課又要小測,瘋了吧!趕緊進去復(fù)習(xí)?!?/br> “啊啊啊別?。∥遗D踢€沒喝完!” “真是羨慕那些不用學(xué)習(xí)的,哪怕聽到這樣的噩耗,依然能往外跑……” 幾個女生目光艷羨地跟隨著突然從教室里跑出來的幾個男生身上。 “跑快點啊一會兒上課了就跑不出去了!” “媽的別催成嗎?至于嗎?就為了看八班那幫人挨揍?” “至于不至于先不說,主要是為了見見霍銳揍人時候的狠勁?!?/br> “……” 幾個男生推推搡搡,離上課的時間還有十分鐘左右,他們倒也不是很著急,只是這種大課間老師通常會提前過來。 “霍銳?” 沈愈停下腳步,輕聲念出了這個名字,帶著些許的眷戀,其他同學(xué)沒有注意到他語氣的變化。 “對!媽的八班那群人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敢去惹聞禮的人,還把霍銳給招來了!” “就是啊,去看八班挨揍??!” 他們口中的霍銳是聞禮一中公認(rèn)的校、霸,甚至是聞城所有學(xué)校公認(rèn)的,打架斗毆他要是說第二,真沒人敢說第一,更何況家里有錢有勢,出了什么事也吹不起一點波瀾。 上輩子高中時候沈愈還不認(rèn)識霍銳,只是隱隱從他人口中聽過霍銳這個名字。 他認(rèn)識霍銳那會兒,這人已經(jīng)二十四歲了,完全看不出少年人的影子,眼底的凌厲能讓人過目難忘。 ...... 北門是離高二年級最遠的一個門,一行人走過去的時候上課鈴聲剛好打響。 這會兒路上都沒了人,沈愈走在最后面,時不時應(yīng)兩句前邊幾人的談話,讓自己看起來更正常點。 他是這群人里最高的,剛剛從高一年級樓下走過的時候,有好些女生在偷看他。 北門那邊有個“萬能”小樹林,平時約會約架都在那里進行,晚上的時候教導(dǎo)主任偶爾心血來潮抓早戀,一抓一個準(zhǔn)。 “咱們一會兒千萬別參與?!?/br> 一群人沖過來湊熱鬧的時候有多氣勢洶洶,現(xiàn)在就有多犯慫,他們哪兒敢真的去觀戰(zhàn),要看也是看八班那群人一會兒瘸著腿出來。 “霍銳打人那是真的狠,上次那個職高的不是斷了條胳膊?最后這事兒也不了了之了。” 男生有些唏噓。 沈愈又被風(fēng)糊了一臉,偏過頭看了說話的人一眼,收回視線眨了眨眼的功夫,隱隱聽到小樹林里傳來說話的聲音,夾著風(fēng)吹過樹揚起的簌簌聲。 他順著聲音看過去,視線被靠在墻邊的男生吸引住。 男生手肘和腳抵在墻上撐著身子,垂著眼臉上神情淡淡的,隱隱帶了些不耐煩,校服的扣子被他扯掉了兩顆,校服的領(lǐng)帶歪歪扭扭系著,被風(fēng)一吹,額頭的發(fā)和領(lǐng)帶就同時揚了起來,整張臉暴露在空氣里。 沈愈覺得,周圍的風(fēng)似乎都溫暖了幾分。 十七歲的霍銳啊......真的和二十多歲的他不一樣。 霍銳今天逃課出來辦點事情,陸疏行非得繞到聞城中學(xué)這邊說要解決一件陳年舊事。 陸疏行是霍銳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 陸疏行沒有說什么事,霍銳也沒問,按捺著性子陪他過來,就是這解決的時間太長,有點不耐煩。 一種姿勢站的累了,霍銳直起腰,單手插在校褲口袋,鞋子在地面摩擦了兩下,彎腰勾起扔在地上的校服外套,抖了抖。 他長得高,才十七歲已經(jīng)一米八三的個子,肩寬腰細(xì),上半身的襯衫邊一半塞在褲子里,另一半襯衫邊隨意地懸蕩著,風(fēng)一吹過,衣角下的腰側(cè)若隱若現(xiàn)。 “霍銳怎么站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