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破產(chǎn)我組男團出道了_分節(jié)閱讀_258
馬丁被激到了,當即就跑到樂器前,先將自己的小提琴一放,然后拿起了一架吉他,等到拿起他才發(fā)現(xiàn)這吉他是什么牌子,頓時手一僵,有種自己抱著一塊金子感覺,拿著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這小孩在這邊應該也是有些名氣的,人群中有好事者吹了聲口哨,起哄道,“馬丁,快手里拿著十二萬美元的樂器呢,快拿好別摔了,摔壞了你可賠不起!” “我賠得起!”馬丁漲紅著臉反駁,少年這么吼著,卻明顯是心虛的。 他佯裝沒事的咳嗽了一聲,滿臉都是少年意氣的攻擊性,眼神挑釁的睥睨場中,手卻老老實實的將吉他抱好,生怕它掉地上,這東西要真摔了,他賠得起,但肯定是要傾家蕩產(chǎn)去賠了。 他道,“來吧,我讓你們知道知道小爺一個拉小提琴的,彈吉他也比他厲害!” 他視線鄙視的掃了掃約翰遜,約翰遜要炸,就聽An疑惑的說了句,“為什么要跟約翰遜比?一般學幾年的都比他厲害。” 約翰遜的音樂素養(yǎng)公認的全團最差,學最簡單的吉他都學了好多年。 約翰遜心頭一梗,感覺受到了暴擊,捂著心口譴責的看An。 An毫無所動,并且揮出致命一擊,“難道我說的不對?” 約翰遜:“……”他覺得自己這個垃圾隊友為音樂廢寢忘食餓死的死法也不錯。 馬丁也是話一梗,無措了一下,瞥向葉南重,遲疑道,“你、你會吉他嗎?” 葉南重正欣賞著約翰遜熊孩子被An這個天然黑暴擊之后生無可戀的表情,突然被點名,眉頭揚了一下,點頭,“我會?!?/br> “好,那就你!”馬丁撥了一下弦,再次露出挑釁的表情,“我要證明我的實力!” 葉南重饒有興趣的看著馬丁,他看得出來,An對這個小孩的能力還是很認可的,被一個有實力的小屁孩挑釁,葉南重倒是沒放在心上,但周圍卻起哄起來。 不管是哪一國家的人,都是喜歡看熱鬧的,馬丁少年在他們的起哄中,神情越來越不可一世,調(diào)了調(diào)吉他的音,直接就開始彈了一個小片段,還特別心機的用了些技法,就顯得分外不明覺厲。 一曲完畢,他舉手對著葉南重遙遙做了個開槍的手勢。 “嘣?!瘪R丁瞇著一只眼,邪肆的笑著,眼角眉梢都帶著輕蔑和挑釁。 葉南重眉頭一挑,笑了起來,挽起袖子緩緩道,“OK?!?/br> 這就是同意了比試,周圍又是一陣歡呼。 “喔嚯~”約翰遜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吹了聲口哨,還自告奮勇的拿了根小棍子站在中間當指揮家,被An拍了一下后腦勺。 葉南重背起另一把吉他,調(diào)了調(diào)音,又把話筒調(diào)高了一點,看著馬丁,壓低了聲音笑著用正宗的倫敦口音說道,“小朋友,等會輸了可別哭啊?!?/br> 馬丁先是被他從話筒里傳來的聲音給蘇了一下,然后紅著耳朵暴怒的瞪他,“你才是小朋友,你才會哭!” 他說著低頭就是一陣掃弦,激烈的前奏帶動圍著的人的情緒,這首歌是一位國際女歌手的歌,傳唱非常廣,因為節(jié)奏和鼓點非常勁爆的關系,秀場、酒吧等各個地方都會使用到這首歌。 葉南重也知道這首歌,就跟某些神曲一樣,前奏一起非常洗腦,容易跟唱。 他挑了挑眉,正對上馬丁飛揚過來的視線,低聲笑了笑:小孩這是打算給他一個下馬威?有點意思。 葉南重從出道開始人氣就不低,EM更是質(zhì)量和熱度的代表,除了兩年前在CJYY上跟自由人那次針鋒相對的比拼之外,他還從來沒碰上過會這樣不遺余力挑釁他的人,他一直被壓在內(nèi)心深處的,那種對于音樂本能的傲慢頓時流露在臉上。 可惜,馬丁少年能力尚可,比得過約翰遜,卻摸不到An的邊,更別說如今在音樂中沉浸三年多,早已經(jīng)蛻變了的葉南重。 葉南重接著馬丁的和弦中途變調(diào),開口就唱,“你們的名字曾聞名世界,上億的粉絲等著你的召見,王者蒞臨也不過是這樣的場面……” EM《Future》是他們目前最出圈的歌,出圈到單憑著這首歌就給他們帶來了上億的銷售額,也多虧GOD的福,他們的這個亞洲天團可不是說笑的,即便是在歐美也是有一些的。 葉南重一開口,就有人聽出來了,“哦,是disGOD的歌。” “GOD權旭敏”“disGOD”“EM”這種種議論聲在人群中此起彼伏,聲音明明很小,卻匯聚成一道洪流,成功亂了馬丁的調(diào)。 少年眉頭微微皺起,頓時就想要搶回來,也學著葉南重的cao作打算開口唱歌。 葉南重余光瞥見他的動作,可一點都沒打算給他留機會,手指一輪,又開始變了個調(diào),音樂變得舒緩煽情起來,壓低了聲音對著話筒道,“接下來這首歌,是我創(chuàng)作給我已經(jīng)故去的家人的歌,它還沒有上架,也是我第一次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演唱,希望你們能夠喜歡?!?/br> “手機明了又滅,我坐在窗臺前,酒杯微微搖晃,睡意像穿了洞的墻,哀悼、音樂、朦朧、嗚咽。云層有月霧蒙……” 簡單的吉他和聲,襯托出葉南重漂亮的音色,他帶著技巧的演唱,瞬間讓邊上的歡呼聲像按了暫停鍵一樣變成了一片安靜,他們怔怔的,安靜的看著場中那個二十出頭的男人,低垂著睫毛唱著這首歌。 他臉上帶著清清淺淺的笑,卻因為他沙啞的聲音變得更加悲傷,連陽光都透過樹葉的縫隙,調(diào)皮的落在他側(cè)臉上,落下溫暖而傷感的斑駁光影。 濃烈的色彩,美的讓人鼻子發(fā)酸。 他們或許沒有記住這個東方面孔,但肯定記住了這個旋律,記住了這一刻連光影都在為他妥協(xié)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