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中二病教你做人_分節(jié)閱讀_172
“啊,藥研啊——現在幾點?”女人有些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 前來稟告的藥研垂下頭,“已經九點了?!?/br> 女審神者有些煩躁的把頭扭到一邊,她已經厭倦了每天陪伴著這些家伙跑出去的完成工作的日子,明明也有某些本丸能夠沒有審神者的帶領就能夠完成演練場任務的。 “吶,我說,你們自己應該也是可以完成的吧?”姬子把臉背對著藥研藤四郎,無視他的目光,冷淡又任性地回答道。 她產生這種好逸惡勞的心思,也可以理解。 審神者的工作非常輕松,政府規(guī)定要處理的公文,可以選擇丟給擅長這方面的付喪神處理,本丸庭院中的各種勞務活也由刀劍來包辦。 每天領取高額工資的人類即使在就任前擁有高尚脫俗的品質,性格溫和又工作勤奮,一部分人也會在一天一天的被一群人無條件的擁護和無所事事中變得懶惰而懈怠,或者高傲而冷漠。 已經把自己的事務縮減到只需要去演練場陪伴刀劍觀看訓練的審神者姬子甚至連門都不想出了。 實際上她是已經連續(xù)在本丸里面一條咸魚般躺尸許久了,就連幾個月一次的嬸嬸大會都懶得參加。 藥研知道主公這最近的脾氣不怎么好,甚至已經開始隨意打罵處罰起刀劍來,為了粟田口家的安全,付喪神進行勸說的語氣低沉,但是卻顯得小心翼翼。 “主公,您已經很久沒有來參加日常任務了,大家都非??释姷侥!彼幯姓遄弥Z句。 “回來的路上我們可以再去萬屋,今天您最喜愛的那家壽司店有限量販賣的手握壽司。” “行吧行吧,出發(fā)吧?!奔ё颖砬橛行┎粷M,但是還是站了起來,“昨天我交給你的名單已經宣布了吧?!?/br> “是的。” “備選錄中有沒有些特別的本丸?”被一大堆付喪神簇擁著的姬子,一邊調試者時空羅盤,一邊隨口問道。 演練場的所有對手參加名單會在前一天發(fā)到每一個決定參戰(zhàn)的本丸中,每個本丸有向自己中意的對手預約的權利,如果對方同意,即能配對成功,每天的上限為六場。 “您要看看隨機抽取出的資料嗎?”藥研將手里厚厚一沓資料遞給面前的女人。 一看到這些白紙黑字的公文就感覺到頭暈,姬子嫌惡的將其推開,看到,資料的一角被他的動作甩到付喪神的臉頰上留下一道引人注目的紅痕,她撇撇嘴,并也沒有道歉的打算,“你看就行了,直接告訴我?!?/br> “有一個本丸的等級很高,但是他們的審神者等級僅僅是一級?!碧煨猿练€(wěn)的短刀也不在意,只是隨手抹了抹臉,回想起所有資料。 “應該是哪個新手幸運地接手了一個差不多滿級的本丸吧?!迸詫徤裾卟凰钠财沧欤阶钣憛捘切W氣滿滿的人,聲音不由得尖利刺耳起來,“和他們預約吧!不接受的話就多發(fā)幾次,讓我來教教他們做人,呵!” 姬子本丸第一部隊配置很普通,藥研藤四郎,燭臺切光忠,鶴丸國永,長谷部,加州清光。 她的運氣一直并不大好,可以說是非洲酋長本人了,就以她的本丸來說,想要達到全刀賬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最可怕的是本丸里面稀有度最高的刀劍僅僅是明石國行,還是一個只會好吃懶做的家伙,他來的時候在大路中間葛優(yōu)癱的欠扁樣子差點把姬子氣個半死。 還好在姬子就任的時間可以說是很長了,因此,本丸第一部隊的刀劍實力都非常過硬,個個都是滿級,再加上她愿意氪金,身上都裝備了金光閃閃的刀裝和最高級的御守,而姬子本人脾氣暴躁,平時牙尖嘴利,每次去演練場的時候,她的嘴巴可不饒人,不管訓練比賽能不能贏下一場,她都會對對面開始冷嘲熱諷,不知道嚇哭了多少個新人。 記憶猶新的是某個連審神者都沒有的孤兒本丸,居然敢?guī)е赵律蠄?,更可惡的是當時他們居然還被打敗了。 姬子賽后直接示意自己的刀劍上去嘲笑,心里無比嫉妒眼紅的她更是上去各種插刀,什么刻薄話都往外噴,到最后差點釀成演練場比賽區(qū)域外面的群毆事故。 到回去時候,她回想起那些家伙憤怒的表情還開心了很久。 演練場—— 高聳氣派的牌坊屹立在到達的眾人面前,鉛灰色的墻面上光滑平整,后面的大屏幕上滾動著實時比賽訊息。 姬子看也不看地路過這一片區(qū)域,來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她當然懶得傻傻站在門口像一群呆頭鵝一樣看著大屏幕,到時候自然會有廣播通知她。 看到休息去有人離開,姬子不客氣地直接上去霸占了位置,身后跟著的付喪神有些尷尬,加州清光小聲地說道:“主公,別人好像只是暫時離開啦,這樣是不是不大好?” “啰嗦!”女審神者翻了個白眼,“藥研,那個本丸接受了沒有?” 黑發(fā)短刀其實并不是很想對面選擇接受,畢竟作為刀劍他們也不喜歡這種單方面的壓制,更何況審神者現在還出在氣頭上面,等下的場面可能會很難看。 他調開界面,眼神一暗,心中有些焦急,對面居然真的接受了?明明面對這樣的情況是可以拒絕的,現在只能期盼對面的刀劍都是很有經驗能夠保護自家主公的人了,就算不行,來幾個嘴炮付喪神也好啊。 審神者不耐煩地再次詢問后,藥研才給出了一個確定的答案。 姬子勾起嘴角,滿意地站起來準備四處逛逛,付喪神們見狀直接跟在了身后。 當姬子本丸的一行人接近一個偏僻的角落時,他們就看見了一個穿著打扮怪異的人正在背對著他們接電話。 勾著銀邊的黑色披風靜靜垂在地上,漆黑如墨的頭發(fā)上戴著金色頭冠,反射著金光的犄角朝著天空延伸,從他們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個浸在陰影中的側臉,完全和人類不一樣的畫風似乎在昭示著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