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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展!” 翻遍了樓上的幾個房間和洗手間,都沒瞧見想象中的那個身影。 蕭晟忽然有一種很慌亂的感覺, 好像弄丟了什么東西, 那個東西你很熟悉,甚至還能在腦海里勾勒出他的輪廓,他的模樣,他的笑容, 就好像他一直在身邊似的。 可現(xiàn)在突然不在了。 “顧展!” 蕭晟被自己的想法嚇瘋了,不斷安慰自己別墅里很安全, 不會有狗仔也沒有壞人, 小主播肯定還在家里的什么地方,不會有事,不會有事——! 蕭晟猛地想起前段時間那兩個養(yǎng)育師。 不會的, 金叔辦事周到, 應(yīng)該已經(jīng)處理了……吧? 不會的, 不可能有事。 蕭晟感覺自己從來沒有被區(qū)區(qū)一個念頭給嚇得這么驚心動魄過, 就連按屏幕的手都在發(fā)抖了。 “喂,金叔?上次那兩個人……已經(jīng)調(diào)去爺爺那邊了?哦……那你有沒有看見顧少?” 聽見那兩個人背景干凈,而且已經(jīng)調(diào)去了爺爺那邊,蕭晟的心頓時安定了不少,終于可以聽見鼓膜里噗通噗通的心跳聲了。 沒事的,沒事的,別自己嚇自己。 蕭晟滿腦子漿糊地下了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跳太過激烈的關(guān)系,感覺眼前都是充血的,一片紅。 走到最后幾級臺階的時候,腳下一空,整個人向前撲了過去。 “咚”的一聲悶響,廚房里的人嚇了一跳,探出頭往外瞧去。 客廳里黑魆魆的,只有窗簾的影子在地上隨風(fēng)起舞。 落地窗沒關(guān)? 顧展心頭驀地一緊。糟糕,該不會是小偷吧? 他在廚房里轉(zhuǎn)了一大圈,感覺好像沒有什么合適的防身武器。 ——鍋蓋,攻擊力小于五。 ——菜板,emmm。 ——廚刀,比較像兇器。 顧展轉(zhuǎn)了幾圈,眼睛落在了一旁安安靜靜的高壓鍋上。 (高壓鍋:為什么是我?) 當(dāng)顧展拎著高壓鍋蓋從廚房氣勢洶洶地走出來時,迎面撞上了一個硬邦邦的胸膛。 那人冷不丁被顧展一撞,不僅沒往后退,反而像是瞧見了解藥一般,伸出手將他抱了個滿懷。 外面很黑,顧展看不清來人的模樣,頓時毛骨悚然,握著高壓鍋蓋的手也高高地舉了起來,下一秒就要在那看上去嚇?biāo)纻€人的大腦袋上落下,卻又猛地回過神來,停住了手。 那人身上帶著一股清新的氣息,是雨后樹木和青草的香味。 是某人的香味。 抱住他的胸膛很熱,心臟搏動的速度像是密密的鼓點,咚咚咚咚地敲在他耳邊,很急,但又很溫暖。這樣的懷抱異常舒適,一下子就抹平了方才的那絲恐懼感,干凈溫暖的感覺瞬間包裹了他。 顧展的手垂下了。 兩廂無言。 看見廚房亮著燈的那一瞬間,蕭晟只覺得心臟快從嘴里跳出來了。 是他嗎? 會是他想的那樣,是他在自己嚇自己嗎? 未知的恐懼攫緊了他的心,以至于從客廳到廚房這段黑漆漆的路,好像怎么也走不完似的。 蕭晟閉著眼,用力地勒緊了懷里的人。 他感覺自己瘋了,只這么一個下午的時間不見,就好像已經(jīng)過了好多好多年。 原來,這十五年的等待,已經(jīng)不知不覺在他心里挖了一個大洞,以至于哪怕只失去一瞬,就害怕會再次錯過十五年。 “顧展……” 蕭晟終于開口了,聲音沙啞得好像烈日下干裂的泥土。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眼前人的恐懼就好像一張大網(wǎng),一根一根的絲線牽住顧展的神經(jīng),使得他感同身受。 顧展一下一下地拍撫著這人的脊背,像是害怕驚擾了林間的精靈一般,不由自主地放輕了語調(diào)。 “我在?!鳖櫿馆p聲道。 “顧展……” “嗯?!?/br> “顧展……” “哎。” 每一聲不安的呼喚都換來不厭其煩的回答,蕭晟那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漸漸平靜了下來。 他將腦袋埋在了顧展的頸窩里,貪婪地嗅著那里牛奶般香甜的氣息。 這味道使人安心,可卻也激起雄性胸中本能的欲望,使人想要向他不斷地挑戰(zhàn)、需索、征服。 在這香甜的氣息中,所有的不安都化成了難言的索求,胸腔的熱度越發(fā)使人煎熬,好像有一團火,燒向心肺、丹田、小腹,焚燒著人的理智。 顧展感覺到身上人的熱度變化,看見他松開領(lǐng)帶,挑起自己的下頜,閉上那暗夜般幽深的雙眸,然后吻了上來。 這個吻似乎比平常更加迫切,帶著燒灼的渴望,奪取領(lǐng)地的同時也攫取了顧展所有的呼吸。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顧展覺得,在那和往常同樣熱切渴望的深眸里,似乎帶著一絲焦慮和不安。 可能是想多了吧?顧展閉上眼睛,專心享受起這個熱切的吻。 當(dāng)他從意亂中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已經(jīng)不知何時被固定在了身后,雖然綁得不緊,但卻也足夠讓他驚訝了。 “這是什么?”顧展有些心慌。 雖然他早就聽說過各種play,也覺得新鮮刺激,但他發(fā)誓,酒rou穿腸過,他可從來沒想過自己要成為主角。 “這是懲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