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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姝媛回頭看了她一眼,又咬著叉子轉(zhuǎn)了回去,繼續(xù)在手機屏幕上按來按去。 桑枝扯了扯唇角,走了過去。 “怎么晚飯也不回來吃啊?你舅舅今晚做了一大桌子菜,你怎么還能跑出去吃呢?那外頭的東西多不干凈啊……” 從桑枝坐下的時候,田曉蕓就一直在說個不停。 “對了,今天姝媛轉(zhuǎn)去你們學(xué)校了,跟你在一個班,桑枝啊,你們兩姐妹要好好的啊,以后相處的日子長著呢……” 桑枝胡亂應(yīng)了兩聲。 桑天好洗完澡,換了衣服出來,就看見桑枝坐在沙發(fā)上。 “桑枝回來了?”桑天好走過來,摸了摸她的腦袋,“今天在外面吃了什么?” “海底撈?!鄙V﹄S口說了一句。 舅舅他們算是正式住在了樓下,田曉蕓總讓趙姝媛跟桑枝一起去上學(xué),但事實上卻是,趙姝媛前腳答應(yīng),后腳出來卻也沒等桑枝,自己就走了。 桑枝也沒所謂,反正也沒什么話跟她說。 這天放學(xué)后,桑枝照例跑去了容徽的家里。 可她一打開門,就看見他坐在沙發(fā)上,正盯著自己拆了紗布的手在看,神情迷茫又陰郁。 “容徽?” 桑枝把門關(guān)好,忙換了鞋,跑到他面前,“你怎么了?” 她看了一眼他的手腕,原本那樣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如今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連一絲疤痕都不曾剩下。 “你的傷都好啦!” 桑枝笑著說。 可容徽卻沒有表露出半分輕松的神情,他的臉色反而顯得有些凝重,久久地盯著自己的手腕,他忽而抬頭對上她的眼,“一個正常人,會恢復(fù)得這么快嗎?” “連一道疤都沒有?!?/br> 記憶停留在十七歲的容徽,對自己產(chǎn)生了懷疑。 他甚至舒展左手的手掌,將掌心閃著淡金色光暈的符紋展露在她眼前,“一個正常人,會有這么奇怪的東西嗎?” 一個正常的人,能夠連續(xù)兩周都不用吃飯,卻不會產(chǎn)生任何饑餓感? 眼前仿佛籠著云山霧靄,他發(fā)現(xiàn)他甚至都開始認(rèn)不清自己。 “容徽……” 桑枝愣在那兒,輕輕地喚了他一聲。 “我到底……是什么?” 他垂著眼瞼,沉默地盯著自己的雙手。 是否他本來就是什么不堪的存在,所以才注定被所有人遺忘,厭棄? “是鬼?還是妖怪?” 他輕喃著,像是在問自己。 客廳里很安靜,安靜到一點兒聲響也沒有。 知道容徽看清站在他眼前的女孩兒忽然把書包仍在地上,然后她蹲下身,伸手抓住他的手。 “你看,你有溫度。” 她輕聲說,“你也有呼吸?!?/br> 她彎起眼睛,眼瞳里的光細(xì)碎成影,“你不是鬼,也不是妖怪?!?/br> “你就是那種仙男……哦不,神仙!” 她握緊他的手,像是在用手心的溫度告訴他,她說出口每一句話的都是真的。 “鬼啊妖怪啊怎么可能是你這樣的?” 她說,“只有神仙,才能長得像你這么好看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桑枝:你才不是鬼,也不可能是妖怪,你就是個仙男?。?! —— 第二更送達(dá),么么噠鴨?。。勰銈儯。?! 第18章 花樣挺多(捉蟲) “你自愈能力超強難道不好嗎?我可是特別羨慕你?。 ?/br> “有超能力多好啊, 這就是老天爺偏愛你的地方嘛,別人想擁有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天,桑枝絮絮叨叨地說了好多話。 直到她蹲得腿都麻木, 不得不坐在地毯上緩一緩。 她或許只是胡言亂語,說的話并沒有什么說服力,但是當(dāng)那一刻容徽靜靜地凝望她的面龐,他心里就好像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 他應(yīng)該相信她。 天氣漸漸變得越來越冷。 桑枝在校服外面還裹了一個淺色的羽絨服,或許是因為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蹬了被子著了涼, 她今天鼻子一直不怎么通暢,偶爾還咳嗽兩聲。 喝著從商店里買來的熱牛奶, 桑枝跟封悅回到教室里的時候,就看見一兩個女生圍在趙姝媛的面前,正在看她手腕上的那條手鏈。 “姝媛你爸爸對你太好了吧……這手鏈得要好幾千塊吧?” 一個扎著馬尾的女生細(xì)細(xì)打量著她手腕上的那條手鏈。 “這個我也想買來著, 但我媽不愿意……”另一個女生嘆了一口氣。 趙姝媛彎著嘴角, 沒有說話。 封悅“嘖”了一聲, 咬著吸管扯著桑枝回到座位上坐下來, 才湊到她面前小聲說,“你那小表姐家里很有錢嗎?” “不太清楚……” 桑枝對舅舅家的事情也沒有很了解。 但看她舅媽田曉蕓如今那副底氣十足的模樣, 他們家的生活應(yīng)該是比以前好過許多了。 班長李雙魚正在統(tǒng)計申請貧困生補助的人數(shù), 桑枝看見一直沉默寡言的周堯走過去簽了字,孟清野打球回來,看著講臺那兒聚了一堆人,也湊過去看了兩眼, 然后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封悅瞧見了,“孟清野家里很困難嗎?” 桑枝看了他一眼,目光仍不自覺地落在他脖頸間的那枚玉墜。 也是這個時候,一向不大跟桑枝說話的趙姝媛卻走了過來,站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