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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為他一聽她是神界那幾座仙山之一——峚山的女君,頓時就又恭敬了許多。 “可別提了,我這不回家一趟嘛,再回來就忘了路了,你也知道的,我們青鳥一族,一直記性不大好,” 女孩兒的聲音帶著些苦惱,嘆了一口氣,她又說,“但是我已經(jīng)是我們族里,記憶里最好的鳥了……” 他們還在聊,桑枝在旁邊吃著烤串,還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當(dāng)她想伸手摸向酒瓶的時候,卻眼見著那瓶酒被周堯給拿了去,桑枝一抬頭,就看見他那張總是顯得有些木楞的臉,“你還沒成年,不能喝?!?/br> “……那你憑什么喝?” 桑枝癟嘴,下意識地反駁他。 “我四百八十三歲了?!敝軋蛱嵝阉?。 “……”桑枝都快忘了這事兒了。 在聽他們談話的過程中,桑枝知道了這只青鳥的名字——照青。 她受了傷,暫時沒有辦法幻化成人形,所以就只能維持現(xiàn)在這樣一副模樣。 桑天好今天去了朋友那兒,桑枝也并不擔(dān)心他會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在家,周堯和照青大有聊上徹夜的趨勢,桑枝躺在地上,脖頸邊是毛茸茸的貍花貓。 蠟燭的光鋪散在整間客廳,桑枝安安靜靜的,聽著他們口中,那些完全超出她認(rèn)知的許多事情。 她也從他們的口中,漸漸窺見了這個世界最神秘的另外一面的一寸邊角。 “周堯。” 桑枝忽然出聲。 原本還在聊天的周堯和照青頓時停頓下來,看向躺在地上的桑枝。 “容徽他是不是去了你們說的那個地方?” 她的聲音漸漸變得有些飄忽。 在這個看似被人類占領(lǐng)了的世界里,其實還存在著未曾被人所知的神秘境地,那里是屬于傳說中的神明的,是所有凡人窮極一生都無法到達(dá)的地方。 “桑枝,我不知道。” 周堯無法說謊。 但他還是很認(rèn)真地對她說,“但我會幫你找的?!?/br> 照青雖然并不知道容徽是誰,但她看了看自己被桑枝包扎好的翅膀,也果斷道,“我也可以幫你找!” 后來, 周堯和照青都喝醉了。 桑枝終于見到了周堯的原形,一只胖乎乎的狐獴。 他和照青都睡著了,只有桑枝還清醒著,站在陽臺上望著底下亮著昏黃路燈的窄巷,從巷口到巷尾,她的目光來回,始終在等著一抹身影的出現(xiàn)。 但他沒有。 周一的時候,桑枝早早地起床,收拾洗漱完,就去了學(xué)校。 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高二下學(xué)期,再過不久,她就要升入高三,班里最近的氛圍變得有些緊張。 “桑枝,你最近是怎么回事?遇上什么事情了嗎?我感覺你不是很開心的樣子。”在食堂吃飯時,封悅對坐在她對面的桑枝問道。 桑枝原本有些走神,聽見封悅的話,她搖了搖頭,“沒有?!?/br> 封悅原本還想再問些什么,但見她垂著眼簾一副沉默的模樣,還是憋住了。 下午第一節(jié) 課還沒上,趙一鳴匆匆跑回教室來,“封悅我跟你說,我在老趙辦公室里看到個男生?!?/br> “看到個男生你激動什么?”封悅把自己的手指餅干遞給桑枝。 “那個男生應(yīng)該是要轉(zhuǎn)到我們班,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長得……” 趙一鳴刻意拖長聲音。 “長得怎么樣?” 封悅來了興趣,好奇地問,“他長得帥嗎?” 趙一鳴嘆了一口氣,“雖然我并不想承認(rèn),但是這人顏值……也太逆天了?!?/br> 就連他一個男生看了,都忍不住贊嘆。 他這話瞬間就把封悅的好奇心徹底調(diào)動起來,“真的嗎?那我等會兒倒要看看,他到底長什么樣!” “不過,你說這都快高三了,他怎么還轉(zhuǎn)學(xué)?”封悅覺得有點奇怪。 “誰知道呢。” 趙一鳴聳肩。 桑枝咬著餅干,也沒太在意他們說的話,她心里始終裝著事情,盯著自己面前的練習(xí)冊已經(jīng)有一會兒了,手里的筆卻一直沒有動。 班主任趙宇走進(jìn)教室里時,班里嘈雜的聲音頓時銷聲匿跡,安靜下來。 “今天咱們班轉(zhuǎn)來一位新同學(xué),大家歡迎一下?!?/br> 趙宇也不怎么愛賣關(guān)子,直接看向教室門口。 當(dāng)那個人從教室外面走進(jìn)來的時候,教室里靜默片刻,又驟然爆發(fā)出各種驚呼聲,尤其是女生的聲音越發(fā)難以控制。 “就知道你們一個個的,都給我安靜點!” 趙宇用教棍拍了拍講臺的邊緣,“容徽,你做個自我介……” 話說一半,當(dāng)他對上那人的眼睛時,他頓時沒了聲音,像是有一瞬閃神,也許他忘了些什么,直接就說,“你找個位置坐下來。” 而桑枝在聽見“容徽”這兩個字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下意識地抬起頭。 他就站在那兒,教室門外灑進(jìn)來的陽光鋪散著,有幾寸光線落在他的肩頭,刺得她的眼睛有一瞬發(fā)酸。 是那樣熟悉的一張漂亮面容,也是那樣一身和她一般無二的藍(lán)白校服。 少年校服外套里的襯衫如雪,他只靜靜立在那兒,便已是眾人眼中最為驚艷動人的一幅畫。 桑枝忽然站起來。 一時間,教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了她的身上,多少帶著些奇怪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