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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五子棋還買那么好的一副棋盤,我剛把你的錢都交給你自己管,你就肆無忌憚了?”桑天好曲起指節(jié),敲了敲她的腦門兒。 好不容易逃離她爸爸桑天好的追問,桑枝趕緊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桑天好在客廳里逮著妙妙玩兒,跟它說話的時候,桑枝又悄悄打開門,先是看了一眼客廳里的情況,然后她就輕手輕腳地鉆進(jìn)了隔壁房間,還把門給反鎖了。 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轉(zhuǎn)身時,就看見容徽正坐在那邊的單人沙發(fā)上,單手撐著下巴,正偏著頭在看她。 桑枝趕緊跑過去,“嚇?biāo)牢伊?,我爸爸剛剛問了我好多話……?/br> 她說話的聲音還是小小的。 容徽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并不說話。 桑枝并沒有在這兒多待,她還惦念著有作業(yè)要寫,更何況桑天好還在客廳里,她在這兒根本都不敢大聲說話,沒一會兒她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晚上洗漱完,桑枝趴在書桌前寫了一會兒練習(xí)冊,忽然覺得肚子開始有些疼。 一開始她還沒太在意,后來卻越來越疼。 她丟了筆,干脆去床上躺著,可翻來覆去好一會兒,那種疼痛卻有愈演愈烈之勢。 大約是因為今天她吃了幾個甜筒,又吃了很辣的東西,所以例假不但提前來了,還痛得她幾乎難以忍受。 桑枝勉強(qiáng)給她爸爸打了電話,桑天好聽到桑枝虛弱的聲音,瞬間就從書房里的椅子上彈起來,連游戲也沒管,直接就往桑枝的房間跑。 他一進(jìn)去,就看見自己的寶貝女兒躺在床上,臉色都有些發(fā)白。 “桑枝,很疼嗎?” 桑天好走過去,一時間有點手忙腳亂,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他連忙給趙簌清打了個電話,又按著趙簌清的囑咐,趕緊去了藥店給她買止疼的藥。 容徽聽到了動靜,在桑天好急匆匆出門時,他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桑枝的房間里。 他從沒見過她這樣一副模樣,面色蒼白如紙,在薄被里縮成一團(tuán),額頭都有了細(xì)密的冷汗。 “你怎么了?” 容徽也有些無措,他站在她的床前,俯身用手背去貼著她的額頭,感受她的溫度。 “肚子疼……” 桑枝疼得都沒多少力氣說話,她眼睛里都憋出淚花了。 “我?guī)闳メt(yī)院?!?/br> 容徽皺眉,掀了她的被子,俯身去把她抱起來。 桑枝下意識地攬住他的脖頸,忙說,“不用了?!?/br> 屋子里只亮著一盞暖黃色的臺燈,他和她的影子都在此刻的深沉夜幕里被拉得很長很長,桑枝被他抱在懷里,她半睜著眼睛望著他,也許是因為太痛了,她這會兒就顯得更依賴他一些,“我不用去醫(yī)院的?!?/br> 她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衣襟,像是一只可憐的小動物。 “我只是……” 桑枝見他仍舊皺著眉,不說話,她支支吾吾好一會兒,才很小聲地說,“來例假了……” 容徽眼睫微動,似乎是反應(yīng)了一會兒。 他的臉頰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忽然有了些微粉的顏色。 后來,他重新把她放在床上,動作小心翼翼的,又替她蓋上了被子。 桑枝看他翻了一會兒手機(jī),抿著唇半晌,他忽然伸手,隔著被子,貼在她的小腹。 “你……” 桑枝才剛開口,就感覺到有暖意隔著被子融入她的四肢百骸,當(dāng)她看見他的手掌之間淡金色的流光微閃,她忽然沒了聲音。 周堯帶著剛熬好的紅糖姜茶趕來的時候,他剛在這間屋子里站定,就親眼看見了容徽隔著薄被貼在桑枝小腹的那只手。 他原本一直維持面癱人設(shè)的臉終于有些繃不住。 ……容徽大人居然在用那么寶貴的仙靈之氣,幫桑枝緩解疼痛? “誒,” 桑枝眨眨眼睛,抱著被子,“我好像不疼了?” “你當(dāng)然不會疼了,容徽大人的仙靈之氣都……” 周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容徽冷不丁地瞥了一眼,他瞬間住嘴,趕緊奉上自己熬的紅糖姜茶,“大人,這是您要的東西?!?/br> “周堯?”桑枝看見他就吃了一驚,“你怎么來啦?” “大人說你肚子疼,讓我熬了姜茶給你送來?!敝軋虬驯乇f給容徽之后,就站在那兒,回答道。 “我先走了,照青女君喝醉了,我得看著她,不然她能把我房子給毀了……”周堯提起照青,額角就隱隱有青筋微鼓。 也不知道她同她那個青梅竹馬的凡人到底是怎么了,這幾天她就窩在他家,連翎羽都黯淡了許多。 周堯離開后,屋子里頓時又只剩下桑枝和容徽。 “喝吧?!?/br> 容徽把保溫杯里的紅糖姜茶倒出來一些,遞到她眼前。 “我已經(jīng)不疼了,就不喝了吧?” 桑枝坐起來,有些遲疑。 以前她mama也給她煮過,她不喜歡這個味道。 “喝。” 容徽卻沒有要依著她的意思。 桑枝撇嘴,只好伸手接過保溫杯蓋,鼓著臉頰吹了吹,勉強(qiáng)喝了下去。 后來桑枝窩在被子里,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她想起出門去給她買藥的桑天好,就連忙想給他打電話,可這一刻,她房間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打開。 桑天好提著一袋子的藥,這會兒還在喘著氣,他按開了她房間里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