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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真是對不起了>人<本來說星期一回來更新的,結(jié)果這樣那樣的一堆事情,一拖拖到了現(xiàn)在才來更新,兒童節(jié)快樂呀*^_^* 其實可能很多人覺得吾念恢復記憶和司淮在一起就應(yīng)該是結(jié)局了,或許我設(shè)置得不夠好吧,很多事情交代了之后后面的劇情就沒有期待了,不過我還是會把改寫的劇情都寫完,交代完之后,才是真正屬于司淮和吾念的結(jié)局?;蛟S也是因為后面的劇情無聊了,所以晚了這么多天都沒有人催更哈哈哈哈,真是讓人尷尬的事情(撓頭jpg.)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 11762862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 GloryHo 4個; serganty 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火腿丁丁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4章 余憶念珠 二十六 此時已是深夜,天際暗沉沉的布著陰云,半輪明月時隱時現(xiàn),破碎的涼光和著路邊燈籠的燭光一道打在鐘洵身上,襯得那負手而立的青年男子清傲卓絕。 他這一掠一退動靜不大,但還是引來了附近的人,除了盛蘭初、東陽彥和明嶠這三個熟人外,還有幾個張生面孔混在一行趕來的鐘家弟子中,個個面泛微紅,想來是遠道而來留宿于此的客人,散了宴席跟著引路的門生往客居走,還沒走遠就被這番動靜吸引折了回來。 圍過來的人里已經(jīng)有眼尖的發(fā)現(xiàn)了從屋內(nèi)走出來的司淮幾人,大著舌頭結(jié)結(jié)巴巴指著那邊道:“是……是我吃醉了酒出幻覺了嗎?我怎么覺得……覺得那個穿修竹袍的弟子有點面熟?” “不是幻覺,確實是一位‘熟人’,前不久我們還跟他交過手。”另一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惡狠狠的目光剜到司淮身上,冷聲道:“妖龍!你傷我門下弟子的賬還沒算,想不到你竟有膽子混到沉月山莊來!” 司淮經(jīng)他們一提醒,才想起自己身上還穿著鐘家的沉青修竹袍,確實是喬裝打扮混進來的。不過眼下也不是執(zhí)著于衣著的時候,他只虛虛瞥了一眼站得有些遠的兩人,便將視線落回了鐘洵身上。 鐘洵似乎也沒有料到他們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但面上已經(jīng)沒有了那副疑惑的神色,沉沉開口道:“我不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你們跑到我的臥房里,是想做什么” 司淮微微勾起了嘴角,眼底卻沒有一星笑意,語帶譏諷道:“與其問我們想做什么,不如問問鐘宗主,你這底下又是石室彎道,又是牢房鎖鏈,究竟想藏些什么?” “哦看來你們不光進了我的臥房,還進了我的密室和地牢?!辩婁⑽⒉[起眼睛,背對著眾人的目光慢慢變得狠厲起來,語氣倒是不變,不緊不慢地道:“不過,哪門哪派沒有幾個密室暗閣我沉月山莊有密室,說出來也不是什么新奇的事,至于我想藏些什么,也與旁人無關(guān)吧?” “你藏的若只是你鐘家的東西,自然與旁人無關(guān),可你把玄清道觀的人關(guān)在地牢里,難道不應(yīng)該拿出一個解釋” “玄清道觀的人”鐘洵哼笑了一聲,隨即變作了一派肅然的神色,沉聲道:“你說的是這個和尚,還是那個婦人沉月山莊素來與玄清道觀交好,我有什么道理把玄清道觀的人關(guān)起來再說,若我真是這么做了,豈會不加防備讓你這么輕而易舉找到分明就是你們串通好了,隨便找來個人就要誣陷我?!?/br> 司淮一時不知如何駁斥他的話,眼底一抹厲色劃過,皺緊了眉頭提防著面前的人。 從地牢里救出素塵的確太過簡單,雖然有鬼面人阻攔,但通道和出口都不難找,就像有什么人刻意為難,卻又特意留下了一條路讓他們安然離開。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們來這里救人根本就在鐘洵的意料之中,亦或者,根本就是他有意讓他們順利潛入地牢的。只是,方才鐘洵看到他們的時候,分明也是有訝色的。 素塵抱著阿笙從司淮身后轉(zhuǎn)了出來,陰沉的臉上浮著顯而易見的怒色,嗤笑一聲,道:“我是不是玄清道觀的弟子,鐘宗主心知肚明。只是不知道以你這樣的身份地位,竟也是個敢做不敢認的人?!?/br> “我根本就不識得你,有什么好認的?你一個婦人之家三更半夜抱著個孩子進我的臥房才不合適吧?你們幾人挑著我沉月山莊設(shè)宴的時候潛進來,到底有什么陰謀詭計?!” 鐘洵的語氣已然有了幾分不耐煩,伸手要去拔腰間的劍卻拔了個空,這才想起今晚開宴席并未把劍佩在身上,目光沉沉掃了不遠處的窗戶一眼,伸出的手掌結(jié)了個咒印,將屋內(nèi)的劍破窗召了出來。 通體漆黑的沉淵劍在暗夜里反倒凝了一道銀光,冷冽肅殺,騰騰的殺意隨著吹過的夜風卷過了大半個院子,躍躍然仿佛想要劈開天幕下的濃云。 后方觀望的眾人欲上又不敢上前,躊躇了片刻,忍不住催促道:“鐘宗主!不要和他們多說廢話,先拿下!” 鐘洵根本不肖他們提醒,眼中本就是裝出來的幾分善意蕩然無存,手腕一翻將劍尖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飛身朝司淮和吾念刺去。 清冷的鋒芒順著劍身流竄,于劍尖處匯成了一個細小的白點,針尖一般映在了司淮的眼底。他把背上的吾念往上托了一下,隨即空出一只手揚劍抵擋,順勢以劍鋒為筆在虛空中畫出一個圓,咒訣催動,凝成了一個簡易的作以抵擋的壁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