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上副本(20):jie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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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封面圖又換了,因為這張圖太符合我想象中的柳美人了,除了眸色和發(fā)色不同! 另外,不出意外下章結(jié)束柳上副本(鼓掌?。?/br> 笛笛的身份也在慢慢揭曉... —————————————————————————————— 與柳上爭論半天的結(jié)果便是不歡而散。 如今該做的她都做了,卻遲遲未有進(jìn)展,難道她與柳上之間,還差一個契機(jī)? 這邊想著,忽不遠(yuǎn)處的樹后面有人影鬼鬼祟祟,不能猜出那兩道人影分別是誰。 “出來吧,陳老前輩?!?/br> “哎呀,被發(fā)現(xiàn)了...” 陳銘手握著煙袋桿子從樹后走出,笑臉盈盈的,“跟相好的吵架了?” 楚楚朝著陳銘微微鞠了一躬,“陳老前輩,晚輩有一事相求?!?/br> 忽的嚴(yán)肅起來,陳銘握著煙袋的手微微一頓,“但說無妨?!?/br> “我想把歸墟境暫托付于您,讓您陳家做歸墟境的守門人,接納并檢驗想要進(jìn)來的魂識?!?/br> 陳銘抽著煙袋,沒有立即答話。 半晌,她才調(diào)笑道:“怎感覺你像是托終???” “也可以這么理解吧?!标惓⑽⒁恍Α?/br> 若是她猜想沒錯,此次出境后魔尊必定會找她或是柳上的麻煩。屆時,或許是以結(jié)束生命的代價脫離副本。 陳銘也笑了,“你就不怕我把這歸墟境獨占了?” “這歸墟境可不是那么容易能易主的?!?/br> “行啊?!?/br> 陳銘爽快地應(yīng)下,倒讓陳楚楚略微驚訝,在此之前,她在內(nèi)心想好了許多應(yīng)對的話術(shù),卻沒想到只輕輕說上那么兩句就能說服她,甚至…不追問她這么做的原因。 對于陳銘此人陳楚楚很是欣賞,但后續(xù)為何會讓陳付芳管理歸墟境,還需有待商榷。 既然已經(jīng)交代下去,那順便把所有的事交代清楚,陳楚楚低頭醞釀了一下,接著竭力忽視于樹后某道視線帶給人的不適,說道,“關(guān)于笛笛,你不要干涉他,讓他安安靜靜待在歸墟境做他想做的事便好?!?/br> 話說到這里,陳楚楚余光已經(jīng)看見了笛笛在桂花樹后面藏不住,氣哼哼地出來了。 “你什么意思?”笛笛走上前就是一頓質(zhì)問。 “呃..” 其實內(nèi)心已經(jīng)有了對應(yīng)笛笛的辦法,但看到笛笛氣鼓鼓的臉卻又莫名把想說的話吞了進(jìn)去。 太可愛了吧。 她原來是正太控嗎… “那既然沒有其他事了,老身就先行告退了?!?/br> 陳銘很有眼力見兒地選擇溜之大吉,路過笛笛時,沖著他稍一點頭示意,下一瞬便消失于原地。 緊跟著,感覺手腕被人緊緊抓住,似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氣,疼得陳楚楚忍不住驚呼起來。 “放開…” 話說完,他立刻松開了手,深藍(lán)色的眼睛中滿是憂急,一向沒什么表情的他卻露出了像是世界忽然從他面前消失般的惶恐。 “你這是在送死知道嗎?”他像是努力壓抑著什么沉沉地說。 “呃…也不是啦…” “不是什么?!”笛笛打斷她,目露煩躁,“那個男的值得你付出生命嗎?值得嗎?!”他加重了語氣,透出一分焦急。 “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标惓o奈道,她忽然不知道如何向他解釋了,總感覺會越說越亂。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笛笛又上前一步追問,強大的氣魄立在她的面前。 怎么說呢,簡單來講就是我有我的使命,而我需要通過此次機(jī)會來完成我的任務(wù)?!标惓χ鴵P起臉,卻沒想到,撞上的卻是笛笛分外憤怒的神情。 他伸出手緊緊扣住了她的手臂,“你不能去?!彼恼Z氣里帶出了命令。 “干嘛攔著我?”陳楚楚下意識反駁道。 但當(dāng)話說出口時,她忽的察覺到不對勁,似乎…這話…這場景… 曾經(jīng)發(fā)生過… “我不知道你的任務(wù)是什么…”他側(cè)過臉,不再看陳楚楚,“我只知道…會很危險,我..不想你死。” 若是先前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但當(dāng)?shù)训颜f出此話,她心下了然,不是夢,不是似曾相識。 是曾經(jīng)發(fā)生過… “恐懼與退縮是失敗者的懦弱,聰明的人總可以在危險與安全中尋找一個平衡點,而我恰好是聰明人。”她按照“夢境”里的對話一字不差地道出。 或許…路乙、簫師兄、笛笛都是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 越想越發(fā)覺得細(xì)思極恐… 笛笛一怔,立時轉(zhuǎn)回臉盯視她的臉,“即使會死?” “雖然死是最好的解脫,但我不認(rèn)為我會死?!?/br> 或許,她會以另一種形態(tài),另一種身份重新存活。 在這游戲中,她想死… 可沒那么容易。 她的一句話,讓笛笛徹底怔住了神情,那幾乎快要噴出來的怒火緩緩消散在了他深沉的眼眸之中。 他緩緩放開了她的手,認(rèn)真注視著她,“答應(yīng)我,不要冒險?!?/br> 在夢境中,對話在此結(jié)束了。 而現(xiàn)在,她必須要自己給出一個答復(fù),“我沒法給你一個肯定的承諾。我討厭說不到做不到的人,自然我也不會去承諾一件根本沒把握的事。” “哼..”笛笛冷哼一聲,卻并未再做阻攔,他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她,一身黑衣在陽光中閃耀淡淡的暗光,“我們還有機(jī)會再見嗎?女人?” “女人??” 這么叫她就不爽了,好歹相處了這么多天,不說熟悉也起碼能叫得上名字吧?! “干嘛…我又不知道你的名字?!?/br> 陳楚楚呆住,“啊..難道我沒說過??” 笛笛搖搖頭。 陳楚楚看著他半晌,忽想到了什么,眸光分外銳利地朝笛笛射去,“喂,你看起來很小,不如叫我jiejie吧?” “我才不要!”笛笛想都沒想的就搖頭拒絕。 “那就算了。”陳楚楚笑了,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剛好有個男孩想認(rèn)我做jiejie呢?!?/br> 男孩? 哪個男孩? 笛笛眨眨眼,忽想到了某人,不會就是… “不行!”笛笛的臉一下子繃緊,語氣也變得有些強硬。 “哎呀,可你又不愿意呀?!标惓Φ酶鼩g了。 見到久違的笑容,笛笛移不開眼了,他沉默地看著她,往日只覺得這笑容礙眼,或許以后.. 再也沒機(jī)會見到這個笑容了吧.. 在陳楚楚就要放棄調(diào)戲少年的念頭時,他忽然朝她伸出手,驚得陳楚楚連連后退,“你干嘛?” “聽好了?!彼偷?fù)屃艘徊嚼∷氖滞?,眸光也開始收緊,“姐..姐..” ?。?! 陳楚楚的心登時猛跳起來,原來…被正太叫jiejie是這種感受啊… 簡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