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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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即將脫離寶珠位面的那一刻,陳楚楚只感到自己的腦袋一疼,好像有許多東西不斷的往里面塞進(jìn)去似的,像是一把把的尖刀在用力的攪動。 隨后身子不受控制的一顫,渾身肌rou緊繃,悶哼一聲,咬緊牙根,臉色發(fā)白,雙手用力的抱住腦袋,整個人就像是蝦米似的蜷縮在原地。 反噬,開始了… 她感到體內(nèi)的靈力順著經(jīng)脈四處逆走,迅速散去,全身的經(jīng)脈經(jīng)受不起這般逆轉(zhuǎn),似乎已全部斷裂,痛苦不堪,猛得張口噴出一口血。 血緩緩地流向地面,她大睜著眼,視線卻變得漸漸模糊。 要死了嗎… 對了.. 陳老前輩的煙袋.. 在即將握住煙袋之際,倏然間,眼前的煙袋變成了一個碩大的木椅,密不透風(fēng)的空間忽吹進(jìn)一陣暖風(fēng)。 陳楚楚被這輕盈的風(fēng)包裹著,疼痛的感覺一點(diǎn)一點(diǎn)緩慢消融于這暖風(fēng)之中。 緩慢睜開眼,陳楚楚便見著一個她再熟悉不過的人兒坐在那張碩大的木椅上俯瞰著她。 “我是…又死了嗎..” 陳楚楚抬頭打探四周,再看看撐著下巴臉色不佳瞪視她的問號君,心下了然,她絕對是死了又再次復(fù)活了… 她撐起身體準(zhǔn)備站起的下一刻,便感覺到熟悉的氣息從身后侵襲過來,極溫暖的呼吸繞過耳畔,她剛欲開口,便被摟著腰摔到了木椅上。 問號君按住她的肩膀,那雙銳利鳳眸像是帶著刀一般,從她眉心眼角慢慢地掃視過去。 “你可記得我先前交代過什么?” 陳楚楚自然記得,他讓她好好活下去。 “可是……”我不是好好的嗎? 這句話只被允許說出了兩個字,就被對方吻住了。 這是一個陳楚楚完全意想不到的舉動,親吻得太重了,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喉嚨里蔓出一聲嗚咽,不敢動了。 不知過了多久,陳楚楚才趁機(jī)在分開雙唇的一瞬,低低地?fù)Q了一聲:“……痛?!?/br> 問號君絲毫沒被這聲叫軟了心腸,他瞧向她的目光依舊寒涼,涼的她止不住顫抖起來,隨后輕輕放開了握住她肩膀的大手。 陳楚楚隱隱松了口氣,略停頓一瞬,道:“……是你救了我嗎?” “……” 回應(yīng)她的是一片沉默。 良久,問號君才收回目光,微微嘆息道:“你怎么這么不聽話?!?/br> 他沒有給對方解釋的機(jī)會,鉗著下頷不留情面地再度吻過去,直到陳楚楚直呼喘不過氣,連眼底都開始泛起生理性眼淚時,才堪堪放過了對方。 陳楚楚氣息未勻,猝不及防被強(qiáng)吻了兩次,一點(diǎn)兒心理準(zhǔn)備都無,再加上剛復(fù)活腦子懵懵的,毫無招架之力。 “喂……” 問號君對著這聲溫順委屈的輕喚,心里微微嘆了一口氣,微一抬眸,便看到陳楚楚那雙微微有水光的眼眸凝視著他。 他有那么一瞬間只想把這人拴上鏈子,就這么囚禁在他身邊。 若只屬于他一人就好了。他莫名冒出這么一個想法。 陳楚楚的手被問號君按著,那雙宛若深潭的眼眸,在這一刻泛起波紋,蕩開一層一層的漣漪。 “……不要這樣?!标惓┣蟮?,“是我錯了?!?/br> 問號君一聽就知道這人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只是先應(yīng)下來緩和局面罷了。 可他被美色迷了眼,一時也忘記繼續(xù)追究下去,而是愈發(fā)地靠近了一些。 “叫我的名字,白丞?!卑棕┓湃崧曇?,很輕地吻了吻她的眼睛。 唇鋒從睫羽間掃過,停頓在眼角的一抹淡淚痕上,“別再死了,救人的機(jī)會..是有限的..” 隨后,陳楚楚陷入一片黑暗。 再一睜開眼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床邊,心臟跳動,血液流通。 先前陷入昏睡的夢離宸不知何時已經(jīng)醒來,床上已無他的蹤跡。 “找我嗎?” 好像是善意的詢問突然出現(xiàn)在她耳邊,陳楚楚循聲望去,一眼就看見了站在房屋口,環(huán)胸看著她的那個人。 夢離宸站在那兒,語氣帶著關(guān)切,眼里卻是幾乎不加掩飾的嘲諷和厭惡。 他直接在面前的木椅坐下,神情冷淡,眼神晦澀不明,暗如深夜,陳楚楚蜷縮在床邊的一角安靜的看著他,心里不斷升騰起莫名的情緒。 倒不是因夢離宸莫名的舉動感到不安,而是因為他的好感條——一直在-60和999循環(huán)跳動。 這是… 出bug了?? “可能會有點(diǎn)疼?!?/br> 陳楚楚還在琢磨好感條的事,這邊夢離宸已邁步向她走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里帶著笑意,卻讓她毛骨悚然,下意識往后退,只是一只手被鐵鏈拴在了床上。 “怎么跑了啊,真是一點(diǎn)都不聽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