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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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西街。 Bone酒吧,午夜場,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酒吧一樓大廳的舞臺上,一個留著櫻花粉色俏麗短發(fā)的女孩繞著鋼管魅惑地扭動著,臺下發(fā)出陣陣歡呼聲。 她跳得香汗淋漓,將上衣脫了下來,露出里面的比基尼胸衣,下身的牛仔短褲,短得近乎叁角,兩個屁股蛋露在外面,隨著她的扭動有節(jié)奏的抖動著。 她潔白修長,前凸后翹的身體繞著鋼管,時而貼近時而遠離,時而夾著它上下滑動,轉(zhuǎn)著圈圈。 她化著nongnong的煙熏妝,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神采奕奕地看著臺下為她瘋狂的男人,小巧的嘴巴朝著二樓的帥哥送出飛吻。 沒有肩帶的胸衣隨著女孩的扭動看上去隨時有掉下來的風(fēng)險,那正是今晚在場的男人們所期望的,他們甚至想親自沖到臺上去把她的衣服解開。 音樂接近尾聲,女孩背對舞臺,上半身貼著鋼管,塌著腰將臀部高高翹起,上下移動著,然后又極具誘惑地轉(zhuǎn)了一個圈,臺下發(fā)出極盡瘋狂的呼聲,整個酒吧都變得熱氣騰騰。 江文暉坐在二樓看著臺上熱舞的女孩,拿起杯子將里面的酒一飲而盡,酒液小口小口地順著他的喉嚨流入身體。 “小暉?!庇腥嗽跇翘菘诮兴?,然后朝著最里面的包廂指了指,“祐哥找你?!?/br> 又來,他雖然眉頭緊皺一副不情愿的樣子,但還是起身朝那里走去。 一曲結(jié)束,吉拉跳得一身汗的從舞臺上下來,她將上衣掛在脖子上,走到吧臺要了扎啤酒。 真是沒勁,她剛才一邊跳著一邊留意著二樓的那個男人,她這幾天一直在這里勾搭他,雖然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他也每晚都來,但從沒上來主動跟她搭過話。 而且每次都提早走了,什么東西,難不成是個gay。 她正獨自郁悶著,突然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且不懷好意地撫弄著,“meimei自己一個人嗎?多無聊,要不要跟哥哥去那邊坐坐。” 吉拉轉(zhuǎn)頭看著他,這人長得也不丑,但不知為什么看上去十分猥瑣,讓人很想扇幾大耳光那種。 她看了看男子手指的座位,那里是一個隱蔽的角落,“好呀。”她滿口答應(yīng),一張娃娃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沒想到那么容易釣到,男子喜出望外,摟著她朝那里走去。 江文暉進了包間,發(fā)現(xiàn)姜何祐穿著襯衫西褲,正襟危坐地在那里處理著公務(wù),不僅覺得好笑。 “哥,你真像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在這種場合,居然還能辦公?!?/br> 何祐抬頭瞧了他一眼,低聲說,“我讓阿飛送你回去?!?/br> “別,千萬別,我騎車來的,可以自己回去?!彼呎f邊連忙擺手,阿飛那個家伙開車跟個瘋子一樣,他擔心自己隨時會在他車上殞命。 何祐放下手中文件,嘴角勾起,眼里卻沒有笑意,“你不是喝酒了嗎?”然后對站在一旁的人說,“讓阿飛把他送回去?!?/br> “不要,哥,哥,我錯了?!蹦侨松蟻砗敛豢蜌獾匕阉狭讼氯ィ且宦暵暫拷须S著關(guān)上的門消失在了空氣中。 何祐笑著搖了搖頭,抬手按著眉心,手腕上的那根黑色手繩映入眼簾,他想起下午藍俊到他辦公室跟他說的話。 他說,他們已經(jīng)把泰國翻了個遍,還是沒有找到,現(xiàn)在搜索范圍已經(jīng)擴大到了東南亞別的國家。 何祐靠在椅背上,望著天花板,當初嵐姐說把雨安送上了去泰國的船,這幾年他一直在找她,然而一無所獲,別說魏雨安,就連長得像的都沒有。 她就像劃過天空的一顆流星,在他的生命中短暫地閃耀了一下,然后就消失不見了。 他揉著眉心,雨安,你在哪里。 酒吧一層的角落里,猥瑣男子摟著吉拉剛坐下,手就迫不及待地覆上她光裸的背脊。 吉拉不動聲色地拉過他的手,甜笑道,“哥哥這么著急的嗎?讓我先看看你的?!闭f著,她手輕撫過男人的下體。 經(jīng)手一撫弄那里立刻起了反應(yīng),男人舒適地,“哦?!绷艘宦?,手又覆上吉拉的背脊。 “咦,這么小的嗎?”正在云端徜徉的男人當頭被澆了一盆冷水,立起的下身出現(xiàn)頹勢。 吉拉拉開他褲子朝里看了看,然后撇著嘴,“這么小,可滿足不了我哦?!?/br> “你......”男人正要發(fā)作,卻發(fā)現(xiàn)她原本那張?zhí)鹦Φ哪槻灰娏?,她依然笑著,只是那笑怎么看都瘆人。 她狠狠捏住男人的下身,一把匕首抵在男人腰部,男人吃痛,叫了起來,但又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她一個使勁給他捏爆了。 她那甜甜的聲音也不見了,變得極為冷漠,像鋒利的刀刃刀刀割耳。 她伏在男子耳邊低身說,“什么貨色就敢來惹老娘,像你這樣的垃圾,活著也只會污染環(huán)境,就讓我這個環(huán)保人士,幫忙清理掉,省得礙眼?!?/br> 說著,使勁一捏,男子連聲求饒,這對他殘酷的一幕,在某個人眼里卻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江文暉被拖著從二樓下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她手揉著一個男人的下半身,嘴在他耳邊吹著氣,男人睜著眼睛,一臉享受的模樣。 他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冷笑一聲,被阿飛拖了出去。 吉拉正折磨著猥瑣男子突然瞥見自己中意的男人出了酒吧,“該死?!彼齺G開男子,套上衣服追了出去。 阿飛今天似乎心情很好,車速正常,還哼著小調(diào),那小調(diào)哼得歪歪扭扭不在調(diào)上,江文暉聽得直掏耳朵。 “飛哥,今天什么事這么開心?!彼缓么钤捄米屗]嘴。 “嘿嘿,你看到今天那妞了嗎?哇,超辣。” “呵,就這能把你高興成這樣?!?/br> “切,你還小,未經(jīng)人事,所以不懂,那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到了床上保證能讓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他見江文暉一臉不屑,又說道,“那樣的,我在西街這么多年,從來沒見過,啊,不對,以前有一個,來西街找你祐哥,還是個千金大小姐?!?/br> “有女人來找過祐哥?” “嗯,你祐哥為了她還滅了整個斧頭幫,那氣勢,簡直直通云天?!?/br> 江文暉翻了一個白眼,“但是祐哥有過女人?”這倒讓他覺得稀奇,他兩年前從國外回來,因為姜何祐跟他爸爸有生意上的往來而認識。 認識了他這么久,從來沒見他身邊有過女人。 “那么那個女人呢,跑哪去了?” 阿飛搖頭,“不清楚,反正后來再也沒見過?!?/br> “不會是祐哥求愛不成,把人家滅口了吧?!?/br> 阿飛嚇得一哆嗦,“你你你,怎么能一臉淡定的說出這么恐怖的話?!?/br> 江文暉笑了起來,一張俊臉上露出淘氣的表情,分明還是個大男孩的模樣,兩人正有說有笑的,突然旁邊有個人影晃動,他皺起眉頭按下車窗。 只見那個在舞臺上跳著舞朝他送飛吻的女孩,騎在一輛重機上,見他露出臉來,朝他豎了一個大大的中指,然后騎著車揚長而去。 “誰啊,這是,喂,她騎的那輛車跟你的好像?!?/br> 江文暉瞇著眼睛,看著那飛一般遠去的嬌小背影,冷冷地說,“那就是我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