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風(fēng)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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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鷹的老大,虎面紋身,自從得知姜何祐跟孟五爺要來,既興奮又緊張,要知道,他平時都是跟兩人的手下打交道。 要說見面,這還是第一次,兩尊大神突然同一天到來,不知道是為了什么。 要說是因為上次發(fā)生在孟公館的事吧,好像姜何祐又沒必要在場,而且他提的要求是只要把那個臭女人交給自己就好。 難道是有什么大生意?他暗自揣摩著,一大早就讓手下把辦公室里里外外收拾了個干凈。 如果是大生意,兩人又是親自來找自己,那就說明他們是只能用他這條線,如果是這樣就要狠狠地敲一筆,他得意地想,還要讓孟五爺把那個臭女人交過來。 八點,天還未黑盡,五爺跟何祐的車準(zhǔn)時停在了樓下,五爺杵著拐杖從車?yán)锵聛恚ь^看了看這破舊的小樓,皺了皺眉。 對身后的何祐說,“這小子不是說賺了不少,怎么還在這種地方?!?/br> “可能是習(xí)慣了,懶得搬吧。”何祐笑著說。 五爺不悅地清了清嗓子,抬腳走了進(jìn)去,何祐朝身后的手下點了點頭,也跟著走了進(jìn)去。 虎面紋身喜笑顏開,急忙起身上前迎接,“今日二位大駕光臨,小弟我這里真是蓬蓽生輝呀?!彼麑扇祟I(lǐng)到沙發(fā)前坐下。 急忙拿出自己準(zhǔn)備好的上好雪茄,“聽說五爺喜歡這個?!彼~媚地遞過去,五爺看著他那包著厚厚紗布的手,沉聲問,“你那手沒事了吧。” 他嘿嘿笑著,“快好了,快好了,不過那女人,五爺之前說好會交給我?!彼囂叫缘恼f。 “咦,我讓她今天過來的,沒來嗎?” “沒有啊,我今天一直在這呢?!?/br> “這個臭丫頭?!彼戳嘶⒚婕y身一眼,“你放心,我會讓她來一趟的。” 虎面紋身喜笑顏開,就好像女人已經(jīng)站在了他面前一樣,他搓了搓手,“那不知今天二位來” “自然是來做生意?!焙蔚v說。 哈,果然,虎面紋身暗自竊喜,“不知道是什么生意?”對方還未回答外面就響起了令人不安的打斗聲。 虎面紋身皺了皺眉,正要起身去查看,不料沖進(jìn)來一個小弟,肩膀上淌著血,他喘著氣說,“老,老大,外面沖進(jìn)來一群人,見人就砍。” “什么?”虎面紋身跳起來,“誰這么大膽?!彼麖纳嘲l(fā)底下抽出砍刀,轉(zhuǎn)身對沙發(fā)上坐著的兩人說,“二位先在這里坐坐,我出去看看?!闭f完,拎著砍刀走了出去。 何祐氣定神閑地端起茶喝了一口,孟五爺看到他毫不驚慌,似乎早就知道會發(fā)生這一切的樣子,心下一驚,暗暗說了一聲,糟糕。 他對身后的手下點了點頭,手下將他扶起,剛站起身,何祐便冷冷地說,“五爺這是要去哪里,外面可不太平,出了這個門,可不能保證你還能活著。” “外面是你的人?”五爺怒聲問,他的拐杖在地上跺了兩下,“你這是要做什么?” 何祐不慌不忙又喝了一口茶,“剛不是說了嗎?做生意?!眲傉f完,他身邊的人就走過去,毫不猶豫地一 ρō1⑧м.)刀捅進(jìn)五爺手下的身體里。 那人來不及哼一聲,就倒了下去。 五爺重新坐了下來,盡量沉住氣,希望樓下的司機(jī)能通知人過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那個司機(jī)在他進(jìn)樓后就被干掉了。 “你想要什么?到底為什么要這樣做?” 何祐笑了起來,就好像他問了一個特別好笑的問題,他低聲笑著,停不下來的樣子,在外人看來就像一個瘋子。 笑夠了,他才低聲回答,“我想要的東西太多了,所以打算從五爺這里開始?!?/br> 他給自己倒上茶,也給五爺?shù)沽艘槐?,“昨天說要陪您喝酒,以后怕是沒機(jī)會了,今天就以茶代酒,喝掉這最后一杯?!闭f著,他將杯子放到五爺面前。 五爺氣得渾身發(fā)抖,萬萬想不到自己會栽在這個小輩手里,他咬牙切齒地說,“你大哥真是養(yǎng)了一頭小狼崽啊,難怪他這幾年處處提防著你?!?/br> 何祐又低聲笑了起來,仿佛今天是他最開心的一天,只是那笑聲在這充滿著殺氣的氛圍里,怎么聽都覺得瘆人。 他滿臉笑意地說,“我大哥他防著我,是因為他對我做了錯事,他明白如果有一天我知道了,不會放過他,如果有機(jī)會殺我,他會毫不猶豫立刻下手,可惜,我沒給他機(jī)會。” 五爺拄著拐杖的手微微顫抖,“除掉我,就暴露了你的狼子野心,今后,你會成為眾矢之的,沒有人會放過你?!?/br> 何祐搖了搖頭,“那不是五爺你該擔(dān)心的事,因為反正那個時候你已經(jīng)不在了?!?/br> 兩人正說著,突然門被推開來,虎面紋身渾身是血地站在那里,他舉起手里的砍刀直直指著何祐,“姜何祐,是你的人?!边€沒說完,背后就挨了一刀,栽了下去。 “祐哥,外面已經(jīng)清理干凈?!北澈竽侨藢蔚v說。 何祐站起身來走過去,他冷眼瞧著地上那趴著還在試圖掙扎的人,俯身下去將他手里的砍刀拿了過來,接著狠狠朝他那還包扎著的手砍去。 那人悶哼一聲,頓時沒了聲息,那濺出來的血噴在了他的臉上和身上,使他剛剛看著還一片平和的臉,變得可怕起來。 他轉(zhuǎn)身看著五爺,五爺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淡定,他的聲音里有著自己控制不住地慌亂,“你要什么,我的貨?還是錢,不然昨天那個女人,我都可以給你?!?/br> 何祐的手下走過去,將五爺綁在了椅子上,他看上去是那么蒼老、羸弱。 “放心,我不會那么對你?!焙蔚v笑著,將砍刀扔到了地上,他的一個手下提著一桶水走了進(jìn)來,然后將早已準(zhǔn)備好的鞭子遞到他手上。 “我們來玩一種新的?!闭f著,他舉起鞭子狠狠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