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絕美以后[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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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等他抬頭的瞬間,突然眼皮上蓋了只手。 岐林睫毛在對方的掌心里眨著,他想張嘴,但是突然感覺到唇齒間溫溫?zé)釤帷?/br> 輕小細(xì)微的呼吸就縈繞在自己周圍,“也別為任何人,傷害自己?!?/br> 岐林抿著嘴,他兩只胳膊就撐在自己前頭,身子微微往前傾,盯著他的眼睛癡問,“那我如果傷了自己,你會來么?” 臧南渡沒說話。 岐林貪戀對方掌心溫度,又再近一步,“如果我傷的快死掉——” 一句話,突然就被吻截斷了。 極輕極短的一下。 快到岐林沒反應(yīng)過來,唇間的空氣就突然轉(zhuǎn)涼,眼上溫度也逐漸抽離。 再看的時候?qū)γ娴年澳隙梢呀?jīng)退到車門外頭,靠著車門在自己嘴里擱了根煙,“別說這種話?!?/br> 臧南渡手里的火機(jī)朝里頭坐著的岐林旁邊丟,“還你了?!?/br> 岐林瞧著自己前頭那塊兒四四方方的鐵殼子,自己下了車,唯獨這東西他沒拿,自己下車的時候也沒往回看,只是說,“東西算我送你的?!?/br> “我送的東西,你還不掉。” 岐林自己回了二樓的房間,洗了今天晚上的第三次澡。 泡在池子里,岐林開始盯著自己的膝蓋發(fā)呆。 最后用指甲在上頭掐了一小塊兒皮rou,等到rou眼可見泛了血印子才算罷休。 然后自己找了塊兒熱毛巾,輕敷在自己臉上,隔著薄薄的一層,把嘴唇描摹了無數(shù)遍。 * 第二天早上,算是最后一期綜藝錄播。 他們一共在這棟小樓里待了三期節(jié)目,目前算下來有小十天,因為節(jié)目需要邊錄邊剪,進(jìn)度上也都不耽誤,梁戍星的臉在第三天就復(fù)了原,也就從側(cè)面佐證,其實沒那么嚴(yán)重。 只不過他的腳腕還是沒消腫,在凸出來的腳踝骨上還泛著紫青。 勉強(qiáng)走路倒是不成問題,岐林套了件兒棒球服就往外走,看見梁戍星想坐起來,自己過去伸了胳膊,“梁老師要什么,吱一聲就成?!?/br> 梁戍星看了一眼岐林,然后低頭笑,“你我怕是指使不動?!?/br> “那多見外,”岐林低頭看了對方一眼,看見腳上顏色還退不下去,嘴上發(fā)笑。 因為梁戍星臉上基本上看不出來原來的腫脹,也就照舊不耽誤拍攝。 今天主要是粉絲福利滿足腦洞向的作品,所以拍攝氣氛比平時要好。 這種吸粉拍攝,梁戍星跟佐原誠都是大頭兒,而且節(jié)目組有意識想朝著捆綁去趨勢,私底下就多偏袒,光是腦洞向剪輯兩個人就比別人足足多了一倍。 岐林這會兒得了空,瞧見在一邊兒端著杯子喝茶的葛萬淑,自己叫了聲老師就坐在對面,指著對面的小廚房笑,“葛老師喝茶要不要配點兒甜貨消遣,我看里面還有劇組剛買來打牙的甜餅跟堅果,我?guī)湍藥妆P兒,吃不吃放在這等那邊拍完過來一塊兒,剩的再進(jìn)去。” 岐林說完就自顧到了里頭端著幾小盤彩色玻璃,乘著的都是或四方或圓潤的小糯米餅,再配上幾盤淡褐色的堅果,沒一會兒桌面上就開始飄奶香。 葛萬淑上了年紀(jì),但是對這種甜膩膩的食物沒多少抵抗力,岐林挑的幾盤倒是都在自己心意上,對岐林就是更是親近,“你演戲都是誰教的?” 岐林抬頭回她,“沒人教,就是現(xiàn)在在學(xué)校上著表演課,平時主要跟著梅老師。” 葛萬淑點點頭,然后又問,“南渡之前有沒有專門兒因為演戲的事兒找過你?” “有,但是也就一兩次,”岐林照實說,聽見臧南渡名字的時候,還是下意識去想那雙眼睛。 “他主動跟你對過戲?”葛萬淑像是聽見什么了不得的事兒,現(xiàn)在比剛才喝茶的時候都精神,追著岐林問,“他狀態(tài)怎么樣?” “戲里很好,”岐林想了一會兒反問,“臧——”他張口想叫臧爺,但是對著葛萬淑最后還是成了一句“臧老師。” “臧老師以前也是北城中戲的學(xué)生,”岐林想著葛萬淑同樣是北央的老師,那對當(dāng)時臧南渡的事兒了解的應(yīng)該比外人來的透徹,就干脆拿了《立夏》說事兒,“當(dāng)年臧老師,對表演應(yīng)該很有想法,但是為什么最后不做了?” 茶涼在桌面兒上。 葛萬淑低頭,伸手拿了塊兒糯米餅自己嚼著,最后才抿著茶笑著回他,“要是以后臧南渡在找你對戲,旁邊要是沒人瞧著,你最好別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