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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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怕數(shù)學(xué)嗎?” “當(dāng)然了,數(shù)學(xué)根本就是反人類的學(xué)科,奧數(shù)讓我想死,高數(shù)讓我想死,所有的數(shù)學(xué)都讓我懷疑人生?!?/br> 簡拓的嘴角彎了起來。 兩人到了書房,葉流光知道他睡醒八成口渴,很殷勤地跑下樓給他倒水,陳姨聽說簡拓醒了,馬上把燉好的枸杞湯遞給她。 “枸杞對眼睛好,小葉你盯著點,讓他全喝了不要剩下?!?/br> 葉流光“哎”了聲,接下了這個輕松的任務(wù)。 到了書房,她把陳姨的話復(fù)述了一遍,緊接著簡拓對她說了一句話。 “枸杞對眼睛好,你拿去全部喝掉不要剩下?!?/br> 葉流光石化。 “簡先生,這是陳姨讓您喝的,我眼睛夠好了,用不著補的?!?/br> 簡拓悠然坐在窗邊,說:“你包里還剩下一罐啤酒吧?” 好嘛,葉流光明白了,這位養(yǎng)病中還不自覺,嘴饞喝了一罐還不夠,還在打她另一罐啤酒的主意! 您這樣身家不菲的公子哥為什么總惦記她那幾塊錢的啤酒?。?/br> 她想了想,她不是簡拓的對手,再多說幾句,以他挖坑的本事,這罐酒最后還是會到他手上。 “還在呢?!?/br> 她從包里拿出那罐啤酒,把心一橫,拉開易拉蓋,一不做二不休仰頭就往自己嘴里灌。 咕咕咕。 咕咕咕咕。 冰涼激爽的啤酒滑入口腔和食道,對于葉流光這種毫無酒量的戰(zhàn)五渣來說,簡直是生命中不能承受的激爽。 她忍了又忍,一口氣喝掉了三分之二,終于到達(dá)極限。 “咳咳咳?!彼仟N地擦去嘴角的酒漬,對他說,“現(xiàn)在不在了?!?/br> 從她開始悶頭狂喝,簡拓就一直維持微笑的表情,既不惱怒也不暴躁,看著她的表情甚至稱得上寬容慈愛。 “挺好。”他贊許,“得罪我一點都不猶豫,勇氣可嘉。” 葉流光憑著一股年輕人的沖動干掉了一罐酒,喝完聽到“得罪”二字,終于體會到“沖動一時爽,事后火葬場”。 想試圖挽救下,一股酒氣自下而上洶涌而出,“咯”…… 她打了個響亮高亢的酒嗝。 崩潰地捂住嘴,她已經(jīng)不想活了。 “我……”她小聲囁嚅,“您別生氣,等您恢復(fù)健康,我請您喝一打啤酒?!?/br> 簡拓終于去倒枸杞水,葉流光眼疾手快,在他之前搶過倒水的差事,恭恭敬敬地倒了一杯,遞到他手上。 他喝了一口,望著窗外,然后又高深叵測地喝了一口。 酒氣上涌,葉流光悄悄扇了自己一下,預(yù)感涼涼了,明天真的不用來了。 不說話的簡拓比說話時可怕一百倍,葉流光只好心驚膽戰(zhàn)地湊上去:“簡先生,我知錯了。” “我覺得你沒有?!?/br> 簡拓凌厲地瞥了她一眼,葉流光立刻感到冷風(fēng)陣陣,肩膀下意識縮了縮,剛才灌酒時的豪情萬丈早就不復(fù)存在。 “年輕人犯錯的成本太低,所以最后成了慣犯。” 葉流光垂頭,一副可憐樣。 簡拓轉(zhuǎn)過臉,見皮膚挺白的小姑娘連耳根都泛著羞愧的紅,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明天你過來吧?!彼f。 葉流光登時眼睛一亮:“真的嗎?我明天還能過來?” 簡拓的笑沒有溫度:“準(zhǔn)時過來,我會讓你好好感受犯錯的代價。” 作者有話要說: 簡拓:不讓你長點記性,你都忘了我姓魔名鬼~~ 大家可以猜一下我們光光子明天會經(jīng)歷什么樣的火葬場~~ 紅包繼續(xù)50個,來啊,掏空我,你們這些小妖精~~ ps:七夕快樂!有男盆友的今天快出去虐狗,沒有的就做自己的男盆友,好好疼自己哦~ 第9章 葉流光很想知道簡拓會讓她付出什么樣的代價,但她哪敢再問,之后他的兩個助手來了,一男一女,帶了手提電腦和文件來跟他匯報工作,她便從書房退出來,在一樓的客廳沙發(fā)上邊看書邊等待他們結(jié)束。 陳姨端了水果茶出來,坐下來跟她聊了一會兒天。 葉流光便放下書,和陳姨說話。 這一聊,信息量挺大。 陳姨告訴她,兄弟倆的爸爸工作忙,比較晚下班,mama去了歐洲旅行,簡拓受傷的頭兩個月簡mama幾乎是衣不解帶的在照顧,連帶著自己身體也快受不了,現(xiàn)在曾經(jīng)命懸一線的大兒子身體逐漸康復(fù),桀驁不馴的小兒子也有女朋友管著,她就被幾個老姐妹說動,去國外放松身心一段時間。 “陳姨,簡先生怎么受傷的?” 提到簡拓當(dāng)初那場車禍,陳姨表情就沉重起來。告訴她當(dāng)晚兩兄弟的爺爺緊急住院,兩兄弟正好在外面吃飯,得知消息往醫(yī)院趕,結(jié)果簡振開車過快,轉(zhuǎn)角處和一輛大貨車相撞,駕駛座的簡振只受了輕傷,副駕的簡拓卻差點沒命,小腿骨折,肋骨斷裂造成的血胸,最致命的是撞擊造成的嚴(yán)重顱腦損傷,躺icu一個多星期才搶救回來。 “好在我們小拓年輕恢復(fù)快,別的都不擔(dān)心,就是這腦震蕩啊,后遺癥太嚴(yán)重了,現(xiàn)在時不時會頭疼,晚上也睡不好,有兩回我上去瞧瞧,半夜還在書房坐著,唉?!?/br> 陳姨一聲嘆息,壓得葉流光心頭沉沉的,心里很悶,很難受。 她沒想到簡拓經(jīng)歷了那么可怕的車禍,甚至進(jìn)了icu。 如果當(dāng)時icu沒搶救回來…… 她窒息了,根本不敢想下去。 陳姨顯然也不愿意回憶過去的種種,她為這個家庭服務(wù)了近二十年,幾乎是看著兩個男孩長大的,已經(jīng)在心里把他們當(dāng)成自己的孩子來疼愛。 “唉,小拓這孩子,今年是怎么了?打擊一個接一個……” 陳嫂嘴里嘀咕著回廚房了,葉流光自然聽到了,琢磨著“打擊一個接一個”是什么意思,除了車禍,難道簡先生還經(jīng)歷了其他很糟糕的事? 她頓時更心疼他了,甚至為自己喝掉了他想喝的啤酒,而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到內(nèi)疚。 她又重新看書,不過已經(jīng)看不進(jìn)去了,腦子里縈繞的都是陳姨說的話,便坐在沙發(fā)上發(fā)愣。 簡拓過去在她家那么難的時候伸出援手,現(xiàn)在他遇到困難,她一定要回報他的恩情! 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 所以這份工作,她無論如何也要茍下來! 沒心情看書,她便掏出手賬本開始寫寫畫畫。 在今日tips寫上: 1、他不能喝酒 2、不讓他生氣!不讓他生氣!不讓他生氣! 3、關(guān)注他頭疼失眠! 4、想辦法讓他開心?。。。?! 最后一點,她一連用了五個感嘆號,至于具體怎么做,她目前還沒有什么思路。 她在沙發(fā)上又坐了一會兒,簡拓的兩個助手下樓來,都是外表精干的年輕精英,舉手投足都是自信,這種自信,沒個三五年工作經(jīng)歷是養(yǎng)成不了的。 女助手是個短發(fā)妹子,看起來三十歲不到,看到葉流光后站住了,很自來熟地問:“親,你是我們老板的新看護?” 葉流光忙點頭。 “來來,掃一掃,加個微信?!迸质莻€爽利妹子,二話不說就掏出手機。 小jiejie笑容親切沒架子,葉流光對她挺有好感,趕緊點開微信,兩人很速度地加了好友。 “meimei你叫流光?”小jiejie看著她的微信名問。 “是的小jiejie,我叫葉流光,您就叫我小葉吧。” “哎呀這名字真好聽,有初戀的味道?!?/br> 小jiejie開口就一頓花式夸,弄得葉流光很不好意思,她初戀還沒有兜售出去呢,未來最大可能是自己做了自己的男朋友,反正家里的燈泡水管都是她一手包辦的,寧欣然甚至夸她“比男人還好使”。 “戴靜?!敝中iejie落落大方地介紹自己,還朝她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同一個世界,同一個boss,以后互相幫助哈?!?/br> 葉流光不太明白“互相幫助”指的什么,挺難為情:“我跟小jiejie不一樣,我沒什么經(jīng)驗,說不定一星期都干不了?!?/br> 她沒好意思告訴她,簡拓每天都明著暗著威脅她會失業(yè)。 “加油,jiejie看好你哦。”戴靜給她打氣。 “你是不是還要留下喝下午茶?” 問話的人是那位年輕男助手,他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雖然文質(zhì)彬彬,但是給人的感覺挺嚴(yán)肅。 “我也想啊?!贝黛o似乎不怕他,“走啦走啦,還要趕緊去書店一趟哎呀,想起來我好多年沒去書店熏陶,連書店在哪條街上都不知道,小葉你知道嗎?” 葉流光對本市的大小書店倒是挺熟悉,之前做家教她經(jīng)常去給學(xué)生挑參考書,正巧她知道一家很大的書店就在這附近,便把方位告訴了戴靜,戴靜便和那位叫許清河的男助手離開了。 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多,外面天漸漸暗下來,另一位田姨打掃完樓上,幫簡拓帶話,他讓葉流光直接下班,他這邊不需要她了。 葉流光想上去跟他道別,田姨搖頭說不用了,簡拓已經(jīng)進(jìn)了自己房間休息,這時候不方便打擾他。 這話怎么聽都像是托詞,葉流光知道自己被嫌棄了,只好怏怏地提早下班回了學(xué)校。 心情不好,沖到垃圾街吃了一頓熱騰騰的麻辣燙心情才好轉(zhuǎn)一些。 腮幫子鼓鼓的,眼神越發(fā)堅定了。 形勢越是不好,越要吃多點,才能振奮精神繼續(xù)死守這份岌岌可危的工作! “哎同學(xué),你桌上的醋可不可以用下?” 身后傳來一聲清朗好聽的男聲,葉流光還在給自己打雞血,也沒怎么在意,隨手拿起桌上的醋,微微轉(zhuǎn)了個身,連臉都沒轉(zhuǎn)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