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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還是不要全部進入,以免加重他的傷?;馃嵋呀?jīng)蓄勢待發(fā)地抵著清桑的xue口,梓卿卻還是先以火熱親吻過外翻出來的媚rou,安撫著他的緊張?!吧I?,別怕,爺不多進?!睂χ鴛ue心一挺。月、辰、秋、冬四嬤嬤卻同時抓緊清桑,迎著梓卿的前挺把清桑的身體狠狠地迎沖上去。roubang盡根而入。 “啊……”不象人類的聲音凄厲刺透云霄,清桑全身劇烈顫抖,唯一可以動的頭瘋狂地甩動。拉住腳踝的月、辰嬤嬤鉗制他雙腿的掙扎,托住腰的秋、冬嬤嬤全力上頂住腰使結(jié)合之處無一分縫隙。清桑痛入骨髓叫得幾乎窒息失音,梓卿脫口而出:“桑桑,桑桑,爺不動了,不動了。”清桑悠悠緩過一口氣。 春嬤嬤吐出二字:花壁。梓卿感覺包裹著自己的溫暖濕潤的花腸在蠕動,它先柔柔環(huán)繞上自己的堅挺,再由根部逐漸擠壓揉縮到最頂端、最敏感之處,舒服的嘆息情不自禁地吟哦出來。 “肛口”春嬤嬤又言。這次,梓卿看見了清桑的菊花口立即收縮,一咬一吸的糾纏著自己的火熱。每一次的吸咬,都讓上面的裂痕又涌出血絲,清桑的呻吟中夾帶著痛苦的抽氣。洪流直沖而下,他的火熱又膨脹一分。 春嬤嬤立即說:“肛唇。”緊咬住自己的xue口似乎松了一下,放棄了對火熱的窮追不舍與壓榨。他也從噴泄的危險中解脫出來。清桑臉上表情轉(zhuǎn)入痛苦,似乎在盡力做著什麼。春嬤嬤重復(fù):“肛唇?!辫髑渥⒁獾角迳5母卮皆谳p微的施力,卻因為過分的腫漲而無力。 春、冬二位嬤嬤扶梓卿仰臥下來,其他幾位嬤嬤以清桑含住他的分身變換了體位。清桑被面對著梓卿豎釘在他的粗大上。春嬤嬤重新叫了“花壁、肛口、肛唇?!辫髑潴w會著rou刃在花腸里的舒爽。只是到“肛唇”時候,春嬤嬤重復(fù)第二次以後,略為低俯,不知道何時手里多了幾枚銀針。清桑啜泣地:“不,不要,春嬤嬤,清桑再努力?!?/br> 銀針一閃聽得清桑原本媚叫的聲音換成短促的一聲尖叫,一枚銀針在青芽的旁邊猶自戰(zhàn)栗。春嬤嬤再言“肛唇”。清桑恢復(fù)yin浪靡叫,但是聲音殘破續(xù)斷。梓卿驚訝地感覺那外翻淤腫的肛唇開始上提,似乎是要回到花xue內(nèi),這樣就如一小股一小股的波浪似的,將他的rou刃往花xue里推。每到肛唇再推不動的時候,春嬤嬤就在清桑小巧玉莖旁刺入一枚銀針。待到玉莖已經(jīng)被5枚針環(huán)繞,春嬤嬤換了命令。 “碾”腸壁環(huán)繞蠕動,包裹著硬挺的rou壁緩緩地如潮水輕碾而過,一潮連著一潮綿綿不絕而來。 “吸”,xue口一寸寸吐出堅挺,每退一寸,都被腸壁糾纏箍緊吸附前端敏銳。梓卿的前端聆口小洞,被吸得幾乎失守。 “夾”,xue口夾住深入的堅挺,禁錮住靜止不動,而內(nèi)腸壁對堅挺十面埋伏地施以壓力,收擠梓卿的精關(guān)。 清桑在“夾”上時間又沒有堅持夠,當(dāng)xue口有松的跡象,春、冬嬤嬤就會在他背上刺入銀針。夾需要的不僅僅是腸壁、rouxue或者肛唇的力量,而是全身力量都匯聚在那一點才可以做到。而先前那一場殘酷的破菊已經(jīng)讓他的精力透支,蕊心的碎裂也增加了夾的難度。所以雖然沒有看見,梓卿也從清桑叫床的哀凄呻吟中預(yù)料到他後背布滿了銀針。 春嬤嬤捏住清桑的倆腮,迫使他的嘴張開。冬嬤嬤手中一軟刷探入直指咽喉深處。四位抬住腳踝和腰側(cè)的嬤嬤開始輸送著清桑的身體做著抽插的動作,清桑的rouxue突然死咬吸纏著體內(nèi)的分身。是因為刷子引起的胃的反芻,梓卿知道為了今天的驗貨,清桑要提前6個時辰禁食的,所以他只能夠一下下的干反胃。而帶動收緊了腸xue。嬤嬤們把清桑不能自已的身子急速、兇戾地一次次釘砸在梓卿的硬挺之上。被迫仰著的頭,固定住的唇中出入著令他生不如死的軟刷。 清桑在半迷失中被翻轉(zhuǎn)身體壓低腰,跪伏高高翹著臀部。梓卿怵目驚心見他滿布針刑的後背,余留體外的針尾在沖撞中形成一波波針浪。他的雙腿根本已經(jīng)無力支撐,全靠夏、秋嬤嬤禁錮著他的身體迎合著分身的侵入。春嬤嬤一手揪扯清桑墨發(fā),使其頭後仰,一手不時調(diào)整加深清桑背上針,而冬嬤嬤捏著清桑的嘴,依然手執(zhí)銀色刷柄在他咽喉深處繪做丹青cao縱著他的腸xue。 劇烈地磨擦、腸壁地搓揉、肥厚花唇地擠迫逼得梓卿沈溺於rou欲急欲突破的瘋狂中。快感令他理智消失得顧不上胯上淋漓的血跡,顧不上自己rou刃再一次切割花蕊,只想把自己深入貫穿那消魂之地,只想盡情地澆灌他?!芭叮杜丁痹诨ㄈ飳ou刃敏感處的一次重重擠吮下,沖闖的洶涌終於傾噴而出。 梓卿閉目緊頂著與清桑相連之處,享受著極至高潮之後的余韻。待到發(fā)覺身體連接處一松,睜眼,慘不忍睹。濡濕一片床塌,新鋪的白絹上斑斑泊泊的血跡,連接處還間或的滴下沒入白絹暈染出一朵朵血花。清桑背後的針已被取下,秋嬤嬤正松開清桑腰的推頂,冬嬤嬤也拿出那只軟刷,清桑卻連呻吟也沒有。他只是無聲地抽搐著身體,雙腿癱軟欲倒。梓卿接住他身子,順勢摟他側(cè)躺下來。他腿不可自抑制地顫栗著,傳到還接受梓卿器官的地方。 一雙溫厚的大手輕拍上他:“好了,桑桑,好了,桑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