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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昨天帶回來的藥袋子中找到紗布換下昨晚上的,扶著墻下樓。“我來幫您。”這要是個人說話一定是面無表情,左言心里這么想著,把手扶在他身上?!澳阕蛱焱砩显趺礇]出現(xiàn)?”“少爺今天才讓我過來?!?/br>“你家少爺不會連你也忘了吧?!?/br>十一說:“沒有?!?/br>也對,從小就陪著他的家用機器人怎么忘了,只是,就單單把我給忘了,是不想再記起我嗎,為什么夢里卻……吃飯的時候左言很安靜,拿著勺子靜靜地吃著碗里的粥。雖然他看不見,卻把視線的位置放在了對面人的身上,想著以前兩個人的回憶,想著夢中的那些人和事。顧執(zhí)臉色很差,仿佛比昨天又白了一個度,他他不時的抬頭看著對面的人,腦子里想的確是,一晚上掉下床兩次,蹬掉被子三次,凌晨太陽出現(xiàn)的那一刻,床上除了床單就剩下一個人,其他的都在地上,世界上竟然還有睡相這么差的人。十一在旁邊等待著,見少爺竟然沒有動,思考了一會兒走上前來,拿起筷子在每道菜上夾了一些放進碗里。“顧執(zhí)你……”左言感覺到勺子底下有菜,伸手抓住了還沒離開的手,話未說完,掌心下的觸感不對,即使觸感同樣都是冰冷的,手心下的確是機械手,笑意頓了一秒,很快恢復。“顧執(zhí)你家的十一還是這么貼心,要不我把我家的小一許配給你吧?!?/br>十一見他收回手,轉頭看向少爺,顧執(zhí)垂著眸子,不知在想什么。“您還是別開玩笑了?!?/br>“我沒開玩笑,我家小一年級一大把了,也沒個女朋友,整天把精力放在游戲上,看的我這個心疼,你真不考慮相親嗎?娶一送一?!白笱灾钢约?。“太能吃,養(yǎng)不起?!邦檲?zhí)重新拿起筷子,這次他夾起菜放進了對方的碗中。“你怎么知道我能吃?“左言抻著脖子靠近他。顧執(zhí)動作慢了一下,“你臉上有飯粒。”“哪呢?”他擦了一圈沒碰,顧執(zhí)伸手替他捻起,卻見他舔了舔嘴唇,舌頭在上唇輕輕掃過,留下一層水漬。顧執(zhí)看著手中的飯粒,鬼使神差的放進了口中。恰好這時左言扒開紗布露出一只眼睛,“我看看你臉上……有沒有……”二人保持著各自的動作,左言輕眨了下眼睛,“好吃嗎?”顧執(zhí):……“好吃?!?/br>左言低頭看著自己的碗,有點躍躍欲試。“老實吃飯?!邦檲?zhí)掀起眼皮淡淡警告。“哦?!?/br>第182章早晨吃過飯后顧執(zhí)進了書房,昏迷了這么久對于現(xiàn)在的世界陌生,他不會讓自己處于陌生的環(huán)境太久。十一告訴他顧執(zhí)要午飯時才能出來,左言開始還坐在沙發(fā)上聽歌,隨后見十一在打掃房間,這主仆倆都有潔癖,趁著這個時間他偷偷上了樓,路過書房時趴在門口往里瞅,隔音效果太好什么也聽不到。“你在看什么?!?/br>背后突然有人說話,左言站直身體,清了清嗓子,“那什么,我給你送飲料來著?!?/br>顧執(zhí)道:“哦?飲料呢?!?/br>左言看了看自己空空的雙手,“在冰箱?!?/br>“那你是來送祝福的嗎?!?/br>是啊是啊,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南山南,北海北,北邊有只大烏龜……顧執(zhí)見他出神,繞過他推開門,門沒關,左言摸著門框跟著進去。“三點鐘方向走四步,身后是沙發(fā)?!?/br>左言坐下后,屋子空氣安靜了片刻,他悄悄的勾起紗布一角,眼前就是顧執(zhí)對方手中拿著一本書,也不看,反而盯著他。左言目光在他的美人痣上略過,放下紗布,“怎么了?我臉上有飯粒?”顧執(zhí)看向他的嘴角,“沒有。”“那就是我打擾你了?我這就出去?!?/br>“你到底是誰。”左言剛抬起屁股,就落了下去,他蒙著眼看不到對方是什么樣子,但是他卻突然想起了一個熟悉的場景,還記得他第一次入夢,在顧執(zhí)家中,同樣的姿勢,問的也是同一句話。“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叫左言,今年21,未婚,家住……”“我們以前是什么關系?!?/br>左言看不到他的臉,也不知道他問這話的表情,“算是朋友吧?!?/br>“只是朋友這么簡單么?”“你要說你暗戀我我也不……介……意“下巴被拖住,屬于另外一個人的呼吸打在臉上。“知道你喜歡吃的東西,看到你哭我會下意識不舒服,睡前習慣喝難喝的飲料,只要你出現(xiàn)在我眼前我就會不由自主的盯著你,十一從不理會外人卻對你分外熟悉。我們二人的關系僅僅是朋友這么簡單嗎?!?/br>左言被他說話的氣體噴的嘴唇有些癢癢,舔了舔唇,“其實還挺好喝的?!?/br>顧執(zhí)眼眸幽深,捏著他下巴的手緊緊了緊,“從見到我的第一面你就纏著我,現(xiàn)在又想方設法跟著我回家,我身邊的人對你閉口不言。從我二人第一次見面到現(xiàn)在,你只談我們相識,閉口不談以前的記憶,朋友?”心口砰砰直跳,左言喉頭輕動,輕輕說道:“你都想不起來了,說這些還有用嗎,和一個記不起來的人談回憶,無論是哭的還是笑的只有我清楚里面的意義,你能懂嗎?!?/br>顧執(zhí)驟然松手,攥緊了拳頭,看著他白紗布圍著雙眼,遮擋住那雙會說話的眸子,嘴角的笑容勾勒出讓人心疼的弧度。二人之間的氣氛沉重,左言突然湊近他,停住的距離恰好不至于讓二人貼上。“至于我們是什么關系,我可做了你四輩子的老公啊。”說完沒等顧執(zhí)反應,扶著沙發(fā)起身讓到了一邊,按照記憶找到門口,臨走又回頭說:“你可答應了等我眼睛好再趕我走,別反悔啊?!?/br>關上門,書房內(nèi)只剩下了顧執(zhí),看著門口的方向,腿上放著一本書,蒼白的手指隨意翻開,一個人的名字密密麻麻寫滿了整張紙。“左言。“指尖點著最中間的名字,顧執(zhí)擰著眉頭,為什么,一點記憶都沒有。左言出了書房,跑到自己房間躺了一會兒,夢里亂七八糟,醒過來的時候還迷迷糊糊,接起電話,“喂?”“左先生,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br>——“你的眼睛怎么了?”“沒事,辣著了。”周謂說:“你用眼睛吃飯?”用眼睛吃飯我咽的下去嗎!紗布擋著,沒讓周謂看到他翻白眼。“周先生難不成又給我送合同來了?“兩人坐在咖啡廳,難為他腫著眼睛過來。周謂說道:“可以這么說,鑒于你上次的完成度,我這有一個新的病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