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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一紙休書(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賞。”說完把頭轉(zhuǎn)到非墨脖頸處。非墨奇怪那是什麼東西,捏著小小藍(lán)色看,外層好似薄膜,包裹著的內(nèi)在是什麼就看不出來了。發(fā)現(xiàn)滑潤的身體一直在戰(zhàn)栗,自己一動,他身體就硬繃著、手就抓緊了自己的衣服。

    “是痛的?”

    “奴家不痛?!?/br>
    非墨實(shí)在不明白這有什麼可說謊的,明明痛得厲害,卻又不承認(rèn)?!拔医o你拿出來,不會有人責(zé)罰的。”到是先忘記了他還懊惱生氣這個男妓喜歡自己,而自己在懲罰他呢。

    “千萬不可,奴家謝爺?shù)膽z惜。奴家今兒避過配種之罰,已經(jīng)是主子和爺?shù)亩鞯?,若再逃了這個,嬤嬤那里斷不會應(yīng)允的?!?/br>
    “你、”非墨抬起他下顎:“下午可是因?yàn)槲以???/br>
    滑潤清楚他問的意思。眼中躊躇,終於還是點(diǎn)了頭。

    “為什麼?”

    “奴家沒有非分之念,不是要褻瀆爺?shù)模€是逾矩了。昨夜奴家跟著爺‘天南海北’‘仗劍江湖’,象、”滑潤說到這偷睨一眼他的臉色,看不出有發(fā)怒的征兆:“象和朋友一樣,所以奴家失了分寸,請爺恕罪。”

    “……”

    又是無聲的窒息,滑潤雙膝跪下,“奴家知道令爺失了顏面,請爺責(zé)罰。”

    非墨看著他,緩緩而言:“昨夜我也非常喜歡,而且很高興??茨闾?,和你說話都很舒服。我不喜歡今天這樣,雖然剛才也舒服,非常舒服?!币唤z可疑的紅染上非墨的頰,“你一直笑,叫我爺,可是感覺非常不好。笑得沒有人氣,說的話也不是真話。”

    “爺?!被瑵櫭腿惶祝於哙聨紫?,終於還是沒有說什麼。低頭忍淚。

    “昨天我也好象和梓卿、南宮聊天一樣開心。我不知道今天為什麼就那麼生氣,朋友就變成男妓了。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朋友?還是男妓?你說我該怎麼對你?”

    滑潤心潮激蕩,非墨竟然也會看他是朋友。他看著非墨困惑苦惱的樣子,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鼓起勇氣:“爺,奴家不值您煩惱的。您不是只停留歡館三天嗎?若今後爺希望看滑潤跳舞時(shí),滑潤還愿意像朋友一樣給爺跳舞,也還奢望爺告訴滑潤什麼是大漠風(fēng)雕、什麼是碧海長空。若爺是想、想嫖奴家時(shí),在這臥塌上奴家服侍爺、給爺提供歡娛?;瑵櫚l(fā)誓絕不會起貪念玷污了爺,等您不想看滑潤的舞時(shí),滑潤一定不會沒有傳招就出現(xiàn)的。可好?”

    非墨也不知道究竟該怎麼樣?!熬瓦@樣吧。你先起來吧?!?/br>
    滑潤高興地起身,一下子用力大了點(diǎn),牽動了受刑的部位而痛苦一聲“哎呀?!?/br>
    “怎麼了?”非墨扶住他。

    “奴家沒、沒事?!睂擂蔚剞D(zhuǎn)過身,要把方才拉出來的一半再放入,自然又是折磨。非墨摟過他坐自己腿上,阻止住“真的不要我?guī)湍隳贸鰜恚繘]有人敢說的。”

    “謝謝爺,館里嬤嬤們的罰令從來沒有出口再更改過的,奴家今天已經(jīng)破了館里的規(guī)矩,令嬤嬤們不悅,若再依仗著爺?shù)拇箲z私下去了刑,怕滑潤承擔(dān)不起後果了?!?/br>
    非墨想自己後天也就離開了,若現(xiàn)在幫了滑潤惹嬤嬤們不滿,恐怕會給他帶來更大的懲罰?!艾F(xiàn)在要怎麼做?”

    “奴家要把刑具上好,明天會有刑官來檢查的?!被瑵櫾谕吹靡簧砗挂葬?,總算把藍(lán)色細(xì)棍又插進(jìn)消失在端口,精疲力竭地靠仰在非墨懷里。非墨看他頭上全的汗,鬢角都濕了。伸手拿過茶杯:“喝一點(diǎn)。”

    “謝謝爺,不用?!被瑵櫶撊醯恼f著。

    非墨看他這樣子,怕汗?jié)竦纳碜佑种鴽觯搅舜采?,蓋好被子摟著。二人都睡不著,滑潤自然是痛得;非墨則是第一次和男妓行歡,事後還躺在一起,心里怪怪的。即使他以前和花魁春宵一度,也都是不和她們共枕的。

    大半個時(shí)辰過去了,滑潤體內(nèi)的痛也漸弱,精神好了一些??粗磉呡氜D(zhuǎn)反側(cè)的非墨:“爺若要回自己房間去睡,就去吧。奴家這邊已經(jīng)沒事了。”

    “痛得厲害?”

    “奴家不痛了?!?/br>
    “怎麼可能不痛?我不喜歡你騙我?!?/br>
    滑潤笑了:“真的好多了,痛得不厲害了?!?/br>
    “這東西要戴多久?”

    “三天兩夜?!被瑵櫅]有告訴他,三天兩夜取出小解後,又有新的一根替換。

    “今天辰嬤嬤說的封前庭就是這個?”

    “恩?!?/br>
    “那摘牌、器皿三月是什麼?”

    “摘牌就是奴家停止接客了,器皿和現(xiàn)在這樣差不多,就是放、放進(jìn)去、東西?!?/br>
    “要放三個月嗎?”非墨驚詫得幾乎跳起來“你怎麼受得了?”

    滑潤笑著拉住他:“之間會停頓休息的。爺不要擔(dān)心,嬤嬤們經(jīng)驗(yàn)豐富,不會隨意廢了我們的。奴家過得去。您看這館里誰沒有挨過罰啊?大家都這樣過來的,爺不要在奴家這費(fèi)心?!?/br>
    滑潤不敢告訴他做器皿的可怕,尤其是在封了前庭的情況下,這是今天惹惱了嬤嬤們而來的酷刑。館里一貫這二個相沖突的刑法要分開施行的,還是唯一一次同時(shí)執(zhí)行在一個人身上。

    次日非墨早於滑潤就醒了。本來館里規(guī)矩男妓必須早於客人醒來,等恩客起來時(shí)候和自己的侍童一起服侍著洗漱更衣。但是滑潤的侍童走進(jìn)的聲音就使

    非墨醒過來,不愿吵醒滑潤,就輕聲吩咐侍童出去。細(xì)細(xì)打量在自己懷里才15歲的他,修飾到柔和的眉朦朧中掩映著原本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