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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上的鎖銬內(nèi)多固定上幾層棉墊,自己親自檢驗過以后才走到清桑身邊。 "清桑,你聽清楚,本嬤嬤就說一次。你將來的主子要求對你的xue有獨占性,所以這一年的調(diào)教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功課禁止動情、控制發(fā)情。你要顛覆以前的練習,把情欲完完全全地調(diào)動、激發(fā)出來。接下來的三個月主要功課在雙乳和花腸上。你在浴苑聽了刑堂規(guī)矩了吧--- -禁止大呼小叫。你才進刑堂頭次課,開始會把你的啞xue封上,以后就要靠你自己的意志了。"說完,春嬤嬤就點了清桑的啞xue。 拿起托盤中的一只標有1號的最淡顏色的圓筒--- --它的粗細恰好比清桑xue里插著的玉簫小一圈。托起玉簫口再次往外扯了一下,還是拽不動:"赤焰他們的本領還是信得過的,這腸蕾種的質(zhì)量不錯,快一個時辰了還能保持玉簫紋絲不動,又沒有傷到內(nèi)壁,單靠技術沒有經(jīng)驗做不到的。" 清桑先是覺得腸子被鈍鈍地拉扯,然后就是一根圓滑之物鉆進玉簫在試探著尋找什么。春嬤嬤手中的圓筒潛進玉簫后遇到腸蕾阻礙停了下來,他把圓筒又向外退出了三寸。抬頭對清桑命令:"夾xue繃腸!"清桑聽令咬夾xue口繃緊腸壁。春嬤嬤指點給弟子們通過他xue口褶皺看xue肌咬闔的力量,要一人去按壓他腹部查探腸壁的繃緊度。清桑在放松、收緊的口令下重復了數(shù)次,已經(jīng)有點疲累得跟不上口令。春嬤嬤停止了發(fā)令。對眾弟子環(huán)視: "都看清楚了,有什么不懂的就問。"手中圓筒上一轉,清桑上半身猛然彈起,嘴大張著,雙手在空中十指摳抓地揮舞,喉嚨里嘎嘎做響,脖子上的筋凸繃得象要斷掉的弓弦胸沖挺數(shù)下摔回床鋪上。 "如果剛才沒有把眼睛繞實壓住,他非把眼珠睜出來不可。把腿銬內(nèi)多設內(nèi)墊是怕他動作太大萬一下半身活動傷了自己。"春嬤嬤解釋為什么準備工作要如此慎重。 "師傅,為什么不把他的手也縛住,不怕他傷了手?"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持續(xù)承受極限的痛苦,如果不留有通道給他釋放減緩出去一點,而只是一直增加會使他崩潰的。留著倆只手就是給了他發(fā)泄的通道??墒悄銈兛?,他除了張舞手臂,并沒有其他行動。因為他的感官現(xiàn)在都匯聚在那5顆腸蕾上呢。" 清桑仿佛是坐在了彈簧發(fā)射槍上,一會兒被彈飛頭后仰著挺坐,雙臂在空中完全地無目的、無意識地抓舞;一會兒摔下來。 "師傅,腸蕾上現(xiàn)在什么樣?真想看看。" "呵呵,以后有機會見到的。連師傅們也想見見呢。" "八位師傅們也沒有見過嗎?"弟子們驚訝。 "嗯,這幾十年了才出這么一個可以種腸蕾的xue,師傅們以前也都沒有見到過呢。" 一個弟子突然大聲說:"師傅、師傅、你們快看,這里xue口急顫就是他彈身飛起的時候,二者是遙相呼應的。"其他弟子急忙湊近xue口觀察。 春嬤嬤頷首:"你觀察的不錯。因為針筒里面每一排針打進腸芽都會引起xue口急顫,這也是他痛苦的頂峰時刻,所以他的身體會不由自主地飛起以為可以躲避牛毛細針刺入。" "師傅,一個針筒里面一共有多少枚針???" "一個針筒里面浸泡著5排針,每排有22枚針。每次打出一排針后,在針筒里面的滾珠射出第二排針的同時再縮回筒內(nèi)沾取藥液。依次輪轉,所以即使一共有 110枝針,但他承受的可是萬千只。發(fā)針之前要他反復夾xue繃腸,就是要他的xue和內(nèi)壁現(xiàn)在沒有反抗能力,否則這xue是多年調(diào)教出來的,內(nèi)壁本能就會收縮起來保護自己,影響藥效的發(fā)揮。" 那圓筒竟然是一只裝了藥液的針筒。它機關巧妙,里面裝的正是施梓卿雨露所淬煉出來的藥液。每次發(fā)射了針穿在腸蕾上,停頓片刻給予腸芽充分吸收的時間,即發(fā)射下一排針。針筒上又分出幾擋可以控制著發(fā)針的頻率。難怪秋嬤嬤說種藥過程生不如死。 至于清桑是否生不如死,已經(jīng)無從考究。他的整個人、他的渾身器官都濃縮為5只簫孔中嵌入的腸芽。 春嬤嬤不可能一直在刑堂耽誤著,就留下倆名弟子交代:今天只用到3號針筒,每一只用一個時辰?,F(xiàn)在的1號開了高檔-----最快頻率。待換為2、3號針筒,分別采用中檔、低檔來發(fā)針。3個時辰以后把他放到寒玉床上冷卻,腸蕾消退摘出玉簫后今天的調(diào)教就結束。 一紙休書17[上] 第十七章[上] 清桑的世界里重新認識了三個時辰----長得無邊無際,長得仿佛將他一生走盡。他幾乎以為自己就是生活在黑暗和無語的世界里。到倆位小師傅已經(jīng)把他體內(nèi)的3號針筒退出,解除所有束縛包括啞xue,將他整個人放於寒玉床上以後,他還是沒有睜開過眼睛或者發(fā)出一點聲音。他反復著這三個時辰來的動作----飛身怒挺、回落玉榻。清桑好象自己游走在云霧中,身體在迷霧中穿越,眼前不再是黑暗而是白茫茫的霧藹。他盡力地向前走,看不見任何的路。伸出手去抓,它們又從指縫中溜走;急得跑了起來欲尋找重重迷霧的出處,腳下踩著的飄渺浮云卻突然踏空,身體直直下墜。包圍著自己的云霧變冷,一股寒氣侵襲從腳底直沖頭頂----寒玉床散發(fā)的冰寒氣息浸潤入他體內(nèi),他才開始由